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养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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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若风的眼神恢复了原有的波澜不惊,她眨了眨眼觉得能动了就赶紧炮回了被窝,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似这般就能抵挡面前人的魔爪,却不知在她养好身子以前,她做什么都是无用的。

他把珠子放在她眼前晃了晃,随后把珠子握在掌心,“这就暂且当做你的诚意。”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耍她呢?珠子当做她的诚意那他的诚意在哪?将被子攥得紧紧的,觉得可以护住她自己,“那……那你的诚意呢?”心里还是有点小怕怕的。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有消息自然会告知你。”这大概也算是另一种的诚意。

夏宛月觉得心里很不平衡,凭什么韩若风拿了她的珠子还非礼她,最可恨的是他居然大言不惭说她没诚意,难道非要把她全部搭进去才算有诚意么?

嗯,某人现在还没有这么想,以后就难说了。

可能是害怕再对她做出过激的举动,他很快就离开了。

床边的温热还在提示着她某人来过的痕迹,烛火一动一动调皮的笑着床上的人儿。

“进女子闺房还点烛火,怪光明正大的。”哪见过这样的人?她也许是忘了她夜闯风王府是比他还“光明正大”,简直就是在进自己家。

下床吹了烛火就又进入了梦乡。

昨日下雪,今日化雪,滴答滴答的雪水声将夏宛月吵醒。雪虽然化了,风却还是凛冽的刮,参加过宫里的年宴之后就没有她的什么事了,所以她就这么窝在了冷月阁。

以为没了她的事就不会有人来冷月阁打搅她,准备睡到它个天昏地暗。

头脑已经清醒,惧于外面的寒冷她就睁着眼睛盯着床帷幕,“暗首去哪里了?”

如果昨日暗首在冷月阁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以暗首的身手肯定能把韩若风打得落花流水,然后将他赶出去。

暗首倒是没和韩若风交过手,所以这个假设也不知会不会成立,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暗首很有可能会旁观,上一次暗首不就是眼睁睁看着她被亲了却无动于衷?

躺在床上摆弄自己的手指,瞥见右手发红的手腕,不经意间又想起被吻的那一幕。

她一直都知道韩若风的眼睛生的很好看,那双黑水晶般的眸就算不用瞳术也能迷住不少女子,可能是韩若风的名声不好,很少有人仔细看着他的眸。

他的脸虽然没有韩若轩的脸那么精致,那么完美,但也能把这京都不少男子比下去。

其实……其实……被一个俊朗的男子非礼也没什么吧?她又没有吃亏,他基于名声应该是没有女人的,这么说来他说不定也是初吻呢……

她想到哪里去了?明明她是受害者好不好?居然还想为他开脱!病了一场脑子倒是也烧坏掉了。

正在那神游状态呢,门就被人敲响,这大中午的,谁会来找她?身体像是被床吸住了般,想动也动不了,得,她不动总行了吧,说不定一会儿人就回去了。

规律的敲门声响了三声,门外就没了声音,以为门外的人见她没应声就回去了,正美滋滋自己的独处时光不被人打扰呢。

门就被“吱呀”一声推开了,转头才发现原来是金嬷嬷,呃,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就被逮了个正着。

这真是无法化解的一场尴尬,可能是夏宛月重病的缘故,金嬷嬷也没责怪她,金嬷嬷就算责怪她又能怎样?又不能拉着她去练规矩,索性就不责怪。

门被打开了一会儿,就觉得这个深冬深深的恶意,本能反应的将被子往身上揪了揪。

金嬷嬷赶紧把门关上,开了小窗,重病的人可不能一直紧闭门窗,有空气流通才更利于养病。

夏宛月冻的牙齿发颤,可怜巴巴诉说着她的渴求,“金嬷嬷,冷。”

金嬷嬷瞅了她一眼,反而将窗子开的更大了一些,夏宛月有些怀疑金嬷嬷是不是奉了谁的命令想要来谋杀她,又或者面前的人不是金嬷嬷,而是别人易容成的想要来刺杀她的人。

虽说有些臆想的成分在里面,但至少夏宛月可被巳十一易容扮成的丫鬟刺杀过,心里还留有不小的阴影呢,再说了若不是金嬷嬷一直不说话让她心里很是没底,她也不会这么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夏宛月提高了警惕,她这幅样子不是一杀一个准?虽然没了武功,她还有柔儿给她的毒物,再不行她放点自己的血将此刻给毒死。

金嬷嬷并不知道夏宛月丰富的的心里活动,若是知道还或许真的会让夏宛月拖着病体去学规矩,人不大,倒怪会杞人忧天的。

夏宛月可不认为这是杞人忧天,这叫防患于未然好不好?嗯,病人为上,病人说的全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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