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闻音(1 / 2)
水蝶兰微一扬眉,笑意盈盈的眸光在他身子上下一转,饶有兴致地道:“你要奼阴?”
心越觉得计策可行,李珣便从容笑道:“都吞阳妖冶,奼阴妩媚,子是闻名已久。前些年,和吞阳也打过交道,确实别有滋味。现在难得有了机会,能再见识奼阴的风采……”
虽然话只了半截,但得露骨之至,水蝶兰怎会听不明白。这位女杀手先是一怔,继而眸光光芒闪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竟然又露出与平日无二的笑容,倒让李珣有些捉摸不透。
李珣在她面前这种事情,其实已有挑逗之意,为的也是试探她的底线。初时见她还有些怒意,但很快又平复如常,显然这话还没有击在要害。
李珣有些失望,嘴上则又道:“只可惜,奼阴的‘刮骨抽髓极乐篇’却非好应付的。子现在有伤在身,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想请仙子帮忙。”
“帮你什么?帮忙按着她的手脚?”
水蝶兰的比李珣露骨十倍,便在李珣尴尬之时,她冰蓝色的唇瓣便弯成了一个妖异的弧度:“我凭什么帮你?”
李珣微微一笑:“宝物,我让你一成!”
水蝶兰眸光一转,既而便极爽快地道:“好!这样,我九成,你一成!”
李珣翻了个白眼:“错,你,我四!”
“二!”
“七三!”
“成了!”水蝶兰拍板,旋又灿然一笑道:“只是,我也要看看你的手段!不管奼阴从箫重子那里得到什么,你都要一丝不差地再从她那里掏出来!”
李珣清楚得很,这协议成得越快,将来撕破脸的机率便越大,但他也不在乎,只抚掌笑道:“子敢不尽力而为?只是要麻烦仙子在旁看护……”
水蝶兰瞥了他一眼,浅浅一笑:“不必担心,保证有你的风流快活。”
最后四字,她语气宛然便是风流放逸的味道,听得李珣心一痒,但更多的还是得意。
不费吹灰之力,便找来这么个大帮手来帮他灭口,这生意却是稳赚了。
他嘿然一笑,袍袂翻卷,一阵风拂过,将地上萧重子的残尸化成一团飞灰,湮灭不见。
果然如水蝶兰所言,极乐宗的驻地就在七十余里外,一处三面环山的溪谷之。
两人在一处山上站着,俯视谷底,见有一条清溪自谷流过,溪边草色青青,地势平坦,颇是一个好去处。距溪边不远处,已搭了五精致的帐篷,其又以间那略呈粉红色的半透明香帐为最。
溪边有四个男女身穿衣,泼水嬉笑玩耍,帐篷内则隐有喘息呻吟之声,极乐宗的做派,李珣算是见识到了。
不过就算在这么一个距离上,李珣也没有闻到有什么特殊的香气。只是在那粉红香帐里,似乎看到微微火光闪烁,或许那便是燃香的香炉吧。
水蝶兰妙目流转,在诸帐篷之间一转,眉头微微皱起:“左边第二,应该就是奼阴所居之处。我们运气不错,那边刚燃着‘千里讯香’,想必是她准备和同门联系……
“如此看来,她所作所为,**妃子并不知晓,这便是我们的机会!你绊住那九人,不要让他们捣乱!我去掐灭‘千里讯香’……就当是给咱们百鬼道长,多腾出些时间来吧!”
嘲弄的语气,水蝶兰身形便像是化进了空气,一闪不见,李珣却还能勉强感觉出她飞行的轨迹。
按照她的吩咐,李珣很快就定下计划,几乎是追着水蝶兰的背影,飞掠而下。可他刚飞了半路程,惊呼、气爆声便在那帐篷响了起来。
这便是两人度的差距吗?
李珣按下这杂念,出一声呼啸,如巨鹰般俯冲下去,溪边两对男女正被气爆声吓了一跳,便见到李珣从他们头飞过。他们又呆了一下,这才懂得冲上前去。
李珣一路赶到那帐篷外面,还没有停稳,织成帐篷的珍贵布料便再也不住四溅的元气乱流,碰然声,炸得四分五裂。李珣闪开两步,看着两道人影冲天飞起,在空交缠在一处。
他嘿然一笑,在幽魂噬影宗祭炼的“鬼鸦”飞剑化为一道黑沉沉的雾气,在虚空一绕,连穿了两帐篷,将隐在后面的一个男修逼了出来。
随即便是屈指连弹,溪边四人、帐篷四人,同时吃了他一记鬼灵火,虽然并没有什么伤害,却成功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李珣冷笑一声,御剑飞起,向空打斗之地冲去。
地上极乐宗的男女哪知道他心里算盘,还以为他要去连手攻击奼阴,齐齐怒喝一声,各施手段,或飞起,或遥空攻击,都冲着李珣打来。一时间却忘了,现在最需要帮助的,是奼阴!
李珣有伤在身,才挡了两波攻击,便汗流浃背,九名极乐宗弟子无论哪个,修为比他都差了许多,但他们胜在默契深厚,又精擅合击之术,远近相辅,十分难缠。李珣又不能躲开,境地颇为尴尬。
便在这时,他头上一声轻笑,接着便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定睛一看,却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只是不知受了什么禁制,一双明眸如猫几般眯着,睁不开来,身上亦是绵软无力,却愈显娇柔。
李珣立时便知道,这便是那奼阴劫女了。
水蝶兰果然深不可测,出手不过十几息的工夫,便将一个功力精湛的修士手到擒来,其修为真是可畏可怖。
怀美人儿勉力睁眼看他,见了他的面容,明显便是一惊。李珣立时便知,此女是认识他的,莫不是从吞阳那边得来的消息?
美人儿似是想开口话,却是没有半几力气,最后只落得娇喘连连,更因为呼吸而带动躯体微微颤动,在李珣怀微微厮磨,不由让李珣想到不久之后要干的事情,一时间心火狂升,低头就亲下了去。
美人口舌被封,更是咿咿晤晤地不出话来,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结髻的秀在这动作脱出了束缚,披散开来,束的九羽屏钗也顺着柔顺的丝滑落下去,落入下方的溪水。
美人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李珣胸口涨得厉害,已开始上下其手,将她一身颇为精致的碧袖统纱石榴裙弄得凌乱不堪,差儿就要在这里真个**。
正在这时,谷连声惨叫,硬是把李珣从**横流的状态下扯了出来。
李珣脑一清,再看奼阴,脸上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眉目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却让人感觉到她恐惧、紧张、绝望,更生出将她尽握在掌的感觉。
李珣此时心却是出奇的清明,他在奼阴晶莹的耳珠边上轻赞了一声:“好手段!”
奼阴身子一紧,旋即如泥人般软了下去。
李珣已经尽复平日状态,他冷然一笑,低头看向谷,却见那九名极乐宗弟子,已是躺倒一地。乍一看去,是全数毙命,但李珣看得分明,五名男子是死得透了,但四名女修仅仅是昏迷而已。
他眉头一皱,落了下去。
水蝶兰刚从溪边洗了手回来,见李珣神情,便笑道:“怎么,这奼阴不合你的意?”
“怎会!”李珣低头在奼阴脖颈间大力吸了一口香气,脸上微露陶醉之色:“清凉淡远,馨香如丝。这便是碧萝藤香了,还要多谢水仙子,今天承情,他日必有报答!只是我倒是没想过……”
他顿了顿,才笑道:“原来怜香惜玉的事情,女人们也干的。”
水蝶兰扫过地上昏迷的四名女修,微微一笑道:“**妃子嫌男爱女是出了名的,就是对弟子也不例外。杀了几个男的,未必会怎样,但若连女弟子也不放过,以后便真的有些麻烦。当然,若我们事后灭口……”
李珣闻言还不怎的,怀美人儿却是轻轻一颤,口低吟一声,睁不开的眼睛里,竟是有了水光。
李珣稍一沉吟,便明白了水蝶兰的意思,他同样微笑道:“这也只是举手之劳吧,只是你就这么出来,让我怎么问话?”
听他这言语,即便怀奼阴身姿无力,肌体亦是瞬间绷紧,然后又如水般软化下去,眼眸已尽是乞怜之意。
越是这样,李珣便越拿得住,只是用手在她胸口捻了捻,收获了一声渗入骨髓的轻吟。
水蝶兰没有再什么,她扫过奼阴的俏脸,笑吟吟地道:“她虽然被我锁住气窍,全身乏力,但媚术却是封不住的,十成之,总还能使出一两成吧,而且,极乐蛊术,天下无双……”
话未完,她忽地当空一招,水蓝色的纱袖在空划出一道极靓丽的轨迹,从李珣肩后一拂而过。
李珣眉头一皱,手上忽然加力,怀的奼阴立时便是一声痛呼,呼声,她身上骨头喀喀作响,差几便被李珣折成两段。李珣低头看了他一眼,又赞了一声。
“真是好手段!”
这时,水蝶兰举起手来,拇、食二指之间,却拈着一道如蚕丝般纤细的东西,若不是李珣眼力惊人,还未必能看得清楚。
这时,她才了下半句:“……你也不要太过忘形。”
李询心凛然生戒,脸上却半儿不露,反而大笑道:“看来,和水仙子做这笔买卖,实在大赚!多谢,多谢!”
水蝶兰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做个手势让他等会几,自己则在倒地的极乐宗弟子身上搜出了几包香粉,然后,便大大方方地调制起来,又用真息之火烘焙,转眼功成。
“喏,将这香料放入香鼎,包管多么厉害的蛊虫,两个时辰之内,都要睡过去!”
李珣的眸光自怀美人儿脸上一扫而过,清楚地看到她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疑惑与震惊。由此可见,水蝶兰手上香料的的作用,已无庸置疑了。
不过……这女人懂得也太多了吧!
李珣按下心的疑问,问了一句:“香鼎在哪儿?”
水蝶兰笑吟吟地一指:“何必再找,难道你不想见识一下**妃子的‘九灵绣风桃花帐’的滋味?‘升仙窍’燃虽然仅是一个多时辰,但比寻常香料,强上何止百倍?”
李珣闻言立时心动,当下谢了一声,抱着奼阴向粉红帐边大步走去。这时他感觉到,奼阴的身子已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后面水蝶兰“咕”地一声笑,笑声,别有一番奇妙滋味。
李珣掀帐而入,在这瞬间,扑面而来的灵动香气,便从他的口鼻、甚至是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渗透进来,活泼泼地跳动,甚至使他因妖冥元力而生成的伤势,在瞬间便减缓了许多。
“这便是升仙窍吗?果然不错!”
李珣赞了一声,环目一扫,见帐的布置并不多,显得空荡荡的。显然是因为主人还没有入住,一些摆设都还没有运来。
但就是这少数的几件,却都奢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着这里的摆设,李珣仿佛见到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美貌少妇,惬意地支肘侧卧在坐榻上,在袅袅灵香寻梦的情景。
他心一热,竟对素昧平生的**妃子,产生了几分期待。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手的奼阴劫女吧。
李珣微微一笑,先将水蝶兰调配的香料送入香鼎,看着一股淡绿的烟气自其喷出,又很快淡化,沁入满帐的香气去。
“气煞人香,果然是气煞人香!”
奼阴在他怀喃喃低语,只是气力不济,话音也模糊得很,若不是李珣耳尖,也听不真切。
“气煞人香?”李珣心一动,将嘴唇贴在她圆润的耳处,轻声道:“告诉我,这玩意儿很稀奇吗?”
或许是因为吃够了苦头,奼阴现在倒是听话得很,虽然话还有些吃力,但她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并不稀奇,只是懂得配这香的,都是蛊术到了一定层级,可以调动‘万生灵火’,才能烘焙出来……”
“哦……很好!”又知道了一层水蝶兰的底牌,李珣心情大快,手上便显得温柔许多;冲着奼阴一笑,便轻轻地扶她站在地毯上。
只是这遍体酥软的美人,现在连独自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低吟一声,便要跌倒。
李珣想趁势将她搂到怀,却不防这美人儿竟还勉力支起手臂,挡了一下。这样,她便不可避免地倒在地上,朱鸟丝绒地毯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无声消去了奼阴摔下的力量。
奼阴侧伏在地上,想支肘坐起,却又再次摔倒,而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让她只能在地上细细喘息。动人的曲线就在这一起一伏间,达到了最完美的动态和谐。
李珣居高临下,看着这乎天然的一幕,五脏腑似乎都要喷出火焰。
奼阴眼前忽地飘过一件外袍,她娇躯一震,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李珣正撕下自己的衣,露出**胸膛,因气虚而红艳的娇靥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稍一瑟缩,然后就低“啊”了一声,此时她的裙袂已被掀起,修长的双腿刚被男子分开,架在腰上,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腰身猛地一挣,娇呼道:“百鬼道长,饶我一命!”
她稍显沙哑的嗓音颤动着进入李询的耳朵,非但没有让李珣放过她,反而使男人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血红。
李珣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接着,他便撕去了奼阴下体最后一片遮羞物。奼阴再一次悲呜起来,李珣却不为所动,他知道这或许是奼阴高妙媚术的一部分,但是他又怕什么?
主宰者的豪情主宰了他的神智,他接着奼阴的语气,大笑道:“道爷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放心!”
言罢,剑及履至。
奼阴再一次从高高拍起的大潮摔落下来,她的**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这让她渐渐低回的嗓音也具备了一种奇特的韵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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