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福婆婆(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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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地是为了减少风险。

为此,灵塔的一层,什么东西都有,就是一个巨大的杂货铺。

上面的每一层,就另外有各自的功效。收阴鬼,净化阴魂,送去往生之路等等。

灵塔中的上面,还有两层装有阴鬼。

一个比一个厉害的阴鬼,已经完全认主,哪怕已经换了主人,也会跟着再次认主。

翻找了半天,在高架上最高一层看见一个大桶,盖的严严实实,桶上有贴标签,还有说明。

基因改造液初级。

然后就是介绍。

边上还有一桶中级的,一桶高级的,一桶完美级的。

并排放置在最高层。

一个意念下去,拿下那桶初级的。

放置在高架下面。

没有打开,回去以后再说,只是悄悄的把手伸进包袱里,其实通过从空间里拿出来几个小银角子。

装进荷包,继续的再转移出来几个小的银角子。

等会儿要买的东西多了,银子,铜板都得准备。

没一会儿,郭大柱牵着一头半大的牛犊子兴高采烈的出来,身旁还跟着一位老爷子。

看样子是卖主。

两人还聊的很高兴,郭大柱一直虚心请教老人,怎么养牛,如何才能让牛犊子少生病,长的健健康康。

一直走到昭君面前不远,才停下脚步,还有叨叨的追问,给双方简单介绍下,然后给银钱。

小牛犊子可贵了,一共十两银子。但小牛犊子看着蛮健壮的。

“娘,我看好了一副车架子,是用过的,但那用料不错,比一般新的车架子都好。”

郭大柱说到牛,说到车架子,话就多了。

“多少银子,我给你银钱,你去买来便是。但还是得讨价还价,不能别人说是多少就给多少”

“娘,我晓得。放心吧,一定会让店家便宜一些。”

接过银角子,郭大柱又牵着牛,去到小树林的另外一侧,然后找到之前看中的一副旧车架子的店主。

叨咕好半晌,总算是不负昭君的叮嘱,以很便宜的价格买了下来。

套好车架子,神气活现的赶着牛车,走了过来。心疼小牛犊子,自己没有坐在车上,但是心疼娘。

“娘,您坐在车上。咱下边去哪儿”

“去粮油铺子,买一些粳米,还有一些白面。再去买些布匹,还有家里缺的一些物什儿”

昭君想着,多买一些油盐,多买一些粮食,细粮,粗粮,都多多买一些。

布匹,男人的,女子的,都买一些,等农忙过去,家里的几个儿媳,让她们别闲着,没事把衣裳做出来。

从坐在牛车上开始,昭君逛街的劲头十足。女人都喜欢买买买。

不知不觉牛车上堆满了各种东西,昭君都下车开始走。

买买买,买到了主街道上。

主街道宽阔笔直,两边全是各色的店铺还有各种摊子。

叫卖声此起彼伏,人流如织。

穿梭在人群中,母子俩直奔目的地。

最后一站,昭君要去买些胰子,买些自己制作面脂的材料。

她昔年伺候姑娘的时候,姑娘就教过她几个闺中姑娘自己闲着,制作面脂的方子。其实也不是教她,是她对着方子,帮姑娘打下手。

有没有效果不知道,但是她不要紧,自己有别的方子,就说改良过。

反正制作面脂的材料都是大同小异,只是有几种材料不同而已。

说是自己改良的,应该没有人怀疑。她也不打算售卖,没有背景,自己去售卖,那是狼入虎口。

万一被权贵家看中,用阴谋诡计害自家,她会烦躁死。

最最讨厌麻烦。

进到花容胭脂铺,昭君一个人进去的。

花容是德州府最最有名的胭脂水粉铺。

据说,花容的背后的老板之一是位亲王妃。

外面如此传,昭君也就是那么一听。是不是,还不知道呢

一身粗布襦裙的妇人进店,几位女伙计没有一位上前招待的。倒是女掌柜舒九娘上前招呼。

“客人,想买些什么”舒九娘从柜台内走出来,然后跟在昭君的身后一步处。

“掌柜的,买几块店铺最好的胰子,还有买一盒店铺最好的面脂。”

昭君是下了大价钱的,她要对比对比,自己做出来的与花容的比,到底谁的好。

面脂她自己做,不卖,但是姨子是可以卖的,或者能联合花容做生意,也许可能直接卖方子也行。

“最好的,客人确定”舒九娘诧异的再次问询,要确定下来。

“确定,还有问题吗”

昭君含笑回答,眼神直视着舒九娘。

“没有,胰子要几块”

“最好的两块,最普通的两块。最好的面脂一盒。”

花容里面,店铺看着大,可是品种有限,看着货品琳琅满目,只不过是相同的货品摆的多。

古代的“护肤品”店,还卖铜镜,妆匣,珠花等等之类的。

一眼望去,货品倒是不少。

舒九娘示意女伙计包好货品,然后递给昭君,昭君付了银钱,然后离开了花容。

只是走了不远,转角就进了另外一家店铺,从里面出来,买了不少的原材料,回去自己做。

母子俩准备离开,郭大柱牵着小牛犊子转弯。转了一半,从对面疾驰而来几匹马,上面坐的可能都是权贵家子弟。

几人疾驰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后面有仇人追杀,疯狂的奔跑。

马上的人,吓的一直在喊,喊的很大声,“快让开,让开,马惊了,停不下来。”

马上的一位白袍公子,吓的五官都扭曲变形,不停的喊。

他是真吓着了,马被惊了,他自己不敢下来,还有在城内如此大剌剌的疯狂横冲直撞,回府后父亲少不得又要打他一顿,还得跪佛堂。

如果在京城,就得跪祠堂。

白袍公子出身富贵,但基本的常识还是知道的。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能骑着马在城中的街道疾驰。

这是规矩,在京城就是皇子们都不敢轻易这么做,除非特殊情况。

眼看着打头的一匹马就要撞上自家的小牛犊子,郭大柱想调换方向都来不及。

昭君一把推开前面的大儿子,一个滑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打头的那匹马,然后原地转了半个圈,一只手在马身上动了点手脚。

受惊的马,一声长嘶,然后紧急刹车止住,站立在原地,昂起脑袋,半个身子都昂起来,吓的白袍公子小脸煞白。

手死死的抓住鞍绳。

很快的,马儿恢复到正常模样。

昭君见没事了,摸摸,安抚住马儿,然后打算转身离开。

要不是怕马儿把自家新买的小牛犊子撞出好歹来,她是不会出手的。

“大娘,别走。”马上的白袍公子,颤颤巍巍的下来。两条腿都在哆嗦。

他倒是想不哆嗦,可两条腿不停使唤。一直哆嗦个不停。

后面的几人也纷纷下马,快速的奔到白袍公子的身侧,焦急的想查看公子崔兄的情况。

白袍公子颤颤巍巍的喊声,成功的让昭君刹车回顾后边的几人。

“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

望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距离的白袍公子,昭君着实有些好奇。

难道还要找自己麻烦不成,自己可是救了他。

小脸煞白的崔公子,稳稳心神,在小厮的搀扶下,走到昭君身边,深深的鞠一躬,“谢谢大娘,大娘的救命之恩,崔宝林没齿难忘。”

说完,从小厮的手上拿过荷包,递给昭君,“还请大娘别嫌弃,一些俗物罢了。”

昭君笑眯眯的接过荷包,她知道规矩,大户人家可不喜欢还不了情,让你一直记着。以后再求她办事。

不经意的捏捏荷包,很好,没有摸到硬的东西,软软的,搓磨之间,还有纸张的摩擦感。

是银票。

既然是银票,至少是五十两以上的银票。

这会暴露了一些实力,但是也得到了好处,至少她明正言顺的有了一笔钱财。

具体是多少,除了眼前的白袍公子与他的小厮,其余的人一概不知。

给了她操作的机会。

此时,昭君的眼睛都笑眯了,语气也轻柔了许多,笑容也真诚了许多,“不用谢,我也是为了自保。

公子的心意,我收到了。看公子不是那等纨绔子弟,文质彬彬,温文尔雅。我也告诉公子一声,公子骑乘的马儿,是被人射入两枚银针导致的受惊。

如果公子不信,可以在后面两条腿的背部用一块磁石吸出来。好了,我言尽于此,再多,可不能再说。再说,恐怕有人不放过民妇。”

说完,昭君的眼神望向左边的人群,若有若无的扫过一位青衫武人。

那人上身鼓鼓囊囊,看身板,应该是个练家子。至少有一身不俗的外家功夫,还精通经脉之道。

能精准的射出银针,然后出其不意的让他的敌人仇人或者是主家指定的人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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