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秦年的悲惨人生(2 / 2)
秦年和秦臻都是他儿子,但这也太宠秦臻了吧!
莫韶华悠悠的看向身旁表情淡漠的秦年,疑问道:“王爷难道是捡来的?”
肯定是捡来的,不然亲生的差距不能这么大。
秦年抿紧薄唇,凤眼盯着骑马领兵前来的皇上。埋在眸底深处的是漫天浪涛,席卷着灭亡喷涌而来。
其实秦臻根本不必拉拢什么势力,有皇上在,皇位注定是留给他的。
秦年从幼时起就知道,秦臻倍受皇上宠爱。拿到的东西是最好的,奖励的东西也是最好的。即便是犯了什么错,也总是有人替他背黑锅。
十四岁,秦年生母东州公主逝世,秦年被封王封地远离皇宫。
两年,足以磨砺他的稚气。他变得深谋老练,常年奔赴沙场,极少回京。剿灭无数敌寇老巢,绞杀敌人不可计数。一场接着一场胜利号角在凯旋门响起,单薄的身子踏着血泊一次次惊险归来。
皇上大悦,拍了拍身旁贵气逼人的男娃娃,畅快笑道:“吾儿勇猛之将,必定往日能够全心全力辅佐太子。”
那年,秦臻八岁。
同样是儿,一个天生君主,一个注定是将。
凭什么?
墨发下,玄袍内,那一道道翻卷着皮肉的疤痕,那削肉剔骨的疼痛,究竟换来了什么?
“四哥哥你好厉害,父皇说,四哥哥什么都会帮我做好。等以后我登皇位后就什么都不用做了。是吗四哥哥?”稚气未退,天真好奇的秦臻走上前。
不知是秦年满身血渍的玄袍,还是被他浑身阴暗可怖的气场吓到了。秦臻在他两步之远的地方停下了。眉眼中尽是惊恐。
继而,他大哭起来。
身后四个嬷嬷丫鬟争先恐后的哄他。
秦年面无表情的看他被嬷嬷抱走,然后,他又将视线放在了龙椅上端坐的男人身上。
深深一眼,极快撤回。
玄袍背影冷漠离去,沉默冰冷,阴暗可怖,几乎成了当年秦年所有的代名词。
此后十年中,他更不曾再踏入皇宫半步。只留下那一声声从凯旋门吹起的号角,寂寥的回旋在空中。
所有人都知道秦年战神,就连他不败的战绩都被放在茶楼中,被说书的人一遍遍讲着。
直到十年后,他被皇上强行召回。皇上言:“十二年来,你已经尽了所有职责了。此后便留在京城吧。”
那时起,秦年褪下常年洗不掉血渍的玄袍,披起耀目的血凤红衫,不参与任何政事,不同与任何官场人员走动。关门住在王府做起闲散王爷。
无人登门,只有何枉生。无人说媒,传闻断袖。众兵把守,各路眼线,生怕他起来。
不败战神,手握虎符,一呼百应,万夫莫开,揭竿而起,谁能不惧?
皇上想方设法削他势力,秦臻绞尽脑汁拉拢南越。
他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
他就想看看,他们要逼他到何地步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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