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加图索的买命钱(1 / 2)
装备现代精良科技的特种小队,刚出场不到一分钟,就如同被镰刀一个一个整齐划一收割的麦子,脖颈处呈现出碗大的疤,横截面光滑而又圆润,整个身躯就如同被死神抽走了灵魂,悄无声息地径直倒了下去。
“扑通!”
接二连三的肉体与地面发出的沉闷声响,伴随着一个個倒下去的无头尸体,齐刷刷的在这片空旷的天台上响了起来。
这幅绝对血腥刺激的场景挨个映入坐在长桌两边的校董眼中,那些精英混血小队尸体的每一幕疮痍,都印证了对面那个少年的恐怖。
对方根本就没想杀他,昂热这个老混蛋就是想在自己手里咬下一块肉!
在临近死亡的下一秒前,苍老的面庞上仍旧露出了那副绝不退缩的倔强疯狂之色!
炽烈的黄金瞳在弗罗斯特的脸上剧烈燃烧,此时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在巨大的死亡压力面前,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昂热!你……”弗罗斯特那带着盛怒的话语还未说出口,便直接就被昂热轻快的询问声给打断了。
仅仅只是轻轻一击,原本应该能够抵挡住相当吨量火药爆炸的气流护罩,瞬间就出现了一条裂痕。
“加图索家对你动手的鹰犬可随便杀,但弗罗斯特校董暂时还是不能动的。”昂热松开了自己面前男孩的手腕,微笑而又平和的安抚说道。
龙馗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屑,望着近乎半躺在黑色会议桌上的弗罗斯特,若无其事地淡然走了过去。
随后他那仅和对方喉咙只差一毫米的手掌,也慢慢放了下来。
“下辈子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时候,记得动动脑子。”
“就算我全力制止,我也不能在王权和君焰两种高危言灵之下完整的保护一个人的安危,甚至我自己能全身而退都算不错的结局了。”
下一秒,一个巨大的半圆形力场瞬间成型,力场表面流动着高速
随后他看到了对方脖颈上还未拔下的注射器,看着里面还残留了一些类似血丝一般的液体之后,面庞不由闪过了一缕恍然。
轻而易举的就像挥手问好一般简单。
就在这道神明天火一般的能量落在他全身之时,突然,一道金色的身影兀然出现在了弗罗斯特的正前方。
这句看似平凡的话语,直接刺进了弗罗斯特的心里,原本这位打算宁死不屈的老人,瞬间破防:
“说,你想要什么!”
栏杆瞬间被撞的凹陷了下去,整个向外凸出的夹角,因为这股巨力的撞击,甚至都无限逼近于九十度!
真的见血了。
“接下来到你了,弗罗斯特校董先生,放宽心,我没有虐杀的习惯,只是稍微痛那么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还没等帕西猛然收缩的瞳孔恢复过来,只见龙馗化掌为爪,奔腾不息的火焰顿时化作一只琉璃般赤红的龙爪,猛地朝着下方的风罩猛然一撕!
哗啦——
弗罗斯特依然握紧了拳头,整个人脸色阴晴不定,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没有刀枪和淬火的意志碰撞,有的只有一个“画家”单方面充满艺术的抹杀。
这句平淡的声音刚刚落下,龙馗的双腿便用力往前一蹬,下一秒,一缕赤金色龙炎伴随着极致的高温,炽烈的出现在了弗罗斯特的眼前。
他转头看着前方刚从鬼门关爬了一圈,脸色阴晴不定的弗罗斯特,继续平静的说道:
“刚才的停手是我给校长您面子,但我仍然需要一个不杀他的理由,如果接下来弗罗斯特给不了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对不起,接下来你还是得死。”
这是校董会成立以来,第一次有人在汇报会议上血溅当场。
“但他想要我的命。”龙馗站在原地,轻轻抬了抬眼帘,淡淡地回应道:
“所以……”这位英国绅士瞬间将身子转动了一个方向,将那张苍老而又优雅的面庞对准了身后的弗罗斯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着说道:
对方……杀混血种犹如杀鸡一般简单。
昂热看着对方这副犟种模样,不由轻叹了一声:
“唉……你又不是家主,拼什么命啊……”
“校长,你是了解我的,只要不对我产生杀意,再怎么打我都会有分寸,但只要对我动了杀心,那么对不起,为了公平起见,我没有理由不下死手。”
龙馗看都没看一眼身体残破不堪的帕西惨状,双眼径直锁定了几乎半躺在桌面的弗罗斯特,单手成爪,瞬间扣向了对方脆弱的喉咙!
龙馗面无表情注视着握紧双拳,脸色难看的白发老人,轻然开口说道:
“我要杀你,校长是保不住你的。”
感受着对方带来的近乎龙王般的实质威压,弗罗斯特宛若被铁锈爬满全身的机器,整个身形就犹如泡在如同凝胶般的浑浊液体之中,别说动弹了,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这个通常被人认为是防御性的言灵,在那位挡在弗罗斯特身前,名为帕西的男人手中,用出了前所未有的侵略性,领域不断朝着上空的龙馗扩散而去,就像想用庞大的气流单纯将对手碾压成碎片一般!
龙馗看着突然挡在自己眼前的那位金发异瞳的男人,如同熔炎般的赤金双瞳之中,不由掠过了一丝讶然。
虽然夸赞的方向不那么的尽人意。
脖颈处的关节宛如生锈的链条,只能被迫将他们的视线对准前方那血腥场景,没有任何人能发出一丝的声音,只能怔怔的望着前方那个男孩,注视着他后方横七竖八躺下去的无头尸体,眼中浮现着恍然和思索的光芒。
这块肉可以是加图索家族对校董会掌控的权力,也可以是一笔堪称天价的资金!
帕西痛的哪怕是咬紧牙关,口中的酸水伴随着鲜红淋漓的血液,都不由自主从牙缝中喷洒出来,金蓝双色的异瞳全都向上翻白,瞬间失去了意识,嵌在栏杆上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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