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1 / 2)
“等等等等——我们好像还没说到这座城市需要一个御主的问题?不、不对,应该说你怎么知道这里只有一个御…主的……欸?”
在福尔摩斯似笑非笑的表情中,立香像是哑火的炮仗一样,音量越降越低,最后彻底止了声。
磨了磨后牙槽,后知后觉的她一脸郁闷“福尔摩斯,你又套我的话!”
“不。”握着烟斗的青年好脾气地摩挲着烟斗底部光滑的纹路,“我亲爱的立香,我可没有套过你的话,你可以仔细回忆一下我们最多不超过五句的对话,除去莫里亚蒂插科打诨的废话,我只是随便提出了一个引入事件的观点,而你则顺着这个观点往下延伸的。”
“猜想不是一个好习惯,这一点我很早就教给你了吧?在你因为别人一句再普通的不过的场面话就往下走的时候,你是否发觉自己的思想已经被话题发起人带进了误区?”
“……是,我知道了。”立香托起腮,就算说的再多,她也斗不过这个在任何地方都能混的风生水起的大侦探。
“当然,今天是一个例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逗过头了,福尔摩斯笑眯眯地竖起食指,晃了晃,“这是观察出来的,微表情有时候会泄露一个人的真实想法喔?你太好懂了,立香。”
立香冷漠地“哦”了一声,“所以你又知道了,从开始就知道,那亲爱的侦探先生你可以告诉我你怎么做到一眼就能看到底的吗?”
“术业有专攻,只是擅长着一方面而已,没有什么可值得细说的,像我这样培养观察习惯后你同样可以做到,只是从礼帽中放出鸽子的魔术师一样留下一点悬念感罢了,否则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个人在小说界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显摆的本领了。”
福尔摩斯耸耸肩,一脸对这个问题兴致怏怏的态度,“越是变幻莫测的东西反而越是容易顺着它们看似杂乱无章的线条中找到里面埋藏的线索。”
“既然是作为侦探这一概念登临英灵座,[揭露者]的本质总是不得不提的一件事,碰到失去钥匙的箱子应该如何打开?只要将钥匙的状态定为[未曾丢失]就可以了吧?”
突然想起福尔摩斯宝具设定的立香气呼呼地拍着桌子,带着杯子里的咖啡不断摇晃:“作弊!你这是作弊!你开宝具了!”
“不开宝具我一样可以做到。”抖了抖手上的烟灰,福尔摩斯笑意盈盈,“经验是一个好东西,立香你应该多接触一点灵活性强的事物。”
“不过这座城市需要一个御主是什么意思?”安抚性地拍了拍气哼哼的御主,芥川坐在沙发上,一边努力屏蔽着福尔摩斯的视线,一边镇静地问道。
“一个设想。”福尔摩斯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入解释,“根据miss达芬奇的探测来看,这座城市是一个饱和度相当完美的固有结界,充斥在这片空间的魔力浓度,以迦勒底目前的技术无法强行突破结界将御主拉回,除非从里面击破,外界才能介入其中,现在的观测也仅是你们从内部撕出一道缝隙,可以让空气顺着这道裂痕流动而已,再多的就做不到了,也就是说你们现在是被完全隔离在一块外人无法侵入,里面人也出不来的真空小世界。”
“把立香拉进这个世界……唔。能制造这种程度的结界,不计消耗地维持其能正常运行到完全还原日常生活的规模……差不多只能是我们熟知的老朋友动的手脚吧。”福尔摩斯摊开手,一副无奈的模样。
立香在看到福尔摩斯这个表情后瞬间露出了肝衰竭的神色:“你说的是那个亮闪闪的、黑泥成精的杯子吗?”
“这是板上钉钉的结论了。”福尔摩斯笑了笑,随即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个圣杯在哪里?它需要御主来为它做什么?它将七骑英灵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这是我们不得而知的。”
“现在七骑英灵剩下的就是杀和弓了。”芥川轻声道,“剑和术都与御主签订了契约,骑、狂已被消灭,枪作为我的伴生宝具而存在。”
大仲马用那种没什么精神的语气说道:“是啦~我还是被国王陛下挟持着签订不对等的工作合同呢。”
理查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说啊作家先生,比起在这里无所事事的荒废时光,我不是给你找了很有意思的事来做吗?”
大仲马:“……我怀疑你完全是明晃晃的针对,我可不想到前线去厮杀,我的工作应该是坐在幕后处理情报信息,这种足不出户的安全屋生活才是最适合我的。”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轻叩着桌面,看着那边闲聊的两位英灵,立香将目光放在了福尔摩斯的身上。
“既然你们已经判断出来这座城市设定的游戏剧情,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副本推完。”
“结果还是要打吗?!”
“虽然我有了进一步的推测,不过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剩下的问题没法得到佐证啊。”福尔摩斯露出了往常一样为难的表情。
“如果是立香的话,知道案件进行到现在应该怎么做吧?”
立香:“……实地考察是吧,我懂你意思。”
行,打下手呗,她就是大侦探的忠实助手。
福尔摩斯你反省一下为什么你的双商不成比例:)
闭嘴吧福尔摩斯,整条贝克街的情商都被你拉低了jpg
“这么分工可以吗?”
无可奈何地接过被自家甩手掌柜丢给自己的工作,模拟着圆桌骑士开会的场景,坐在茶几正中央的立香把手中的草稿纸放下,上面勾画着这次作战的路线。
“南部沙漠共两位英灵,理查先生负责解决assassin,芥川老师是archer,亚历山大·仲马先生负责……嗯?监测?”
她一言难尽地将这张纸糊在了那边公然摸鱼的作家面前,“您可以为我解释一下您为什么是坐在后面摸鱼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