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证(2 / 2)
李景胜跟她对视了会儿,欧阳姗姗看到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
他转头又去问办证员,“是不是还要户口本?”
办证员点点头。
李景胜抱歉的看她,“户口本也忘记带了。”
办证员了然的笑,“那今天办不了,回去吧。”探头往他们身后喊,“下一个。”
欧阳姗姗随着李景胜出来,她是真的有些生气,皱着眉,瞪他,“李景胜,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我今天就不会来,就你干那事,除了离婚,我俩没别的路能走。”
听他这么说,欧阳姗姗的气倒是下来了,“也是,既然这样,省得再约时间了,你回去拿吧,我在这儿等你。”
李景胜抬抬眉毛,有些混不吝,“我不知道你塞哪儿了,你跟我一块儿回去拿。”
一个多月没回来的家,踏进来的第一步,说没有心酸,是自欺欺人。
窗帘半拉着,室内半明半暗,有微风不知道从哪里吹进来,微微吹动帘角。
欧阳姗姗四周看了看,餐桌花瓶里的百合花早已颓败,花朵蜷缩起来,发黄腐烂,叶子也泛着焦黑色,掉得餐桌上到处都是,有一股霉味隐隐传来。
欧阳姗姗爱干净,最闻不得这种味道,她把餐厅的窗户拉开半边,又把百合花都扔到垃圾桶里,花瓶里的水倒去马桶,又去洗手池拿了块抹布,把餐桌擦干净。
做完这些,她才去房间找户口本。
户口本放在大衣柜的抽屉里,具体哪个抽屉,欧阳姗姗自己也记得不大清楚了,不然刚刚就告诉李景胜放得地方,让他自己回来拿了。
欧阳姗姗在大衣柜里翻箱倒柜,主卧的,次卧的,一个个抽屉翻开来看,没有,没有,哪儿都没有。
又垫着脚去看搁被子的隔间,也没有。
放下身子,去拉另一扇门,里面都是衣架,应该不会在那里,可欧阳姗姗哪儿都找过了,却怎么都找不到,只能抱着一线希望看看这里。
覆在门把上的手,被另外一只手盖住,那只手掌很大,比欧阳姗姗的手黑好几个色度,就这么握着她,并不用劲。
身子也贴上来,一片滚烫。
欧阳姗姗被吓到,她往前弹开,身后的男人又贴上来几分。
严丝合缝,无声的依偎在一起。
可能过了一小会儿,也可能过了很久。
李景胜把欧阳姗姗的身子掰过来,又重新搂进怀里,小小的身子像是为他而存在的,完整的契合在他胸膛中。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李景胜的呼吸洒在欧阳姗姗耳边,有点痒,有点热,她动了动身子。
却一发不可收拾。
男人的吻落下来,耳垂、眉心、鼻尖、脸侧、唇上。
吸吮、撕咬、纠缠、。
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欧阳姗姗融化在他怀里。
像春天绽放的鲜花,又像初夏绽放的花蕾,美丽的让人目眩,李景胜沉沦下去,眼眸越来越黑,越来越深。
这一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一件件衣服滑落,黑色的毛衣外套,白色的针织衫,牛仔裤。
黑色的衬衫,深褐色的裤子。
最后的那一刻,欧阳姗姗掉了眼泪,晶莹剔透,滑落在枕畔。
她抱住李景胜的脖子,在水雾里看他,轻轻的唤他,“老公。”
男人像猛兽一般,颠簸在欲海里。
一样漆黑的眸子,一样倒映着彼此的影子。
李景胜温柔的吻去欧阳姗姗的眼泪,唇齿相缠,这一刻,她是他的,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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