第32章 洗不清的重大嫌疑（2 / 2）

<p>那晚他先去读人体彩绘选修课，这一点同学都能证明。</p>

<p>而后从林教授办公室出来，就遭遇了赵振涛。这件事有谁能证明？除了秦尧本人，就是赵振涛和林教授。但赵振涛肯定无法出面作证，林教授为了保密身份同样无法出面作证！</p>

<p>原本追击的女警官也在现场，但那段记忆恰恰又被林教授给抹除了。</p>

<p>再往后，秦尧被林教授带回家并觉醒。等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接近11点，那么从凶手作案直到这么晚的漫长时间里，他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p>

<p>“恰恰是凶案爆发的时候，你却神秘消失了几个小时，你觉得我能忽略这一点吗？”姚秦冷笑，“你可以马上编个理由，比如说去购物什么的。但我随时可以调动警方的监控镜头，查找你当天有没有去过那些地方——你敢接着编吗？”</p>

<p>秦尧越听越头疼：“还别说，照你这么一说，连我都相信自己可能是犯罪团伙一份子了。”</p>

<p>姚秦得意地转了转嘴里的棒棒糖：“我其实并没有完全确定，也暂时没有铁证。但是，你只要找不出那天晚上去哪里的人证物证，我就只能继续怀疑你。”</p>

<p>秦尧本想紧急编造个理由，但仓促之中真的编不出了。因为现在的天眼系统太恐怖了，不但在学院里面，就算出了门也到处都是监控镜头。你随便编个谎儿，搞不好几分钟内就能给你找出录像，现场打脸。</p>

<p>而且编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来圆，太容易暴露。</p>

<p>“说不出了吧？”姚秦洋洋得意。</p>

<p>秦尧叹了口气：“是，那天我确实发生了一点小事情，但关乎我个人隐私，肯定不能对你说。”</p>

<p>这么一来，就等于隐晦的证明自己很可疑了。</p>

<p>“但是，我绝不是第四次命案的凶手。”秦尧说，“咱们也在赵振涛宿舍问过了，那天他具备足够的作案事件。”</p>

<p>姚秦：“他具备条件，不代表你不具备。而且，万一是你们两个联手作案呢？再说你就算不是第四次命案的凶手，但谁能保证你不是前三次命案的凶手呢？”</p>

<p>妈蛋，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警官的思维都是这么钻牛角尖吗？</p>

<p>但是不得不说，警方为了办案，很多时候确实必须钻牛角尖，这样才能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p>

<p>秦尧蛋疼：“好吧，假如我是凶手，或者是凶手集团一份子的话，那今天为什么还对你们提出‘十字阵’的发现？”</p>

<p>姚秦：“第一，还不确定所谓‘十字阵’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就是你故意忽悠我们，转移我们的视线呢？”</p>

<p>“第二，你推测说假如有第五次命案的话，应该是十字交叉位置的306宿舍对吧？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故意误导我们，将注意力都放在306宿舍上面，从而忽略了对其他寝室的保护，从而便于你下一次继续行凶。”</p>

<p>“你也知道在我们警方全力关注下，很难找到继续下手的机会。除非将我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个错误的地点，你才能在另外的地方从容下手，成功率至少会更高一些。”</p>

<p>秦尧几乎能被气哭了！尼玛，老子简直比窦娥都冤啊。</p>

<p>偏偏这妞儿一字一句地逐条分析，还真形成了一个完整的链条。虽然无法形成证据链，但是形成了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逻辑链。</p>

<p>秦尧：“我感觉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p>

<p>姚秦：“我也不希望你这家伙是个坏蛋啊，说实在的我还有点喜欢你的，至少你请我吃饭很大方。”</p>

<p>秦尧：“那下面怎么办？是不是要把我铐起来，等到案情真相大白那一天再放了我？”</p>

<p>姚秦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我虽然在你身上找到了一堆堆的疑点，但偏偏却又没有一条证据实锤。说到底，你只是身具重大嫌疑。”</p>

<p>她的意思也很简单——从今天起，秦尧不能随意脱离她或者高战庭的视线，哪怕是洗澡睡觉！</p>

<p>“我会让警方弄来一个可以定位的电话手表，你24小时佩戴，我就能在手机上随时确定你的位置，也能够随时跟你通话确认。”</p>

<p>秦尧头都大了：“你们这么干是不是违法了？”</p>

<p>秦尧也不精通法律，不知道这种程序是不是合法，但总觉得太可怕了吧，自己等于遭到24小时全程监控。</p>

<p>姚秦摇了摇头：“小声点告诉你吧，我和老高不是普通警察，我俩来自……上头。我们办案子没那么多零零碎碎的规矩，有时候真有点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意思，懂？”</p>

<p>秦尧：“意思是，你们办案根本不受法律约束？”</p>

<p>“也不尽然，有时候也是要受点约束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p>

<p>瞧她这逼装的，格调真不低。</p>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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