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 低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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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洛离这分明就是在低看她,她不成还有之安啊,顾以安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着的奋气充斥着脑海,还没等理清头绪便脱口应下了。顾之安一脸欣慰为她顺毛着。

“啊顾这般想便是对的。日后有我跟师兄一同照料你,绝不会让外人欺辱我们顾家人。”顾之安铿锵有力一字一句顿开,君洛离眉眼中带着对那些人的不屑一顾。

九阳子看完这场大戏后晃晃悠悠下去了,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磕着瓜子。在拐角处早已有人在那边等候多时。九阳子看到一道伫立着的身影将瓜子收在自己宽大衣袖中,一脸严谨过去。

“师兄。”九阳子恭敬叫着。

“不知师弟进展如何。”那只是一道九重子的分身,“信中所提及之事还需从长计议。望师弟早日携啊离归来。”

“连师兄都无法解答的事情,已困惑师弟心间多时。”九阳子收起平日里与钟辞嘻戏神情来,换上一副只有在大事发生时所有的认真敬畏神情。

“上溯鸿蒙下至东陆,各种因果也不是我等没有慧根之人能够参悟其中奥秘。解惑应另有其人。”九重子也很是无奈,他倒是想快些从中参悟通透,可就是自己悟性还够不上那种地步,只能望尘莫及。

“那师兄可有推算出是何许人也。”九阳子迫切想知道师兄口中那位大能。

“天象不曾显示出来,怕是我道行还不够入得眼。”九重子婉转的说,九阳子也知这事急不得。“时间不多了,还望师弟珍重。”话音未落那道身影便消失在这虚空中,九阳子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心情仰着头望天空。师兄啊师兄,究竟是哪方大能才得以参透这事。

君洛离耐着性子安抚着心绪不宁的顾以安。闲来无事的钟辞也进入院子里,敲着顾以安的房门。

“离师兄,小师弟在里面吗?”门外钟辞不住搓手哈气问道。“到了要药浴的时间了还望师兄能提醒下师弟。”

“多谢师兄提醒,我这就回去。”顾之安松开手对着君洛离使了一个奇怪眼神便走了,顾以安扬手说与他说再见。

叶文珲听完张逸理性分析后咬咬牙跺跺脚还是坚持自己的主意,张逸也只是给个建议并没有阻拦他用真实身份去接近顾以安,对于叶文珲而言现在的顾以安才是他的全部。张逸抬眼看着惴惴不安的叶文珲,既然都决定好了为何还要这般没有信心。张逸略微有些不满叶文珲的态度。

“若是前辈觉得为难大可不必按照局势来,换种身份留在之安身边也不失一种计策。”

“老朽是怕小殿下接受不了老朽还活着的事情。当年老朽诈死得以脱身离开帝都,年幼的小殿下跟着顾将军去了靖州,如今又跟着张公子留在金陵,小殿下这几年过得实属不易。”叶文珲打心眼里就心疼着顾以安到处东躲西藏,还有分心去戒备那些人。

啊七脑袋耷拉着还不断叹息,看来叶爷爷真的是磨不住性子去找张逸了,还不知现在谈到哪种地步了。啊七为叶文珲悬着一颗动荡不安的心。

“既然是怕,那又何必再出现。前辈这是在拿张逸说笑吗?”张逸似笑非笑着看起来心情很不怎么样,像是蒙上一层冰霜来。“前辈决定不下的事情又何必牵扯上不相关的人。还望前辈能早日了断切勿被幻象所困惑着其中。”张逸见解周到,像是给予一种安定。

“多谢张公子愿意点醒老朽,大恩大德铭记在心。”原本深陷迷雾中的叶文珲突然像看到前方光亮,拨开后断然有了自己的结论。

“是前辈客气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逸抬手让凤芫别再继续为自己按摩经络了,推自己进房休息。凤芫的手挣脱开眼帘低垂着,推着心绪满满的张逸进房了。

“交代后一切,我便随你一同回凤城。”张逸淡淡说着,可在凤芫耳中听来却是那么的不如意。张逸真打算要放弃那可笑至极的命数。“生死早已看开,你也别犟着为我寻什么法子了。”

“可你不是放不下顾以安吗?”这会凤芫想起顾以安在他心里抵上半个她,咬着牙不情愿说,懊恼不去看张逸的眼睛,她怕极了那没有光明的灰暗。“你要是没了,她该有多难过。”还要借用顾以安名头来劝说张逸,这明明就是她的夫君心却挨得离自己极远。

“不会的,我会让啊离抹去关于我的所有记忆。”张逸残忍轻启口着,眼睛里尽是打算好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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