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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尾音上扬“嗯”了一声,随后腰背慢慢软下来,舒舒服服的享受起来。
萧言瞥着他被热气上蒸熏到白里透红的脸蛋,越看越觉得口干舌燥,原本带着力道的指法慢慢轻柔起来,温水煮青蛙似的,从脚底到脚踝,最后湿漉漉的手顺着清瘦的小腿往上到腿弯。
阿离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压着仰躺在了床上。
萧言一手撑着阿离身侧的床板,一手握着阿离的腿弯,斜身虚笼在他身上,哑声问,“大王刚才说山上有猫”
她压低音线,撩人心弦,“我怎么没听见它叫过”
阿离脸蛋瞬间涨红,伸手要推萧言,却发现她力气忒大,自己竟奈何不了她
说好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秀才呢
阿离目露惊诧,心说她是不是扮猪要吃我
“大王”萧言身子压的更低。
“猫,猫害羞。”阿离眼睛乱转,把手缩回身前,觉得半曲腿的姿势不太舒服,伸直动了动,想从她手里挣脱。
萧言顺着他蹬直腿的动作,手顺势直接滑下去,抵在宝贝上,阿离呼吸顿住,夹紧腿跟张开腿都不合适,顿时跟条鱼一样,挺直不敢再动。
萧言舔了舔唇,“可我想听。”
她手指微握,做了个攥着的动作,阿离眼睛发直,差点被撩到当场送走,尤其是自己还不出息的支棱了。
萧言逼近。
阿离眼尾红的厉害,跟哭过似的,憋屈的嘟囔着嘴,不情不愿的,“喵”了声。
他看了眼萧言,又立马别开脸,视线落在床帐上,嗓音又低又软,“喵喵喵。”
欺负人
阿离险些气哭。
但,他忍住了。
可萧言忍不住,阿离太软了,让她想欺负,狠狠地欺负哭。
萧言压下去,低声问,“大王,趁着天刚黑,你再糟蹋我几次”
“”
美色当前,阿离半推半就的,从了。
事后阿离心事重重的想,这事可千万不能传出去,他可是山寨的顶梁柱,若是被手下知道他让秀才给压了,回头肯定要难受。
阿离愁的不行,在萧言怀里还没个半刻钟就睡着了,眉眼舒坦的打着小呼噜。
真是“生”离忧患,“死”离安乐。
翌日清晨,萧言习惯性的早起,开门活动筋骨走了一圈。
寨子里的人已经起了,练武的练武,翻地的翻地,两拨人聚在一起,竟毫不违和
萧言抱怀倚在台阶上的柱子那儿看了会儿,发现这个寨子是真的穷。
绳条上晾晒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八成新的,有些还打了补丁。
寨子里的人自己种地,看来是打算自给自足。
其实昨天萧言就该知道,小欣买本“不可描绘”的书都得花个一文钱,还杀了半天的价,怎么可能是蛮横山贼
作为一个占山为王的山寨,没能吃肉喝酒金银遍地,反而节俭度日混成这样的,怕是仅此一处。
估计她们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就是把打算上吊的她绑到了山上。
萧言看了会,觉得还挺有趣的。
若是说寨子混的差是因为这些山匪不争气没有用,那还说得过去,可山寨里的人,除了老弱幼童,残疾多病的,几乎每个人都有功夫傍身。
看起来,还不低。
这样的一伙人,下山随便做点什么营生都能混的风生水起,她们怎么就甘心窝在这样的山头上
瞥见萧言起来,这些女人也不像昨天似的吓唬威胁她。等阿离起床,这群人更是跟被人突然下了降头失了智似的,见面就夸他,“大王威武”
仿佛他睡了个女人是件多了不起的事情。
萧言笑,她现在算是明白了阿离那随时都能膨胀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了。
阿离享受的听人吹捧,余光嘚瑟的瞥向身旁的萧言,脸上就差写着“我厉不厉害”了。
萧言从善如流,往前走两步停在阿离身边,垂眸低头在他耳边笑语,“大王厉害。”
阿离尾巴翘起来,迎风飘扬。
萧言瞥着他的身前衣摆,声音微哑,“支棱了五次,却只哭了两回,很厉害。”
“”阿离脸色慢慢红起来,尴尬的看着身旁经过的手下,脚指头抓着鞋底板,生怕这话被人听到。
等她们走过去,阿离立马扭头瞪萧言,心道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还是个读书人呢,这都读的什么书
这么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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