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朝堂上的纷争(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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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刘明在淑妃的服侍下早早起身穿衣,他要去参加卯时的朝会。

    这是他穿越过来后的第二次朝会,而且事关当前朝廷稳定,不得不高度重视。

    不光是他重视,就连蹇硕也十分重视,两人昨晚研究对策至很晚。

    梳洗已毕,淑妃为刘明披上衮袍帝服,戴上冕旒帝冠。

    “呕!”突然,淑妃干呕了一下。

    刘明大喜,“爱妃这是怀上朕的龙种了吗?”

    淑妃脸色羞红,轻轻锤了一下刘明的胸膛,低声道:“哪里.”

    刘明恍然,拍了拍淑妃挺翘的圆弧,笑道:“是朕怜惜不够,今晚一定轻柔些。”

    “那臣妾就等着了。”淑妃厥着嘴撒娇道,“陛下可别再转一圈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皇后?”刘明笑了笑起身离开长乐宫,前往朝会的却非殿。

    与第一次上朝时的忐忑不安相比,现在的他更加从容自信了,一来是已经熟悉了整个朝会的流程和这些文臣武将们的情况。

    二则他与蹇硕也事先作了细致的应对研究,阅读了相关的奏牍。这次兵变将他二人绑得更加紧密。

    有了上一次常朝时的教训,蹇硕这次直接表示,若有计划外的突发事件,刘明可以当场决断,若有不同意见,蹇硕会提出来,若没有不同意见,那么就以刘明的决断为主。

    蹇硕觉得,如果事事都问自己,虽然很能彰显身份地位,但是随着对权势的掌握越来越深,他也体会到了自己的几斤几两,搞不好就会当堂出丑,被朝臣们看了笑话。

    与其这样,还不如先让替身在前边顶着,既然是替身嘛,那就要替我多干些事了。

    却非殿内,大臣们看到殿内高台之上,竟然摆着两样奇特的物件,前面是一张加高加长的几案,上面雕着一些繁复的花纹,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高案后面还摆着一样物件,有点像是胡床,但又不完全相似,上面雕刻着龙纹,众人都不明所以。

    胡床是灵帝从胡人那里引进过来的,类似于折叠椅,朝中不少大臣都见过,但现在摆的这件显然与此不同。

    其实这是前段时间刘明在长乐宫中无事可干,让人制作出来的龙案和龙椅。

    他需要逐渐树立自己的权威,这些象征性的物件便是重要措施之一。

    再说跪坐实在是太难受了,今天的朝会注定不会太短,与其受那罪还不如直接把龙椅搬来。

    蹇硕对此倒是无所谓,事到如今,只要不危及他的利益,随便折腾,都已经谋逆了,谁还在乎这些规矩细节?

    “升朝——”临时充任司礼宦官的潘隐高声礼唱。

    刘明身穿帝服衮袍,头戴冕旒冠,步入却非殿,众朝臣叩拜。

    刘明坐在龙椅之上,抚摸扶手上的龙头,不免心潮澎湃,从这里俯视下去,有一种掌握乾坤的错觉。

    坐在龙椅上,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要比上次常朝时跪坐着更加强烈。

    权力是个好东西啊,特别是皇帝的权力,今天坐在这里,那么,这个位置便独属于朕了,谁若敢动摇这把龙椅,朕就是拼个粉身碎骨也要和他们斗到底。

    “众卿平身!”刘明说道。

    “谢陛下!”众臣谢恩起身,分文武位列两厢。

    蹇硕则以光禄勋的身份站在九卿之列中,不过显然不是很受待见,周围的朝臣都与他保持着距离。

    不知是耻于为伍,还是心存惧怕。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潘隐有模有样地大声说道,不过从声音里能听出来略有些颤抖,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升职这么快,内心之中激动无比。

    “陛下,臣有本上奏!”袁隗第一个出列,大声道。

    袁隗须发花白,走路颤颤微微,仿佛风中残烛,显然这几日发生的事对他的打击很大。

    像袁家这样德高望众的大世家,很少在朝堂之上第一个站出来发话,往往都是先有亲信故吏在前冲锋,然后他们才出面收场定调。

    而现在,袁隗直接出来启奏,大家都知道,今天这场朝会恐怕不简单。

    都说人老奸、马老滑,兔子老了鹰难拿,袁隗就是属于老奸巨滑的那种,众朝臣预感到暴风雨来临的感觉。

    “此次陛下率众臣巡猎,何进、蹇硕护卫不力,致使大臣蒙难,陛下受惊,何进起兵谋反,蹇硕平叛不力,致使贼兵入城,祸乱京都,臣请陛下将何家、蹇家满门抄斩,以正朝纲。”

    咝~~

    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到底是世家大阀的气魄,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动作,居然一下子就要将两大权臣斩草除根。

    蹇硕一听,当时就跳了起来,手指袁隗大声道:“姓袁的,你不要血口喷人!西园军只负责陛下安全,整个巡猎安危乃是由何进负责,再说巡猎事宜前期皆是由袁逢安排,现在他在猎苑被刺身亡,他自己也难辞其咎。

    “若不是蹇某率部回兵平叛,你们还能安稳站在这里高谈阔论?袁隗心怀叵测,诽谤有功之臣,扰乱社稷,臣请陛下将袁家满门抄斩!”

    蹇硕完全没想到袁隗一上来就会连他也捎带上,所以也来了火气,毫不客气地回应。

    “据老臣所知,蹇硕回京之前,陛下已经率军平定叛乱,斩杀首恶何进,不知蹇将军何来平叛一说?”袁隗冷笑道,“反而是西园军右校尉淳于琼勾结何苗、吴匡,放叛军进城,难道就真与蹇将军毫无干系?”

    袁隗死死盯着蹇硕,仿佛要从其脸上盯出答案来。这给了他的辩论对手极大的心理压力。

    “你……”要说耍嘴皮子,十个蹇硕也不是袁隗的对手,蹇硕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袁隗,颤声道,“淳于琼无能,酒后误事,才被叛军所趁,蹇某随陛下一直在猎苑,如何能与他们有干系?姓袁的,伱疯了不成?”

    “可淳于琼正是你离京之时安排的守城之人,怎么能说与你无干?”袁隗也不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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