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行不行你不清楚?(2 / 2)

加入书签

腰间滚烫的温度让酒儿瞬间清醒了几分,两人还坐在凳子上呢。

“侯爷。”酒儿撑起身子,手抵在他受伤的肩膀上,微喘着,眼中酿着醉人的春色。

陆槿:“我的伤已经好了。”

酒儿:“可是——”

“如果你还担心,那你多主动些。”陆槿抱起她起身往床上走去。

酒儿脑袋里面像浆糊一样,不太能思考,随口应声,后来觉得今日的陆槿有些慵懒,一直带着她让她出了更多力气。

第二日,酒儿有些起不来,腰腿都酸,陆槿却神清气爽得很,他身上的伤真的是好了。

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见他已经醒了,正眼含笑意的看着自己。

她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有些不满地遮住他眼睛。

陆槿抓住她的手。

酒儿闭着眼睛说了句什么,她觉得自己说得很清楚了,可实际上就像两句娇声的呢喃。

听得陆槿心中发痒。

“还早,睡吧。”他在她额头亲一口,手寻到她腰后给她按摩。

挺舒服的,酒儿也没再说什么,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起来穿衣时,酒儿身子还是懒懒的,但因为身上的痕迹太多太明显,她不愿意让人进来伺候。

酒儿低头看了看锁骨处的痕迹,嗔怒地瞪陆槿一眼:“混蛋!”

陆槿好笑:“哪里混蛋?”

酒儿趴到他肩头,也在他颈窝上咬一口,用了些力道。

陆槿眉头都没皱一下,还帮她扶着腰好站得更稳。

酒儿反而生出愧疚,毕竟情到浓处难抑制也不能怪他,自己不是也失控了。

但后来青山君柒他们都不自觉的将目光落向他脖颈处被自己咬出来的痕迹时,她才知道自己愧疚早了。

陆槿早上就是故意让她咬的,好留着痕迹给大家看,酒儿羞得都没脸见人了,拿着胭脂要去提他盖住。

陆槿不让,还说闷得他难受。

后面几日酒儿乖得很,每日有事就去一趟医馆,如果陆槿在家中,她就在家中陪他。

楼小蒙想知道李南后续的情况,她对离风苑和陆槿产生了阴影,不敢来离风苑,去医馆去了两次才碰上酒儿。

酒儿对她说了李南的情况,现在李南被太子的人安排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的冤屈一定能得到声张,宣仁伯这次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宣仁伯是淩王的人,而太子跟淩王本就不和,他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将宣仁伯扳倒,以此削弱淩王的势气和势力。

楼小蒙听后点头,心中觉得陆槿更加恐怖,他自己不出面,谁也不用得罪,就将这件事情给办妥了,真是会借势打势。

陆苓只要一有空就来离风苑,说是看雪宝,但与酒儿说话待在一处的时间更多。

她觉得酒儿好厉害,知道好多事情,也会做很多东西,还总是问她在外面遇到的事,十分憧憬那样的生活,想着有一日自己也能像她一样自在就好了。

有时待得太晚,她还想在离风苑睡下,为了得到陆槿的应允,她十分懂事地说不用麻烦单独给她收拾房间,她和酒儿挤一挤就好,可刚说完这句话,陆槿立马就让人将她送了回去。

自从那天从鱼市回来闹了一晚后,陆槿就住进了她的房间,她也提出过异议。

陆槿却说:“如果不想住在你房中,也可以住我房中,或者你喜欢哪个院子,让他们收拾出来就行,只要你在我都可以。”

酒儿只好当自己没说过这话。

晚上,陆槿斜靠在床外侧看书,酒儿下巴枕着他膝盖。

“苓儿那么想住在这,要不给她收拾一间屋里吧,她要是想住就可以住。”

陆槿一手抚玩着她的黑瀑:“你若是不嫌她闹,自行安排就好。”

酒儿歪着脑袋笑起来:“我明日就让人收拾。”

过了会,她又道:“我明日想去见周子沐一面。”

陆槿从书上抬起头。

酒儿往他怀里靠过去:“上次在鱼市我身上没带钱,借了他六千两银票给程三,总是要去还的,不能一直欠着。”

陆槿:“明日让君柒带着钱跟你去。”

酒儿:“我自己有钱。”

酒儿将两次从周子沐那里一共要了一万五千金的事说了,只是将鱼市替他挡东乌毒的事简单带过,只说救过他一命,在九庄镇的事她没什么隐瞒的,都与陆槿说了,周子沐将她引到九庄镇的目的不单纯,最后离开时她向他要了一万金。

陆槿听到周子沐将酒儿带去九庄镇的目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将书放到一边,将床幔放下,然后抱着酒儿躺下,又掖好被子,才道:“亏了,要得有点少。”

酒儿:“你以前让我注意周子沐那个人,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他将我带去九庄镇的时候也太坏了,怎么能想着那样利用人。”

陆槿点了点她鼻尖:“是不是该听我的话?”

酒儿抱住他的脖子点头:“你知道周子沐为什么对你那么有敌意吗?”

陆槿看着她,这不是再明显不过。周子沐喜欢酒儿,可得到酒儿的是自己,他当然讨厌他。

酒儿:“你想错了,周子沐可没喜欢我,他只是利用我。他对你有敌意是因为很多年前的一件事。”

她将周子沐生意受挫,还被辱跪在雨中,又正好遇上他从官府中被簇拥着出来的事说了。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觉得当时受到了极大的耻辱,而你当时的情况正好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因此他心中愤愤不平,记了这么多年,每次见到你反应也就特别的大。”酒儿道。

陆槿摩挲着她鬓角:“你觉得是这样?”

酒儿点头:“就是啊。”

陆槿忍不住笑了笑:“傻瓜。”

酒儿不满,刚要反驳可已经被倾身而来的陆槿吻住。

酒儿往后退了退:“这些日子每日都……去年你不是在边关受了伤,上次在孴族又受了那么重的伤,身子要紧。”

陆槿幽深着眸子:“所以你这些日子在药里加了东西。”

酒儿这几日是在药里加了几味药材,他这些日子太重欲,她担心他身子遭不住,只是没想到陆槿竟然知道,还默默的喝着。

酒儿:“我……我只是担心你……”

“外面传的话你倒是听了进去,我行不行你难道不清楚?”陆槿笑着问。

酒儿红着脸不好意思说:“好像……好像不是很清楚。”

她说着见陆槿的眸色一沉,顿觉不妙,自己说错话了,可是陆槿没有给她辩驳的机会,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他到底行不行。

这下她是真的清楚了,而且还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谣言止于智者,下次再听到有人这样造谣,她要撕烂他们的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