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六十六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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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卡伦轻松提起斧枪再次前送,可怜的老王这次连斧子都没拽出来,肋下就再次中了一枪,好在肋骨帮忙,没有伤到脏器,不过生命值却再次被带走了接近三十点。

  王满仓的呼吸愈发沉重了起来,对手就像是个加强版的他,属『性』点,战斗意识,招数,都在他之上,而且现在他的打法耐心,用的是最难缠的防反,自己偏偏又是缺少一锤定音战斗力量的人,要怎么取胜,难道要喊竹子下场帮忙了?

  随机空间不是争面子的地方,这个时候和队友配合,总好过死要面子去死吧,不过老王不想认怂,他的血条还没到山穷水尽,麦卡伦的缠挂技巧也还没全部用出来,他除了不想认输,还想从敌人身上学到更多的东西。

  竹中其实早在老王挨了第一下缠挂的时候就坐不住了,右手探向自己怀中,紧紧的捏住了一颗红『色』的炮棋子,只要老王打个呼哨,他就将之拟化出来,直接轰击麦卡伦。

  不过老王一直没吭声,眼睛里的光芒满是倔强和兴奋,竹中的手又慢慢松开,大叔是想当个坦克的,有些难熬的时候,他必须作为队伍最依赖的屏障挺住,用自己的身体给队员制造安全的屏障,他不说退,自己怎么能不相信他。

  老王猛喘了几口,扭动斧柄,将长斧改短,身形晃动再次前冲,这样对上斧枪,灵活倒

是有了,可是原先的优势攻击距离就要变成短板了。

  麦卡伦也觉得对手是不是被自己的几招斧枪锁技把对方打傻了,用短家伙攻过来,这不是找死么?

  老王挥动短斧,依旧使用下劈,麦卡伦虽然觉得他疯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为疯子留情的意思,这次他稳稳的握在斧枪的中部和前部,迎着老王的下劈向上托举,不过斧枪战斗部竟是平举,而且位置显得有点靠前,老王的斩击刚好可以顺着斧枪头的下段豁口切进去,招架姿势相当古怪。

  等到老王的斩击落下,麦卡伦立即变招,他飞快的将斧枪向后一拖,再度使两柄武器的战斗部下面的小夹角锁死在一起,随后身体向后飞退,同时双手发力拽动斧枪握柄,力道之大,竟然把老王带的踉跄向前,锁住的斧枪借着老王前冲惯『性』自然解锁,而麦卡伦就像等着老王撞进他怀里一般,再次写意的把枪头送进了老王的腹部,帝国斧钺武士武器锁技——缠勾。

  “你是不是约莫也就是这几家伙了?那爹学到了,爹要整死你了!”

  麦卡伦正待撞开敌人抽出斧枪,突然觉得不对劲,随意的抽拽动作竟然没有将武器撤回,再听对方鬼魅一般沙哑嗓音,看他恶魔一般的恐怖面庞,心中大骇,怎么回事?斧枪怎么卡住了?

  “我他娘吃了你这么些招,你个犊子凭啥觉得只有你能锁我,我不能锁你啊?”老王笑眯眯

的『舔』『舔』嘴唇,舌头猩红,牙齿惨白。

  不对,这不对,这个魔鬼的武器还在我身边垂着呢,根本没接触我的斧枪,拿什么来锁我?

  王氏空手入白刃第三式——肉夹馍!

  正如老王说的,他不是白白挨了麦卡伦几下子的,勾芡战术作用时间之内没能杀死敌人的巨大劣势,就在此。

  熬过了勾芡时间的敌人,恢复状态之后,速度和防御趋于正常,然而使用勾芡的老王就会相应的产生不适应感,不是说老王跟不上速度变快的敌人,而是战斗节奏的变化让老王没有那么容易适应。

  所以说,老王在挨打的同时,也适应了麦卡伦的正常速度,在第三次被刺击的时候,他就挤出时间调整了身形,让斧枪刺进了身体。

  为什么是“让”呢?因为老王避过了重要的脏器,然后发力绷紧了肌肉,死死夹住斧枪,这也就控制住了麦卡伦,这是他自创的王氏空手入白刃里面最为壮烈的一招,名为肉夹馍。

  麦卡伦也真是个只得赞赏的人物,迅速冷静下来,他现在看起来被敌人锁住,但想要脱离也很简单。

  要么他撒手扔了自己的斧枪,从容退开,现在敌人也拼成强弩之末了,生命值优势已经不大,他不怕继续磨时间缠斗;要么他发力抽走斧枪,他清楚的很,反正自己力量是占优的,只要花点时间,对面就是真魔鬼,能拖得了多久?

  麦卡伦简单一想,终究是自尊心占了上风,他对斧枪感情匪浅,那是他曾经是光荣的帝国斧钺武士所留下的唯一念想了,现在撒了手,哪怕事后再拿回来,那感觉也不会一样的,拼力量而已,我会输给你么?

  想到这里,麦卡伦开始发力死命拖拽斧枪,一心想要甩开眼前的牛皮糖。

  老王也发疯了,伸出一只手死死抓住麦卡伦的斧枪,另一只手的猎人斧子举起,再次斩中麦卡伦的肩胛,这会儿麦卡伦的防御已经正常,而这次斩击还是然他丢失了一些生命,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只能死撑不退,麦卡伦任由鲜血汩汩流出,看他的血条,看着已经不满五分之一。

  眼下双手都没空,等解除了控制,我再好好收拾你!

  可以了,打到现在,我让你见见我当坦克的脾气!

  “竹子,现在!”

  王满仓大喊一声,咣当一声连猎人斧子也扔掉了,双手紧紧攥着斧枪铁杆,尽全力压着正在被一点点缓慢抽离自己身体的兵器。

  尖利的呼啸!

  一枚炮弹击中了两人所站

的位置,紧接着是剧烈的爆炸声,尘土飞扬,巷道里的砖石都被炸的『乱』飞,硝烟弥漫开来,老王和麦卡伦都被淹没其中,不知生死。

  竹中身形半跪在拉格寓所的正门口,手中持着一门火箭筒粗细的火炮,样式古朴,还冒着青烟,刚才的那一炮就是他发『射』的,再看他的小脸,被火『药』熏得黢黑,只在脸蛋上,留着两道湿漉漉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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