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乖巧!(2 / 2)

加入书签

苏亦行捧着他的脸,印出了颊边的梨涡:“因为...我只让你一人看。”

太子笑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吻了下去。一轮明月高悬,苏亦行缓缓闭上了眼睛。

原来,和喜欢的人亲吻,是一件甜蜜的事情。不为绵延子嗣,不为太子妃的责任,只是因为,她

喜欢......

这一晚上的玩闹之后,苏亦行趁着宫门未关带着太子回到了东宫。司南瞧着太子这狼狈的模样,仿佛是在谁家的厨房里滚过一圈,背后还沾了只臭鸡蛋。两人身上的味道都有些重。

苏亦行吩咐了司南送太子去沐浴更衣,自己回宫梳洗了一番。太子醉酒,她不放心他一人,很快便去了太子寝宫。

已经快就寝了,苏亦行披散着长发,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未施粉黛的模样娇俏可人。太子此刻正端坐着,神色冷峻。

苏亦行的心一沉,太子酒醒了?

那她哄他吃螺蛳粉的事情......

想到这里,苏亦行脚下迟疑,心中生出了溜出去的念头。刚一转身,却听身后人道:“过来。”

苏亦行听着这语气更是忐忑,硬着头皮走到了太子面前。他面容冷峻,凝神瞧着她,双眸隐隐透出危险的光,乌黑的长发垂落,更添了几分杀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相告。”

苏亦行紧张地攥着手,太子殿下最擅长翻旧账,无论问什么问题,怕是都很容易送命。

“殿下...有何问题?”

“我与云镜国师,孰美?”

苏亦行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她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太子握着她的手一脸希冀。苏亦行松了口气,看来还没醒。也不知那是什么酒,改日里讨几坛来,隔三差五灌一灌太子。

她胆大包天地捏住了太子的脸,司南一脚踏入,瞧见这光景,又连滚带爬跑了。心中对苏亦行满是敬佩,这位太子妃,当真是女中豪杰!

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太子的脸更是掐不得。两者选其一,司南宁愿去摸老虎屁股。

“当然是殿下你啦。”

太子心花怒放,一抬胳膊,苏亦行已经抱住了他的腰:“殿下不凶我的时候,最是好看了。”

“我错了。”此时此刻的太子从谏如流,“以后只许你凶我,我若再对你摆脸色,你就――”

他顿住了,苏亦行抬头看着他:“我就如何?”

太子摸索了一下,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一根藤条:“你就拿这藤条抽我!”

苏亦行傻了眼,太子为什么平白在自己的枕头底下放藤条?!难不成是想准备用来打她的?她都能想象太子磨牙嚯嚯,一脸坏笑地挥着藤条来打她模样了。

太子将藤条放在她手中,她双手接过,发现这藤条似乎用得有些年头了。她抬起来挥了一下,太子忽然瑟缩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惧意。

苏亦行觉得有些奇怪,这样的反应,太子以前似乎被这根藤条打过。可是,且不说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就算是寻常人,以他的功夫,谁敢打他?那不是找死么?

她思忖了片刻,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以前有人用藤条打过你?”

太子犹豫良久,点了点头。

“陛下么?”

他摇头。

“那...是皇后?”

“嗯。”

“让我瞧瞧。”

太子摇头。苏亦行坚决道:“我想看!”

若是平时,太子定然不会应允。可此时此刻,苏亦行说什么,他便做什么。他低头解了衣裳,转身露出了自己的后背。

苏亦行捂着嘴,惊骇地说不出话来。那背上新伤叠着旧伤,除却战场上受的伤,最上面一层是上次皇上杖责的那几十棍。可是下面却是陈年的伤痕,横七竖八,与这藤条刚好吻合。

苏亦行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太子略有躲闪,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挺直了背,似乎是做好了被藤条抽的准备。

可是最终,他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身躯自背后抱住了她,她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她怎能如此待你?”

“幼时我学经史子集,总是不开窍。她便拿了藤条立在一旁,背错一个字一下。大约是我太笨,总是出错。”

太子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水落在背上,他转过身抱住了苏亦行:“其实也无妨,男人大丈夫,挨几鞭子算什么?!”

苏亦行挣脱开来,用力想要折断那藤条:“谁说男人大丈夫就活该挨打!她――她就是毒妇!怎么能这样欺凌你?!”

可是她力气太小,手一滑,藤条弹了过来。太子伸手替她挡了,顿时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记。苏亦行扔了那藤条,握住了他的手,心疼地吹着气。

吹了两下,眼泪便掉了下来。太子忙捧起了她的脸:“哭什么?”

苏亦行红着眼眶抱住了太子,声音也有些嘶哑:“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不让人欺负你了!”

太子从未听人说过这样的话。即便是最关爱他的长兄也只是说,阿初,身在帝王之家,最要紧的是要学会保护自己。得知皇后拿藤条抽打他,皇兄那时义愤填膺带着他去见了父皇。

彼时父皇只是轻描淡写说了一句:“皇后教导严格,是望子成龙,用心良苦,你以后便能体会。”

于是当天晚上,太子回到未央宫。等待着他的,是早已得知消息的皇后。那一夜,未央宫的地砖真的很寒凉,烛火倒映出皇后和八弟的影子。他吃着糕点,皇后温柔地替他拭去了嘴角的糕点。

那样冷的夜,让一个七岁的孩子的心慢慢结成了冰。

好在,此时此刻,怀中的人却如此温暖......

这一夜,苏亦行都一直抱着太子的胳膊入睡。太子醒来的时候,便感觉半边胳膊都麻了。他转头想看,顿时一阵头痛欲裂。

昨晚杭铎那小子特意奉上了窖藏了五十年的烧刀子。连着十杯下去,太子直接醉得不省人事。

对于昨晚的一切,太子只觉得记忆里有些朦胧。可这朦胧中,他感觉到口中的味道有些奇怪,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一些画面。

恍惚中,他记得,苏亦行似乎胆大包天,居然喂他吃了那不可名状的东西!最可怕的是,他居然还吃得很香!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