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风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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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鸢醒来后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床帐顶,头脑还有些昏沉,眼前也像是蒙着一层迷雾,朦胧的让她觉得有些头晕。

“水……”她皱着眉头,喉咙有些沙哑的喊着。

她眼尾扫到了一旁坐这个的那个人影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到了被茶水走进了左思鸢。

“时七你感觉可好些了?”

是傅慕竹。

听到熟悉的声音左思鸢松了口气,随后她被傅慕竹扶了起来,慢慢的将那杯茶喝了下去。

有了茶水润了润喉咙,左思鸢这才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她的头还是很沉,坐不住太久,喝完水后又被扶着躺了下去。

“我这是怎么了?”

左思鸢嗓子带着些沙哑问道,整个人躺在床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就连这眼皮子她都觉得沉重,不想再抬起。

傅慕竹伸手探了探左思鸢的额头,眉头紧紧的拧在一块说道:“时七你染了风寒,这才会昏过去,你已经睡了一日了,我找了大夫来看过,也开了方子,但你始终不愿意张嘴,喂不进去,茶香与碧珠又不见踪影……”

说道此处左思鸢也明白了,她昨日在大街上昏过去只是因为感染了风寒,而将她带回来的人正是傅慕竹。

不然的话,她晕的毫无征兆,茶香与碧珠也不在身侧,西街又拥挤的很,以她这幅样貌,估计会出什么事也不一定。

“谢谢你。”

思及此处,左思鸢不由得对着傅慕竹道了声谢。

傅慕竹到看起来没有左思鸢那么的轻松,他盯着左思鸢看了半响,直到门口出现了声响,一个人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走了进来后,他才移开了眼。

“既然醒了,那就喝药吧,你高热了一日有余,至今还未退下,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

傅慕竹端着药汁,在左思鸢的眼中如同一个恶魔般的靠近。

天知道左思鸢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带苦味的东西,而这碗药光闻一闻,就能隔空闻到让人嘴里泛涩的味道。

但身子还是自己的,在这儿没有吊盐水这种说法,小小的一个风寒都可能要了她的命,还是任性不得。

“我自己来吧,别用那个勺子了。”左思鸢一手撑着身子强硬的坐起,又歇了歇,这才从傅慕竹手中接过的药碗。

只是傅慕竹眼看着左思鸢一副软绵的模样,放心不下,一只手还是护在碗周,怕左思鸢一个手软将碗都给摔出去!

左思鸢虽然使不上力气,但端一个碗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她的眼睛可能因为高烧的原因,无论看什么东西都犹如蒙上了一层迷雾,这让她很是无奈。

“喝完了!”

左思鸢将药汁一口饮尽,这中药不亏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苦的让她五官都扭曲在了一块。

“张嘴。”傅慕竹轻声喊她,或许是脑子烧糊涂了,左思鸢几乎没有犹豫的张了张嘴,随后一颗甜甜的东西被塞入了她的口中。

“大夫吩咐我药汁五碗熬成一碗,我早猜到这药会很苦,特意让人去西街买了这几日特有的冻蜜饯,怎么样?可还苦?”

左思鸢迷蒙着脑袋,只听到耳侧有人嗡嗡的在说着什么,嘴里的甜味早已将苦味冲淡,她一倒头又躺了下去。

“唉……”傅慕竹望着又昏睡过去的左思鸢,幽幽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他太心急了,一时半会儿的怎么可能将牧青寒在她心底拔除,到底还是他来晚了一步……

估计过不了多久牧青寒就会回过味来,二人又要和好如初了。

“挑拨离间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傅慕竹轻轻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声音压得极低,让人就看得到他张了张嘴,就好像根本没发出声音一样。

牧青野在很早以前就说过:“傅慕竹是一只极为狡诈的狐狸,他的心思很重,否则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坐上的丞相的位置,获得万民的拥戴。”

不可否认的是这位傅丞相并没有什么坏心眼,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黎民百姓,丝毫没有涉及个人私事。

所以牧青野能够容忍傅慕竹偶尔的任性,比如过年之时不愿参加宫宴的告假,又比如他其实不喜欢与世家的姑娘有牵扯故意的远离,至今还孑然一身。

否则就以傅慕竹的容貌,气度,地位,牧青野早就给对方指一门婚事!

只是傅慕竹并不适合以这种方式来牵制着,牧青野是个惜才之人,他只会想办法留下傅慕竹。

但如今这样的一个人,因为一顿火锅,几句话的牵扯,深深的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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