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救助僧人(1 / 1)
“见过爹娘。”耿泽简脸色不是很好,今天又是看不见徐清浅的一天,能开心吗?
“怎么脸色不好?”耿老爷倒是满面春风的,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得一个小妾,打心眼里高兴,怎么他的儿子好像不太开心。
“没有,爹,晚上没睡好。”耿泽简这是实话,昨晚因为激动,一晚上没睡好,结果早上听闻噩耗。
“简儿,你爹纳妾虽然没跟你商量,不是不尊重你,你别往心里去。”耿母看情况不对,赶紧为耿泽简解释。我儿脸色怎么如此不好?
“我非常赞同爹纳妾,真的。还盼着早日给我生个兄弟,你们二老也有福了。”耿泽简整理了一下情绪说道。正想着爹娘找他来干嘛。心里说,是我爹纳妾不是我娶亲,所以我没发言权啊。
“你能这么想,爹很开心,简儿懂事了。”耿老爷也放下心来。“明日就是你二姨娘过门的日子,暂时就不要出去了,在家里也跟着张罗张罗。”耿老爷没别的可以嘱咐的,叫耿泽简来也是因为这事。
“啊……”耿泽简是真不想点头,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把徐清浅接回来?
徐清浅去大国寺小住的事情耿夫人已经跟耿老爷说过了,说是徐清浅想为她故去的父母祈福,耿老爷很高兴,不仅不让人去大国寺打扰她,而且还让徐清浅多接受佛家的熏陶。
耿泽简长叹一声,这就是命。
云微月跟二哥这几日接触频繁,并不是因为云微月有多喜欢她自己这位二哥,而是特殊时期。
“二哥,明天你要不要去大国寺看看你那位相好?”云微月不怀好意的笑着看着云江寒,却惹得云江寒的一顿打。
“什么相好,好好说话!别让我打你!”云江寒脸色微变,他五妹说话口无遮拦的,要是传到徐清浅耳中,她还怎么会搭理自己。
“好朋友,行不行?你想不想见她吧!”云微月看着恼羞成怒的二哥,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再不喜欢徐清浅,也希望徐清浅能跟她的二哥在一起,而不是跟耿泽简在一起。
“不想。”云江寒口是心非的说道。
“你不是不想见她,而是怕她不想见你吧?”云微月说出了云江寒的心里话,但云江寒是不会承认的。
“没事,二哥,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看见她。”云微月在边上不断怂恿她的二哥,她二哥是何许人啊,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风流倜傥是多少京城女子的梦中情人,想要勾住徐清浅的心,那还不简单吗?
“看见她就挺好,别的不求。”云江寒确实想念那个古灵精怪的徐清浅,在此一别,已经许多时日,他脑海中经常浮现徐清浅的身影,特别是在孤寂难耐的夜。
“那二哥知不知道耿老爷明日纳妾,趁这个时间,二哥你就去大国寺找她,明天我去耿府,替你拖着耿泽简,怎么样?”云微月小算盘打的咯咯作响。
“这样行吗……”云江寒有些不确定,五妹的鬼点子虽然多,但总归来说有些缺德。对,就是缺德……
“这样怎么不行?咱们都开心,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云微月有些不开心,二哥怎么能怀疑她的能力?五公主只想到她跟二哥是开心了,却没问耿泽简跟徐清浅开不开心。
“你说的对,就这么定吧。”经过云微月的一番游说,云江寒也有些动心,只是偷偷见徐清浅一面,慰问一下,应该没什么事吧?
直到云微月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云江寒陷入了深思。到底要不要告诉耿泽简,要不明天跟五妹一起去耿府祝贺?他陷入了纠结之中。
而大国寺的徐清浅已疯。
“春桃,你要不把我头发剃了吧?我要削发为尼。”徐清浅嘴念弥陀佛,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春桃不搭理徐清浅这茬儿,因为小姐的点子一个比一个奇怪,答应了就说明春桃也不正常了。
“不好了不好了!”时乡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叫春桃出去帮忙。
“这么着急,这是怎么了?”春桃连忙问道,平时都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时乡,现在如此,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哎呀,别提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蚊子,个头跟指甲盖一样,叮的师兄们都无法凝神了,我也被咬了几个大包呢。现在根本不敢在外面待着。”时乡把袖口挽起来,果真看见他的手腕处有几个红色的疙瘩,看着就痒。
“寺里可有蚊香?”徐清浅问着,难不成寺里天天香火不断,就没有一种对蚊子有用?
“不知什么是蚊香?”时乡挠挠头。
“那你来找我什么事?”春桃知道她家小姐又在胡说,所以连忙转移话题问道。
“师兄的手腕都化脓溃烂了,我是想来叫春桃一起去城里找大夫呢。”时乡苦着一张脸,不知该如何是好,师兄现在痛苦的很。
“你先出去吧,我随后就到,你师兄的事我帮忙,保准好,不用找大夫。但寺里的蚊子,我明天得去京城看看,也帮你们解决。”徐清浅信誓旦旦的说道。
时乡莫名的信任徐清浅,所以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春桃倒是不解的看着小姐。
“小姐,你还会治病呢?你还没去看过他师兄什么样呢,怎么就肯定能治好?”春桃万分不解,小姐是不是在哄骗时乡呢。
“我不会治病,但他师兄那也不算病,不看就知道。你忘了你断粮几日,不也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徐清浅眨了眨眼睛,露出手环,在美团系统兑换了蛇脂膏。
记得她小时候长在农村,经常有大蚊子,她有时候皮肤瘙痒,挠的溃烂的时候都用蛇脂膏,涂上凉凉的,一会就不痒了,而且见效很快。
她拿着这支蛇脂膏就直奔佛堂,根本就不用大夫。
时乡见是徐清浅来了,赶紧让出了一条路,只见一个僧人坐在地上,面色痛苦,整条手臂都已经是触目惊心的血痕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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