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if-竹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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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旭俊一冷,他竟然也是没有话可说了,果然如同霍公公所说,这人还真是能说会道的,如果要是一个男子,如果要是能说话,那不是更好吗?

  就在高旭俊愣怔之时,一道声音,在安静的朝堂上响了起来,那声音是极不和谐的,带着极度的嘲讽之声,“可笑,可笑之极。”

  高旭俊一听,向那说话声人望去,正是吏部尚书孟峥天,眼前一亮,随即问道,“孟爱卿有何想法,不妨大胆说一说。”

  正好,由他来问,可比自己这个皇上问,也算是给苏玄歌一个机会了。

  “回陛下,微臣觉得这苏玄歌是有意要追问陛下的,而且这是完全蔑视陛下的。这一罪责是不小的,得要斩头之罪!”孟峥天缓缓说道,语气极为郑重,似乎是为高旭俊考虑的。

  南宫离听到这时,看了一眼,随即心里在想,到底苏玄歌会如此说呢。

  就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时,却已经看到苏玄歌又在比划,“那么依孟大人之意,那就是不让玄歌回答陛下所问之事吗?那么,孟大人,您是不是又会说玄歌是无视陛下言语,同是死罪呢?”

  孟峥天一怔,这苏玄歌还真是够牙尖嘴利的,看到孟峥天也被苏玄歌说得哑口无言时,歌绍海这才回过神,开口道,“苏玄歌,你当圣面竟敢不摘帷帽,这是罪一,罪二,随意责问重臣,罪三就是……”

  然而,不等歌绍海说完,苏玄歌又是淡淡的一笑,“陛下,三王

爷,南宫王爷,臣女有所不知,到底这是陛下所定臣女之罪,还是歌氶相要定臣女之罪的?”

  “还有,据臣女所知,就算歌氶相定罪,但是没有皇上之命,这不是……替皇上定罪吗?如果这样以来,那不是对皇上可不好啊。”

  高平善拍掌,“看起来,苏将军不愿意让苏小姐前去,这倒是好事儿啊。”

  “陛下,万万不可,不让人去,敌人就会打入咱们国

都,到时候,陛下还得要迁都的!”

  歌承信突然高喊道,他的话音刚刚落下,而随同他的大臣们也一一附和道“是啊,如若不推出质子,咱们就要死了。”“要不是苏义晨无勇无谋,岂能是会如此大败呢?”

  “对了,一定是有妖孽在作怪。”“对,对,要不是那个妖孽,岂能会如此败的,一定要送那个妖孽当质子的!”

  看到这时,南宫离挑眉看了苏玄歌一眼,苏玄歌似乎也察觉到南宫离的目光,微微迎上,随即比划道,“众位大人,可是在说玄歌就是妖孽吗?”

  “不是你,还会是谁,自从你出现后,不就是败了仗吗?”歌承信自然没好气的回答出来,“曾经有监天说过,这仗定能胜的。可因为你的存在,就让我们败仗了!”

  “诸位也是如此想法?”苏玄歌又问道。

  “自然啊。”“是啊,要不是妖孽,你一个哑吧岂能活下去呢。”众人一一应和道,“只要把你捐出去,就能平息这战火的。”

  “陛下,您以为臣女是不是妖孽呢?”苏玄歌又是淡淡的一笑,随即转过头,比划问起高旭俊,顿时又让人大为吃惊。

  高旭俊没有想到苏玄歌竟然会问自己,稍微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既然大家都说,你是,那么你就……”

  “不知陛下可曾听说过一句话,那是臣女最喜欢的一个词语,叫作‘三人成虎’。是说有人说市里出现了老虎,但是第一个人说时,没有人相信,可是当第二个人说时,大家都犹豫了,但是犹豫归犹豫,并没有全信,可是当第三个再次惊慌而说时,反而相信了,正如陛下现在所说‘大家都说我是,那么我就是’。”

  “可见这三人成虎有多么让人不满意的。”苏玄歌笑着摇头,比划道,“都说陛下智慧圣明,可惜,一切的一切只是外人随意传言而已。”

  “大胆,苏玄歌,竟敢说皇上坏话,你可知罪?”霍公公见苏玄歌如此说,顿时来气了,忍不住骂道。

  “忠言逆耳,良药苦口。还有,如果臣女真得是妖孽的话,那么,为

什么臣女的义父还活在世上,而且还让义女有了自己的唯一长子呢?难道说臣女的义父也是妖孽吗?”苏玄歌这么一“问”,反而把众人问得一时答不出来。

  “咳咳,”就在这时,南宫离突然咳嗽起来,他这一咳嗽反而让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南宫离急忙陪笑道,“陛下,是臣一时嗓子眼不适,所以这才咳嗽了。”

  “来人,给南宫王爷送上茶水来。”高旭俊点点头,随即又关心问道,“身体可有恙?如若身体不适,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南宫离在接到公公递来的水杯后,这才在润嗓子后,轻声道,“臣无碍。只是被苏小姐的话给吓住了。”

  苏玄歌不由挑眉看了他一眼,她看得出来,他只是在做样子的,随即一笑,再次比划道,“南宫王爷,臣女哪里有说不对之处,还望南宫王爷给指出来,臣女还能改正。”

  “苏玄歌,你可知道天下莫非王土,还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要这样,不就是……”歌绍海看到这时,忍不住再次出言道。

  “这话臣女是知道的。”苏玄歌一边点头一边比划,“不过,陛下可知道如果真正让臣女去当质子,那么寒心的可不是臣女一家人,而是全部军队。”

  “毕竟,当初是有军师在侧,甚至还拿出圣旨,说是父亲不听从就要砍父亲的头,还说他有权先斩后奏!”

  听到这时,那些本来是跟随的大臣立马一怔,然而不等皇上开口追问,歌承信就着慌开口了,“你是满口胡浸。我可没有那么说,当时我只是让苏将军听从圣意而已。再说了,军队如若不听从军师之话,又岂能有好?”

  “那么,臣女倒是想问一句军师,初战告捷是趁胜追击还是延息旗鼓啊?”苏玄歌又是一笑,又一次比划道。

  “嗤,这还不简单,自然是……”三王爷高平善正准备说话时,不想南宫离竟然捂住了他的嘴,随即摇摇头,“看歌承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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