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功败垂成的吉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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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把公主冤枉了,我愿承担一切代价!”

牧青寒下颌一扬,锋利眼眸掠过吉默的脸,带着浓浓轻蔑。

吉默此时面色铁青,不由得握紧酒杯,琥珀色酒液在杯中不断晃动。

牧青寒的眼神在厅内梭巡一圈,最终落到一个太医的脸上,旋即他举步朝太医走去,将浸泡过娜真指尖的水放在他面前:“验一下这碗水。”

“是,王爷。”

太医自是不敢怠慢,用指尖蘸了一点那水在舌尖上,细细品味了一下,脸上闪过惊诧,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回……回王爷,这水中有催情药的成分。”

娜真听了此言,当即崩溃了,坐在地上掩面大哭。

牧青寒端起那碗水,走至牧青野面前:“臣弟方才不过是以公主的指尖轻轻蘸过水面,太医便能尝得出来,可想而知她藏在指甲内的药量!”

牧青野不言语,脸色却是隐隐发青。

“公主本身是不可能会有这种东西的。”牧青寒说完,将手一松,手中瓷碗登时落地,粉身碎骨:“唯一可能的就是,吉默王子教唆公主这么做的!”

说罢,他冰冷眼神直瞪着吉默,周身亦散发出无比迫人的强大磁场,让人不敢直视!

吉默此刻心如擂鼓,他本以为,死不承认牧青寒的指控便万事大吉,却没想到他还挖了这么深的坑!

“臣弟已经说完,结论如何,还请皇兄裁决!”牧青寒说罢,便跪在牧青野座下。

人挤着人的前殿之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静得像能听到每个人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牧青野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机械而冰冷:“青寒,吉默王子,跟朕来偏殿一叙。”

说罢,他站起身来,袍袖一挥,便走出门外。

牧青寒沉默地跟着起身,目不斜视地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吉默仍坐在原处,紧握着酒杯的指节发白,眼神阴笃,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飞带着几个禁卫军走至他的身前:“王子,请至偏殿一叙!”

他话音刚落,便闻得唰唰几声,几把雪亮的刀剑出鞘,如果此刻吉默胆敢有什么动作,这几人将会毫不犹豫把他制服。

沉默数秒之后,他把酒杯稳稳放回桌上,一言不发地在士兵的包围下,慢慢走出前殿。

方才还热闹喜庆的婚礼,此时此刻却变成了肃杀至极的修罗场!

待几位主角都退场之后,自门外跑来一队禁卫军,将此刻在前殿之内的人都包围在里面,没有牧青野的命令,擅自离开者,予以当场处决。

左思鸢站在人群之中,紧张得手心冒着凉汗,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天家威严,是真的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时七。”就在这时,傅慕竹拨开人群,准确地站在她的身后,温润如玉的嗓音有一种与生俱来让人安心的力量:“别害怕,我在这。”

“我不害怕。”她话一出便后悔了,因为她的声音实在抖得不像样子:“我只是有点紧张。”

“我相信青寒会处理好的。”傅慕竹只淡淡一句。

左思鸢的眼神不觉落在娜真身上,她仍旧保持着跌坐在地的姿势,沉重的凤冠压得她抬不起头来,密密匝匝的金色流苏把她的脸盖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此刻她脸上的表情。

偏殿之内。

牧青野端坐在上位,面容清冷,看不出喜怒。

牧青寒垂手立在他身侧,同他一起面对着吉默。

吉默静默地站在原地,被扎成一绺绺小辫子的长发有点凌乱,站在五个禁卫军中间,显得像只困兽。

“王子,朕现在留给你解释的时间。”良久,牧青野淡淡开口。

吉默未语,先冷嗤一声:“衡王殿下,我妹妹为何在身上携带暖情的药,你应该很清楚吧?又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戳穿一切,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留给她?”

“本王对公主一向尊重。”牧青寒双手背在身后,目光越过吉默的脸,看着门口的方向:“不尊重公主的人,恐怕是把那药粉给她的人吧,王子以为呢?”

未等吉默回答,牧青野又问:“吉默王子,朕只有一个问题,此番入京,你到底有没有带多余的兵马?”

“没有。”吉默暗自咬牙,回答得飞快。

牧青寒薄唇不屑地轻扬,都到什么时候了,这厮居然还死鸭子嘴硬!

他脸上细微的表情被牧青野看在眼里,顿时他便有了答案。

吉默眉间神情微微挣扎了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南疆对于大穆从未有过丝毫不臣之心,还望皇上明鉴!”

说罢,他俯下身子,额头重重磕在光滑如镜的地砖之上,行得是大穆的三跪九叩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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