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了他们(1 / 2)
说完目光又移了上去,“你看,这玻璃的颜色多美啊,而且一眼就能直视玻璃的心,你说,人心若是似这玻璃该有多好啊,是好是坏,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卫甜甜的心跟着又是一虚:贺群这是发现他们之间的秘密了吗?要不然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贺群却似没有读懂她的小心思似的,“好像从我记事起,我的父母就是酒鬼,还不是那种随便浅尝一点儿的酒鬼,是那一种,一喝就喝到烂醉,喝到烂醉也就罢了,他们俩个人却还会打人,先是从摔杯子开始,再到摔家里面的锅碗瓢盆,再到两个人一起来打我……”
说起往事,贺群就厉厉在目,那种疼痛的感觉,让她不寒而粟。
这样的贺群,卫甜甜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一直以为,在这个世上,她是不幸的,却不曾想,还会有比自己更不幸的贺群。
她上去一把搂着止不住颤抖的贺群,“不要再想了,我也不问了,这样的事,既成了过往,就让他过去吧,你就算再纠着小尾巴,也只会让你更痛苦更难过罢了。”
就算卫甜甜抱着自己,贺群似又回到了那段童年。
那种来自身上各处的疼痛。
那对父母,清醒的时候,就会给她上药,给她清洗,可也害怕被别人发现她身上的伤,从不让她出门。
那样的眼神,贺群能读得出来是关爱,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她还会心向着他们。
可是,久而久之的,这种的关爱,在她的记忆里慢慢的被磨灭了,他们要是再来打自己,自己也就顺着这被打的架式,直接在自己的手上划口子,一条一条,又一条的,如果他们就这样一直把自己给打死了,她的内心里在想,自己身上的身,也会让警察查出这对狠心的父母。
可就算这样,有着强烈的求死的欲望,她却依旧还未死去,只是所有的疼痛超越了他的底线。
……血。
在她眼中全部都是血,后来呢,她就被送去了孤儿院,然后被领养着,这才出了米国。
这些事,就算是对于卫甜甜,她也没有办法提及。
她就是怕像她父母一样,所以才会从来都不沾酒,她一直以为,在她的血液里,流动着的是他们的血,也是有着一样的酗酒暴力的因子在里面。
现在的她,也是有点儿酒上脑了,看似是红酒,可是酒的后劲却是不小,她被抱着卫甜甜怀里,嘴里却在那里叫着,“……血,血,到处都是血。”
卫甜甜没法理解,贺群为什么会叫着到处都是血,为什么会流浪去了米国,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这一切,对于她来说,是好奇,无法理解,也是对贺群的同情。
她心里内疚的要死,要不是因为她跟谢氏兄弟这混乱的感情,也就不会让贺群如此难过了。
嘴里想叫对不起,又觉得自己的对不起说得太过于无厘头,会让贺群更加起疑,只得想要拉起她往楼上送,“贺群,你醉了,不要再想了,我们上楼去休息,我们去休息,好不好,好不好?”
贺群虽然也瘦,可比起卫甜甜来,还是重一点,再加上,卫甜甜这种长期不从事体力的人,哪里架得起来她,俩人才一站起来,就在那里东倒西歪的。
谢绍琮在楼上,根本听不见楼下的声音,好在这个时候司男出来了,看着两个女人在这里跌跌撞撞的,他吓了一跳,连跟着小团子学画画的事,也忘记提及了,扔掉手中的东西就跑过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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