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有意思的一幕出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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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众人几百双眼睛也死死盯着陶有年的手一动不动,闭气凝神等待他开牌。

    空气一时间进入了停滞。

    正当他准备翻牌的时候,唐纵酒却忽然说了句。

    “稍等。”

    陶有年手顿在原地,笑道:“唐公子可还有话说?”

    唐纵酒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面向沈磬。

    “你一直是我的福气。”唐纵酒低头吻向沈磬,“让我吸一点。”

    沈磬完全没想到唐纵酒会在这个时候吻她,等她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张开了嘴。

    这也太大胆了。

    不仅沈磬没想到,包括金繁花和陶有年以及周围近百人都没预料到会有这一幕。

    有人甚至在一旁吹起了口哨。

    男人冷笑。

    哗众取宠。

    吻毕,唇分。

    沈磬还在晕乎着的时候,唐纵酒将手搭在牌上,轻轻一翻。

    果然是双天牌。

    如果是在平时,这对牌绝对是秒杀一众的存在。

    然而对方是至尊。

    “哈哈哈哈哈!”陶有年大笑,“唐公子还是棋差一招啊。”

    他转向金繁花笑道:“看来不需要你出场了。”

    金繁花不置可否。

    这确实是一个死局。

    唐纵酒没有翻盘的可能性。

    “请。”唐纵酒伸手做了个“请”字。

    “看来唐公子不撞南墙不回头。”陶有年的手放在最后一张牌上,“那我就让你输个明白!”

    “啪——”的一声,牌翻开了!

    “至尊——!”

    他大喊一声,带着一股唯吾独尊的嚣张霸气。

    可下一秒就听见周围人的嘈杂声。

    “板凳!”

    “居然是板凳!”

    “不是二四,是板凳!”

    “老天爷,唐公子又赢了!”

    陶有年的视线在众人的呐喊中缓缓低了下来。

    只见,原本应该是上两点下四点的二四牌,此时赫然只是一个上两点下两点的普通板凳牌!

    虽然一个是一点,一个是两点,可这背后的数字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一个是高高在上至尊无上的存在。

    一个只是普普通通的四点。

    “怎……怎么可能?”陶有年瞪大着眼睛,满脸不敢相信。

    “你出……”

    原本他第一反应责问对方是不是出老千。

    可转念一想,他们比的就是出老千啊!

    因此话没说完,他硬生生止住了话头。

    他瞪着眼,带着怒意看向唐纵酒。

    明明是一副丁三对二四的至尊牌,怎么可能换了?什么时候换的?怎么换的?

    他唐纵酒到底做了什么!

    反观唐纵酒,他依旧是神情淡淡的模样,只不过此时嘴角带着笑意。

    “承让。”

    说完,他又亲吻了一下沈磬:“你果然是我的福气。”

    沈磬抬了抬眉:“那是。”

    周围顿时想起一片掌声。

    “厉害!”

    “太厉害了!”

    “唐公子厉害啊!”

    欢呼声中,陶有年的脸色难堪至极。

    “再来!”他对着唐纵酒大喊一声。

    “今日十次已满,告辞。”

    说完,他牵起沈磬的手,带着她离开迎财坊。

    “站住!再来!我们一决胜负!”陶有年大喊道。

    而唐纵酒似是完全听不见,依旧朝迎财坊门口走去。

    “站住!”他欲往前跑,却被金繁花一把拉住。

    “够了。”

    “金姐……”他见说话人是金繁花,心里有些忐忑。

    “你不是他对手。”金繁花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唐纵酒离开的方向。

    “不,下一把我肯定能赢。”陶有年道。

    这是赌徒的标准心理,总是觉得自己下一把能回本。

    殊不知下一把只会让他跌入更深的深渊。

    “不,你赢不了。”金繁花冷冷道,“你跟他来几次都赢不了。”

    “不可能。”陶有年道,“这次只是我失误了,下一次我……”

    “你知道你输在哪里吗?”金繁花打断了他的话。

    “……”

    他没有说话,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一开始,那就是一张板凳。”金繁花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也就是说,从陶有年拿到那张表面是“二四”牌实际上却是板凳牌开始,其他和唐纵酒之间所有的较量,都是没有意义的。

    “这……这怎么可能……”

    陶有年颤颤道。

    他自认为在迎财坊,比不上金繁花,但也是坐稳第二把交椅的人。

    怎么可能会输给这么一个小白脸。

    “怎么不可能?”

    金繁花瞥了他一眼:“天外有天,人外自然有人。”

    陶有年沉默着。

    他看向金繁花,停顿了些许。

    “金姐,你真的要亲自下场吗?”

    “当然,好久没有遇到这么会玩的人了。”金繁花道。

    她忽然笑了起来。

    这可真有意思啊。

    金繁花的赌技远近闻名,整个北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迎财坊作为金繁花最赚钱的产业之一,每年都有各路人马前来挑战。

    然而,大多数人连门口的庄家都玩不过。

    偶尔有些人能闯入二楼,却也止步在陶有年手里。

    金繁花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次金繁花身体力行和外乡人唐公子对决,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别说整个宁北城,北方一些大大小小的城市,但凡是圈子里的人,都想亲眼目睹这二位的风采。

    加上唐纵酒龙头节魁首的名头,这次的对决还没开始,就已经充分地预热了起来。

    “来来来,开盘口,开盘口了!”

    “唐公子对战金大小姐!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咯!”

    “快压快压,下注下注了喂!”

    “我还是看好金大小姐。”

    “我赌唐公子!”

    “我来我来!我两边都压,哈哈哈!”

    唐府。

    沈磬此时有些紧张。

    “君歌,这样真的可以吗?”

    沈磬手里拿着骰蛊,里看看外看看。

    唐纵酒点点头。

    “赌博的本质从来都是看谁更会出千。”唐纵酒道,“和‘运气’没有半分关系,也许会有人因为‘运气’而获得一时的甜头,但这也只是千万人的一辈子中的那一个而已。”

    沈磬牢牢盯着这个骰蛊和骰子,定了定神。

    “要是输了怎么办?”

    “傻瓜,”唐纵酒撩开了沈磬额头的碎发,“要是输了,我们就把目标放在另一家身上。”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输……”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嗯?”

    “嗯。”沈磬颔首,“再来!”

    沈磬拿起骰蛊,将骰子一颗一颗放进去,然后慢慢转了起来。

    其实从他们决定踏入迎财坊的那一天开始,沈磬就在做这个骰蛊的练习。

    一连将近一个月,为的,就是和金繁花对决的这一日。

    众人都以为和金繁花对决的是唐纵酒,但唐纵酒根本不准备出手。

    沈磬才是赢得赌局的决胜牌。

    因为根本没有人相信沈磬会赢金繁花。

    事实上,一开始,连沈磬自己也不觉得自己能赢。

    “凤之,你有我,我们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唐纵酒如是道,“而且,你上场,金繁花必然会轻敌。”

    轻敌,往往是失败的开始。

    这一夜,沈磬昨晚最后的练习后,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日。

    沈磬睡了个好觉,挑了一件银纹绣百蝶度花裙,打扮得美美的,跟着唐纵酒出门。

    此时天空如洗,一片湛蓝,阳光温和而明媚,如金色的织锦般洒在大地上,为每一寸土地带来生机与活力。

    白云在天空中悠闲地漂浮,像棉花糖般轻盈,偶尔变换着形状。

    微风吹过,带着清新的气息,让人感觉神清气爽。

    迎财坊早早地就开始售卖对决当天内场的入场券。

    十两银子一张,当天就销售一空。

    当沈磬和唐纵酒出现在迎财坊的那一刻,迎财坊里里外外已经挤满了人。

    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射向二人。

    不得不说,撇开赌钱这一块,单单样貌和气质,这对夫妻俩要是说第二,整个宁北城没人敢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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