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这就是地位,无缝衔接(求订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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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豪爽地干了小半杯,文慧眼睛飘了飘,犹豫小会后,下一秒也拧着性子干了小半杯。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文慧步入了双伶后尘,安静坐在座位上,像个木头一样等着身体自行解酒。

        幸存的邹青竹捂嘴直笑,连忙对看过来的张宣摆手求饶:

        “别,不要,我和文慧要是都喝醉了,晚上可没人管我们。”

        张宣觉得这话在理,遂又把目光瞄向了正要拼酒的两人。

        但踟蹰过后,他还是聪明地选择明哲保身。

        这个晚上一直闹腾到10点多钟才散。

        阮得志依旧不是老邓对手,喝一次输一次,此刻烂醉如泥地趴在沙发上打鼾。

        鼾声如雷,把在座的众人都震得一愣一愣的。

        张宣问老邓:“老邓你还行不行?帮把手。”

        “呵!小瞧人了不是,你小子要是不逃跑,我连你一起撂倒。”老邓走到沙发那边抬阮得志的双脚。

        张宣很是不满:“别小子小子的,我现在是有身份的人。”

        老邓不依:“你小子别跟我胡咧咧,我现在喝醉酒了,谁还跟你讲身份?”

        这逻辑,张宣佩服!

        阮得志同志太胖了,太胖了,从一楼抬到二楼,感觉比抬个过年猪还累。

        帮着收拾一番,张宣最后拉着杜双伶进了隔壁主卧。

        “来吧,帮你老公脱衣服。”张宣一个背身,直接躺倒了床上,丫个大腿,四平八稳看着杜双伶。

        杜双伶片了他眼,直接附在他身上,发出泉水叮咚的声音:“我才不给你脱,有本事你别碰我。”

        不碰就不碰,张宣嘴巴特别硬气,只是身子一拱,开始唱起了冬日赞歌。

        “不要,舅舅就在隔壁,听到了不好。”杜双伶看着衣服一件一件飞到地上,顿时急了。

        “你没听到他在打鼾么,他鼾声停了我自然会注意到的”张宣嘴上说着,手上动作依旧。

        “臭德性.”杜双伶哪敢信他,咬紧嘴不做声了。

        王丽回来了,按两人约定,把这个月的财务账单给张宣过目。

        细细翻看完财务报表,张宣问:“在那边怎么样?适应么?”

        王丽手放膝盖上,笑说:“还好,我很满意,就有一点美中不足。”

        张宣认真问:“哪里不足,你说说。”

        王丽眼神在他身上溜一圈,“没男人,我缺个男人。”

        张宣无语,这小娘们你看哪呢,你看哪呢?

        我这是加98汽油的,你个煤窑在想啥子呢?

        日常调戏一番,王丽起身道:“算了,我走了,以前吃不到你的肉,现在你都获得茅盾文学奖了,这肉我就更加吃不到了,走了啊,别送。”

        张宣无言以对,很是配合地送送人家。

        下到一楼,见鲁妮不在,王丽对老邓吹个口哨,抛媚眼招呼道:

        “老邓,走,去我那喝一杯?我那刚换了新的席梦思,弹簧弹力惊人,可以省不少力。”

        老邓怕她了,“王丽你个没正形的,你就不能改改啊,别单着了,你看我孩子都有了。”

        “切,我又不羡慕你孩子,你看你这大半年在鲁妮身上累的,脸上的皮肤都起皱了,咦,我真鄙视你,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王丽笑着用手扇扇,走了。

        望着这充满活力的身影远去,张宣拍拍老邓肩膀说:“还好当时你没跟王丽在一起,你连导员都搞不定,要是跟她在一起,估计我花圈都给你送了好几个了。”

        老邓气得蛋疼,滋个牙花道,“说的你好像能征服她一样,她这就是一匹野马。”

        张宣骚一个眼神过去,背身边走边说:“男人和男人的差别你不懂,别说一匹这样的野马了,一群我也是驯服地妥妥帖帖。”

        老邓很是不爽:“呵,你小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那你去驯服给我看看?”

        张宣鄙视地看他一眼:“我这身份,不得端着点啊?还像你一样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啊?”

        老邓气得,扭头就开始找扫把。

        张宣这两天接到了很多电话,都是来恭喜他获奖的。

        他细致罗列了下电话清单。

        得!好家伙,不看不知道,没想到自己无形中竟然认识这么多人了。

        这些天报纸上非常热闹,围绕茅盾文学奖的四部获奖作品和四个作家纷争不休。

        其中有一篇人大教授的文章引起了广泛讨论。

        人大教授发表评论是:《潜伏获”茅盾文学奖是突破还是悲哀?》

        看看人家正文:在获奖的四部作品中,“潜伏”引起的争议最大。

        有人认为这是文坛开放的标志,开辟了评奖的新思路和新方向。

        也有人认为这是茅盾文学奖的悲哀,因为“潜伏”是没有多少思想性和艺术性的通俗小说。

        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是我在阅读时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被成见和偏激的情绪控制。

        我一方面努力寻找作品的优点,另一方面也不放过其缺点,我想看看作品倒是好还是坏,到何种程度?

        究竟有多少思想性?

        究竟有多少历史性?

        究竟有多少叙事手法的创新?

        文章篇幅很长,各方面分析得很细致,张宣看得很认真。

        一开始这教授看似还带着公正的眼光在评判,但越往后读,就越不对味。

        张宣蹙眉,他娘的这是典型的绵里藏针啊!

        尤其是人家最后结尾那一段的总结:“潜伏”不配得茅盾文学奖,这是茅盾文学奖的评选事故。

        这傻子这么针对我,我哪里得罪他了?

        见张宣闷闷不乐,旁边的杜双伶赶紧安慰说:“亲爱的,我们不和他一般计较,这是典型的眼红。”

        邹青竹跟着帮腔:“就是就是!还教授呢,就这小肚鸡肠还教授,我一个弱女子都看不起他。  

        听到邹青竹的话,文慧禁不住会心笑笑,随后把手里的一份报纸递给张宣,“你看看这个。”

        文慧给他的看报纸上有一则新闻。

        一则来自日本的诺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的新闻。

        只见今年新科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在一次记者采访会上,面对记者提问他对东亚文学的看法时。

        其中有提到中国作家。

        大江健三郎对记者说:“我最喜欢的三位中国作家,一位是鲁迅,一位就是莫言,另一位就是三月。前不久我还熬夜看了三月的新书“潜伏”.”

        都说世界诺奖,中国茅奖,看完这则新闻,张宣心情一下就好了,把身前的报纸都搁一边,懒得理会这些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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