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啊离已经一无所有了(1 / 2)
顾以安看出云清九此刻的尴尬也就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他刚刚那句小白白差点让自己露馅,幸好身边有个君洛离自己这才忍住不回应他的叫喊。君洛离也是笑了笑没有去拆穿云清九怀揣着的心思,云清九经过自己的提点很多事情应该明白了才对,迷雾什么的已经逐渐消散去了,他眼前应该是一个明显的轮廓。
“以安就没有发现蛊毒清了一次之后第二日又继续蔓延开来吗?死灰复燃的东西还真是难弄。”他唇角挂着神秘的笑容,顾以安的心事被他给说中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之处便是这蛊毒不能彻底消散出去,明明好端端的蛊毒已经被镇魂针给渡出体内了,可第二日的检查这蛊毒越增越多,没有减少的反应,又在继续侵蚀着平景帝的身体,即便是她用灵力去查探平景帝的身体,却也无法在他体内找寻到什么关于蛊虫的影子。她都开始怀疑这蛊毒的来历是否与大舅舅为同源,她怀着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却又无法去求证自己的怀疑,她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平景帝的蛊毒有多么的复杂。可今日君洛离突然提到时,她有了一个求助他的想法,既然他都说出了这么一步,是不是就证明着他知道些什么。她拽拽他的衣袖摆出一脸讨好的样子来,君洛离看着她的反应觉得怎么她好可爱,心都快被她的小模样给融化了。
“啊离。”她抱着他的胳膊,带着讨好软萌声音喊道。“你肯定是知道些什么,那你别再神神秘秘的了,赶紧告诉我吧。”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为何会在清理之后又出现,或者可以说压根就没有蛊虫活动迹象,反倒是自己服用蛊毒,有些蛊毒不需要蛊虫的活动也可以活跃在体内。”
君洛离的笑声回荡在云清九耳边,他不可置信的惊呆了,他的假想未免也太过于天马行空了吧,皇叔怎么可能会去主动服食蛊毒,他可还是要性命的。云清九只觉得他所谓的推测过于荒谬了,皇叔还没有糊涂到这种地步。顾以安却听出君洛离所带着的弦外之音。假设是日日都在服下,那是否能说其实是皇叔不经意服下的,无论茶水里或者膳食中,更或是呼吸的空气中都可以掺杂着蛊毒,现在她要找蛊毒的来源在何处,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君洛离笑而不语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望着顾以安,他的提醒还不够多吗?若是想要知道被隐藏着的真相,就当去问问当事人,就该从平景帝的身边开始一步步查起来。没有头绪的查找只是种盲目的感觉,只会越走越深入迷雾的障眼法,只会迷失了最初的想法。
“草民斗胆请问云世子,陛下是何时出现这症状的,而且出现了多久,还望云世子能如实告知给草民,让草民心里好有个底。”顾以安毕恭毕敬向着云清九请教着,云清九看着她如此的谦卑,心里却有一种很难受却又沉重的感觉席卷上心口,让自己真得很不舒服,那种感觉憋在心间里。
“也就这五年吧,五年前御医认为是肝火旺盛,认为是旧疾留下来的。没有人往蛊毒那个方向想去。”云清九叹了口气脸上十分的认真回应着。“蛊毒也是这两年被发现的。因为旧疾再怎么样也不会月月复发,甚至是后来严重到几日一次的昏厥吐黑血。”
“多谢云世子的告知。”顾以安心里稍微有了一个底,该从五年前一步步排查起来,可都是五年前了宫中伺候的人肯定换了一波又一波,有些甚至是因为年龄到了而被放出宫去生活。整整五年的时间排查起来难度颇为之大。顾以安脸上出现了不自信。
“不知云世子可有手册,登记这五年宫中伺候之人的在案。还有人员放走以及进来的手册。”君洛离替顾以安出面问着云清九,云清九回想了一下,这五年伺候在皇叔身边的都是皇叔的人要么就是爹的人,要么就是自己的人,其他人压根连皇叔的寝宫都无法靠近。
“有,但是这五年伺候皇叔的人都是些被信任,知根知底的人。”云清九的话让局面一下子陷入两难中。“那些知根知底之人要么是皇叔培养出来的,要么就是我爹精心挑选过后再送进宫来伺候皇叔。难不成你们在怀疑我爹?”云清九怎么觉得君洛离连楚王府都怀疑上了,楚王府一直效忠于云氏,匡扶云氏正统血脉。
“不知陛下是否是文宣帝的同胞亲弟。”君洛离突然多嘴问了句,云清九的眼里闪过一丝躲避,他好像很是紧张这个话题。
“当然是。”他的回答听起来很有底气,可君洛离还是听出端倪来,君洛离没有当场揭穿云清九的慌张。反而是带着玩味盯着他看。云清九紧张了,他这是在说真话还是半真半假。“君公子为何会突然这么一问,难不成怀疑皇叔与皇伯父的关系?”云清九提高音量,音量中带着丝丝颤音。
“没有,君某人只是好奇罢了。为何文宣帝驾崩后不是他的幼子继位,反而是自己的弟弟继位。”君洛离这话好似在刁难着云清九,像是在挖掘着云氏的隐秘。云清九脸上的神色已经很不对劲了,就连顾以安都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去猜测没有说出口罢了。
“因为皇伯父的幼子过于年幼,担不起云氏的大任。所以爹推举皇叔继承皇统,为得就是安抚着朝堂以及安抚着东陆的百姓。江山社稷动荡很容易影响东陆。”云清九的解释也不是没有道理,君洛离摸着自己的下巴浅笑着,这种解释自己还算是能够接受,能够说服一般的百姓,却无法说服作为五方君主的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