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煎馄饨和玉谷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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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这么盯着我干嘛?”

牧青寒被她一阵紧盯弄得有些莫名其妙起来,抬手错愕摸了摸脸颊:“我是不是变丑了?”

“没有。”左思鸢拿下他的手,反手将之扣在自己柔软的掌心之中:“你还跟以前一样。”

“过来。”

牧青寒朝她伸出胳膊,自然而然将她圈入自己臂弯之中,左思鸢靠着他柔软却又坚硬的胸口,半阖上眼眸不语。

“时七,我都想好了,再等三个月,等我跟着师父学好武艺,咱们就在这村子里找一间房子过日子。”

左思鸢闭着眼应了声嗯,继而说道:“总在太初师傅家住着,病人来了连个看诊的房子都没有了。”

她许是累了,呼吸愈见深沉,带着她特有的馨香味道。

牧青寒自觉些许燥热起来,他动作僵硬地把贴在她后背的手缓缓移开,思忖良久之后,才小心翼翼试探性地问:“那,你我搬出去之后,你愿不愿意跟我……”

话未说完,牧青寒便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极明显地一沉,低头一看,左思鸢早已睡熟过去了。

牧青寒嘴角无奈抽动两下,喃喃自语道:“怎么一说到正经你就睡了。”

虽是无奈,他却依旧扯过棉被来把左思鸢好端端地盖好,转而微微起身吹灭了灯烛。

第二天清早,左思鸢带着朦胧睡意掀开眼皮,窗外天色微白,大概不会超过辰时。

想着时候尚早,她便也没有立即起身,闭上眼睛打算再眯一会儿,正当她习惯性伸手朝左侧床铺摸去的时候,触手却只有冰凉的床褥。

左思鸢柳眉一蹙,旋即彻底清醒过来,张开眼眸,确认牧青寒不在房中,而他的枕头上早已没了余温,略一推算,想来半个时辰之前就已经起身了。

起这么早,他会上哪儿去呢?

左思鸢披衣起身,走到院内,只见牧青寒衣裳单薄,正对着木头人练习拳脚,太初坐在旁边的竹凳上,正悠闲品茶。

牧青寒练得认真,就连她过来似乎都未曾察觉,左思鸢看他脸颊微红,额前发丝上都沾着晶莹的汗水,不禁心生出一点心疼来。

她走到太初身侧,蹲下身子:“太初师傅,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太初眼睛也不斜一下,略略应了声嗯,继续道:“不止今日,以后每天早上夜里都要练一个半时辰拳,随后上药王山打水,其余时间操练兵器。”

“这也太累了点吧?”左思鸢冲口而出,却在接触到太初的冰冷眼神后及时咽下了后面的话:“太初师傅,他才刚解了毒,按照这么个练法,怕是身子会吃不消吧?”

“怎么会吃不消?”太初闻言,故意斜睨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那都是妇人之仁,想当初老夫习武的时候,可比这小子刻苦多了。”

左思鸢不露痕迹地撇了撇嘴,心说我只需要关心青寒就行了,谁管你这老头怎么练武的。

虽是如此,她还是陪着笑说:“但您当初不是身强体健,也没中过毒啊。”

“怎么?心疼了?”太初笑看她一眼,故意朝不远处的牧青寒喊道:“小子,这小丫头心疼你了,你说你还要不要练啊?”

牧青寒正对着个榉木桩子打得兴起,闻言,头也不回地答道:“练!”

左思鸢脸颊蓦地飘起两朵红云来,猛地站起身,瞥了太初一眼没好气地说:“算了,我不管他了。”

牧青寒练完了拳,跑回到太初面前,神采奕奕得全然不像是才大病初愈:“师父,我拳练完了,接下来再做什么?”

“小子最近怎么都不想着偷懒了?还主动问我做什么,倒是新奇了。”太初揶揄了一句。

“那是自然。”牧青寒理所当然般点点头:“你不是说我家时七命里带着桃花劫吗,我若不先准备一下,到时候她真被人抢去了怎么办?”

“既然你这么操心这小丫头的事,那我不妨把我看出的剩下那一半也告诉你。”

太初朝他勾了勾手指:“这位姑娘命里的劫数,还是位达官贵人呢。”

牧青寒闻言嗤笑一声,不以为然道:“达官贵人又如何?小爷我以前还是皇亲国戚呢。”

太初悠然而笑,拈着花白的长胡须:“以前毕竟是以前,若是那人家中有大宅百幢,良田千顷,能让左姑娘过上好日子,你让不让?”

牧青寒嗤之以鼻:“师父,不是我说你,你看着也是仙风道骨的一人,怎么说起话来这么俗不可耐,时七我还不了解?她可从来都不把这些黄白之物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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