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磁石(1 / 2)
安潇湘点点头,认同了这件火衣:“做的很不错,所以你为了证实火衣防火,将我的府邸烧了?”
墨白一本正经地摇头:“不是我烧的,是我做火衣时,一不当心炸的。”
……那还不是他烧的?
橙子一听这话,她看向墨白的眼神,立即带了丝丝不友善的颜色。
安潇湘看了墨白半响,忍着想打他的冲动,最终还是轻叹一声:“你走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宅子她也才住几日,新买的宅子,还好她重要的玩意都随身携带着,别的东西上街买便罢了,那秘籍她已修炼至八重突破口,若她真忘在里头,她非打歪墨白的头!
墨白一听自个上岗半天不到,又要失业了,立即可怜兮兮地拉下脸:“别赶我走,我可以将功折罪的!”
安潇湘此刻是真后悔将墨白带回来了,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她还寻思这种免费的货好不到哪儿去,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怎料他一来就炸了她的府邸,这谁顶得住啊?
她险些被气笑了:“你说,你有啥可以将功折罪的?说不出来我就把你的头拧下来!”
墨白立即从袖口掏出一块玉石,满是不舍地捧在手心上:“这是我自制的珍品磁石,用一百个上品磁石炼成的,给你吧!”
安潇湘闻言,果真来了兴致。立即接过珍品磁石,又掏出自个的极品磁石,两块石头盘在手中。她确实需要很多磁石,像极品磁石这种最厉害的,都不够她用。
她满意地点头,问了一句:“我还第一回听说磁石可以炼出来的,那你们这儿的云车动起来,要多少磁石?”
墨白心如割肉地将珍品磁石交了出去,见安潇湘面色缓和才放心地道:“炼磁石并非所有机关大师都会,这是我家祖传的法子,若是云车,怎么也要近万个珍品磁石炼成的极品磁石,才够齿轮运转。”
怪不得,她方才研究那机关鸟掉出来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石头,原来也是磁石,一金拍下来的怕也没多珍贵,顶多中品。她还想着这么大的磁石,融齿轮中碍事,原来也是能炼小石头的。
亏得墨白有炼磁石的祖传手艺,不然她就劈开他的头盖骨,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安潇湘当即派人跟着墨白去捞磁石了,不过海岸那一块地方的磁石全被机关大师们捞完了,也有别人派人去星凛大陆寻磁石的,不过夏无归没准,所以人又折返往火山地域发展了,且火山那一块地方的极品磁石更多,只是现下正是火山喷发频繁之时,鲜少有人敢去。
夏无归不主动找别人的麻烦,也不允许别人找他的麻烦,他嫌麻烦,鲜少让两块大陆有所交集。星凛大陆的君王们,都以夏无归马首是瞻,一切皆由夏无归做主,若哪个人惹得他不快,必将除之而后快!
自从夏无归震怒发言,再找不到王后便踏平星凛大陆,令全星凛大陆都疯狂地寻找着这个莫须有的人,城门口备着一桶水,来来往往擦一擦脸,见到可疑人物立即送到夏国去,使得众人十分紧张,满城喧哗。
诸葛明空更是亲自去了尚国,日日出入各个边城进行盘查,挨家挨户地寻查,连皇宫都没放过。
佐国佑国是距离夏国最近的,也是最有可能先被踏平的,它们十分相信夏无归有踏平星凛大陆的本事,于是一收到消息,引起了全国人民高度重视,立即将整个国翻了个遍。
玻璃站在懿城门口,手把手帮着盘查各个出入的人,生怕错过了自家王后。
而淼沝水漫不经心地杵在一边,打量着手里头的胭脂盒,声线一如既往的淡然:“王后若在懿城,早便被寻到了,夏国哪个宅院没被盘查十遍以上?就差掘地三尺了。”
那一日离开明王府,她发现自个身上多了一盒胭脂,而接触过她的人…只有焱炎火啊!
想到此处,淼沝水面上飘着两朵红霞,忽然傻乐起来,不由自主地有些小兴奋。
其实焱炎火年长些,算她的师兄,不过她要强,从不肯喊他师兄,向来直呼其名,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王后回来了怎么办?”玻璃认真盘查着每一个人,回头瞅了一眼淼沝水,只见她满面春光地傻笑着,霍然引来了玻璃的注意。
淼沝水其实样貌不俗,只是素来是面若冰霜的冷美人,她笑起来比冷着脸时美丽多了。
玻璃怔了怔,随即挪回目光。他那一瞬间小心脏扑通扑通,似有根草在挠阿挠,挠的他即将奔三的心,顿感春心萌动!
玻璃在那一瞬间,险些将他与淼沝水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随即又想,他今年二十七,淼沝水相差他七岁……怕啥?王后与皇不也差十二岁吗?
呸呸呸!他在想啥,王后至今下落不明,他怎能想东想西的!
玻璃瞬间调整好心态,不再想七想八,专心投入盘查之中。
忽然,远处响起悠扬的暗哨声,将淼沝水的思绪也拉了回来。这种暗音频是她独创的,只有皇与玻璃知道。而这会儿玻璃在她旁边,所以喊她的肯定是皇!
淼沝水飞快将胭脂往怀里一揣,身形一闪直接越过城门,就似一阵风吹过,快到根本无人能用肉眼看到她的存在。
只半盏茶时间,她已出现在锦绣阁中,满目恭敬:“皇!”
自从王后离开,皇每日有一半时间待在锦绣阁中坐着,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包括玻璃。皇从未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但她知道,皇时常会画王后的画像表露思恋,然后拿王后亲手雕刻的木剑,来来回回地抚摸。
她可不是偷看!她只是路过锦绣阁时,不小心瞄到了!
她有些怀念从前的皇,雷厉风行、独揽大权,掌控所有人的生死,那便是所有人心中的神,可如今,皇为情所困,失了蔑视天下的独断专行。皇如此,作为跟随多年的下属,她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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