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始皇亲自相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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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大阵仗?”

    “你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跟出来了?”

    “我不是看着人都在向着城外走,我也好奇跟了上来看看啊,可这么久了,没看见有什么事啊。”

    “你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看热闹。”

    “今天不是什么大日子,我听说是那个为我大秦屡立战功的赵将军要来咸阳述职,这赵封将军可是我大秦的传奇人物,自后勤军而起,立下无数战功,如今更是成为我大秦最年轻的主将,如此人物,又怎能不亲眼看看。”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赵封将军,年仅十九岁的主将,当真是我大秦的传奇,就算是昔日的武安君白起也甚至有些不如赵封将军啊。”

    “而且这一次我还听说,赵封将军归朝后有可能再进一步。”

    “真的假的?”

    “赵封将军如今已经是主将了,官职仅仅是在我大秦三个上将军之下,如若再进一步,那岂不是要成为上将军?这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

    “这一次赵将军立下的战功有多大?灭赵几乎所有关键的战役都是赵封将军率军攻破的,甚至连逃跑的赵王都是被赵将军给抓住的,如此大功,封上将军也不为过。”

    “当然。”

    “我听到的是朝堂传下来的传言,能不能再进一步还是要看当今大王的圣意了。”

    ……

    在城外城内的百姓都互相议论了起来。

    聚集在此这么久。

    有些的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是看到了人群汇聚,他们也忍不住参与了进去,简单三个字可以概括,那就爽看热闹。

    这也是华夏一族数千年的一种习性了。

    这时候!

    只见城中传来了一阵阵高呼声。

    “参见大王。”

    ……

    无数高呼声不断。

    城内的百姓甚至都直接参拜行礼。

    城外的百姓目光投向城内。

    只见一个九马拉着的銮驾缓缓向着城外驶来,在銮驾后竟然还跟着大秦的朝臣百官。

    看到这一幕。

    所有人或许都被惊到了。

    “大王竟然亲自出来相迎?”

    “不会吧?”

    “大王乘銮驾而来,百官随行,竟是为了迎接赵封将军?”

    “这是何等的殊荣?”

    “纵观我大秦历代,昔日惠文王时曾亲自相迎的上将军嬴华。”

    “昔日昭襄王亲迎武安君白起。”

    “如今大王亲自迎接赵封将军,这当真是无比殊荣啊。”

    “或许,赵封将军真的可以再进一步了。”

    “此番之后会不会成为我大秦最年轻的上将军?”

    ……

    看着銮驾来到,无数围观百姓纷纷行礼的同时,心中更是震撼猜测不断。

    銮驾至,君王出行。

    这是每一个人都知道的。

    而且銮驾后还有百官随行,这意义更是无比清楚。

    “大王未免对这赵封太过器重了,竟然亲自出城相迎?”隗状一脸抑郁的说道。

    “所以说。”

    “当初淳于太傅下了一步臭棋啊。”王绾叹了一口气。

    随着赵封拥有的权势越来越大,王绾就越是对淳于越当初针对赵封的蠢事感到了无奈。

    正是因为此举。

    或许断绝了赵封被他们拉拢的可能。

    而其他人则是还有机会。

    “王相。”

    “还有一事,白家要弹劾赵封。”隗状忽然压低声音说道。

    “为何?”王绾一愣,老脸浮起了一抹惊。

    “赵封归咸阳时,在函谷郡的一个县城处置了一个白家的旁支,下了狠手。”隗状说道。

    “私自处置了?”

    “可有由头?”王绾立刻追问。

    “据白家人所言,赵封是自己动用私刑,还将那县城的县丞给斩首了。”隗状说道。

    闻言!

    王绾顿时一笑:“看样子这些武臣当真是一种个性,如当年的白起一样,身居高位而跋扈,这赵封也不能例外。”

    “我们是长公子的人,明面上都知道,但白家在明面上与长公子并无关系。”

    “或许可以趁此机会打压赵封一番,毕竟此事与我们无关,我们看着就行。”

    “如此。”

    “或许可以让大王收回对赵封晋位上将军的封赏,压一压于我们而言还是有利的。”王绾淡笑了一声。

    “王相高见。”

    “那此事我们便不插手了。”隗状也是赞同的一笑。

    另一面。

    站在武臣首位的王翦则是笑容止不住。

    “现在就忍不住得意了?”

    “能不能收敛点?”

    蒙武站在王翦的身后,忍不住的开口怼道。

    闻言。

    王翦转过头,更是得意的一笑:“你这老小子就羡慕去吧,我的女婿归朝,而且还要受封上将军,你有这么出色的女婿没有?”

    “不,不对,你好像连女儿都没有。”

    “哈哈哈,你就羡慕去吧。”

    看着王翦这得意的样子,蒙武那叫一个气,但是却没有话能够反驳。

    “我说蒙武,你没事就不要招他了,现在他是春风得意啊。”

    一旁的桓漪笑着说道。

    大秦三个上将军看似一片融洽。

    “桓老小子,就冲伱这句话,下一次我大秦再动兵出征,我不跟你抢。”王翦笑呵呵的道。

    桓漪则是一笑,丝毫不逊:“你抢我也不让。”

    “你蓝田大营连灭两国,这一次灭赵北疆也出了力立了功,唯有我干看着。”

    “下一次,吾军必为主攻。”

    这话。

    看似玩笑的性质,但实则可以听出桓漪语气里面的坚定。

    “放心。”

    “我不与你抢。”王翦笑了笑,并没有在意。

    朝堂看似处于大秦的中枢,权利中心。

    但争得比战场上更为厉害。

    看似交情很好,可是为了利益仍然随时可以倒戈相向。

    看着王翦蒙武他们三人一幅如此交好的样子,但从根本上交情不会太深。

    一则是君王忌惮。

    最担心的就是拥有兵权的将领结党。

    二则也是利益所争。

    如今大秦有三个护军都尉,但国尉仍然空缺,而且还无人封君。

    这自然是就是他们三人所追求的,为了这一个目标,他们自然也会争夺到底。

    王翦此番之所以不争,是因为他们已经连续争到了两国,灭两国之功,如今他已经领先了。

    “此番之后。”

    “应该要喝到你儿子的喜酒了吧?”蒙武忽然开口道。

    “日子应该也是近期了。”

    “到时候两位可要来吾府上开怀畅饮啊。”王翦大笑着。

    “你儿子可是迎娶公主,排场无需多言,但美酒可一定要最好的,比如那酒仙楼的。”桓漪开口道。

    “你们竟也知道酒仙楼?”王翦略感意外。

    “虽说酒仙楼开设在了颍川,但许多商贾也在贩卖酒仙楼的美酒,吾等又怎会喝不到。”

    “喝过了酒仙楼的美酒后,当真喝不进其他了,纵然是宫庭御酒也比不上啊。”蒙武感慨的说道。

    让这几个上将军都是如此,可想而知赵封的酒仙楼究竟带来了怎样的影响。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过几日酒仙楼就要开在咸阳城了。”王翦笑呵呵的道。

    “你从何而知?”蒙武与桓漪都是一惊,十分诧异,但眼中都在冒光。

    “我府中的管事时常为我买酒,自然认识一些贩卖的商人,这不就得到了消息。”王翦笑呵呵的道。

    銮驾前行。

    百官随行。

    一路上也并没有那般想象的庄严肃穆,百官熟悉的也在互相交谈着。

    很快。

    当到了城门口。

    銮驾停了下来。

    百官也是纷纷停下了步伐,站在了銮驾后。

    此番王驾亲临迎接,百官自然是没有理由不来。

    或许。

    这一盛况也是需要见证者。

    “大王。”

    “或许来早了。”

    “一个时辰前禁卫来报赵将军距咸阳还有一段距离,如今只怕还要在此等。”任嚣恭敬道。

    “迎吾大秦的功臣。”

    “孤,等得起。”嬴政微微一笑。

    “臣明白了。”任嚣当即不再多言,但是在眼中也是有着一种羡慕之色。

    能够值得君王如此恩泽对待,对于每一个臣子而言都是莫大的殊荣。

    更何况此番可不是简单的恩泽。

    秦王銮驾出城相迎,百官相迎,这是何等的殊荣啊!

    时间逐渐过去。

    很快。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远远的。

    咸阳城相隔不过千米。

    “主上。”

    “怎么城外聚了那么多人?”

    张明一脸惊讶的看着城前道。

    “不会是迎接主上的吧?”一旁的亲卫百夫长笑道。

    “都城迎接主上?不会吧?”

    “而且我看还有这么多百姓,这难道都是自发迎接主上?”

    “主上威名都传到了咸阳了吗?”张明一脸敬佩的说道。

    赵封看着城前,在他这超越常人数百倍的属性下,只要是一片空地,赵封都可以看到数里之外。

    “城下竟然停了銮驾。”

    “难不成秦王亲自在城门迎接不成?”赵封心底略感惊讶。

    “加快速度。”

    “大王在城门等候,不可失礼。”赵封叮嘱了一句,随后就策马向着咸阳城冲去。

    众亲卫闻言。

    相视一眼后,全部都在脸上露出了惊讶之色:“大王亲自在城门迎接,无上殊荣啊!”

    念此。

    众亲卫每一个都是带着振奋之色,跟随着赵封,向着咸阳城而去。

    这是他们主上的荣耀,更是他们的荣耀。

    很快。

    赵封率领着麾下亲卫迅速靠近着咸阳城。

    当进入了咸阳城不过二十丈,赵封立刻翻身下马,身后亲卫也都是如此。

    “大王,赵将军归来了。”任嚣恭敬道。

    随即任嚣将銮驾的幕帘掀开。

    嬴政一身王袍,缓缓自銮驾上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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