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 第十一夜 祸水惹的祸(1 / 2)
隐约中明白他的气势以后我陷入了深思,但也只是跟在他身后什么也没说,路上见了的血猎恭敬地向他行礼,看到我俩站在一起并没有露出什么惊讶之色。看起来是知道我俩的身份?我微微蹙了蹙眉,实在不清楚为什么血猎会将墨修雅的身份与南轩的身份秘密告诉整个血猎,一般情况下,这样的秘密不应该是只有一丁点人知道的吗?之前我也以为是这样的,琳琅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为什么琳琅会骗我呢?
想到记忆中的那个少女清澈纯粹的目光,我迷了眼睛,尽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跟在这个少年身后,我淡淡的问“如果你的任务被血族识破了呢?他们会抓住你,然后……”
“你所形容的这种情况我不是没想过。”他打断我的话,眉眼慵懒,微微挑着眉,笑着说道“但是那又怎样呢?”
我被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真是气到了,道“那又怎么样?吸血鬼会将你关入地下室,成为存储血液的工具,不。”我看着他的脸,适当的露出一些欣赏之色,走上前,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少年无双的容颜映在我的瞳中,我似笑非笑的轻声说“你这样好的皮囊在血族中也是数一数二呢,说不定有哪些血族贵族会看上你,你倒是可以荣升男宠。”
成功的看到少年的脸色黑了下去,我轻轻地笑了,但是冷不丁就被这小子抓住了手,“那么,宫芸晶大人能看上我这张脸吗?”
我脸色一黑,咬了咬牙,“你说什么?”
随即就把手抽了出来,想了一会儿道“虽说你这张脸却是是我喜欢的类型,但是人类转化的血族,其实是没多少地位的,即使是我能看上你呢,血族也不会同意的,像你这样身份的血族,能有一个九代种看上都是很不错的了。”
掏出纸巾擦了擦手,我不屑的说到。对这小子我真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无论是因为他人类圣子的身份,还是他危险的气息,还是,他和梵卓越来越像的气势。
“这么嘴毒的样子,倒是与传说中冷心冷肺的宫芸晶很像。”
传说中?我挑着眉头,想起自己傻傻的以为自己是人类的时候,在所有人的口中,宫芸晶都是传说中的样子,冷心冷肺的还毒舌,但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冷心冷肺,有吗?
“到底出不出任务了?”我问道。
“走吧。”
任务的地点是一处已经荒废的城堡,这是血族为数不多的人类知晓的几个据点之一。
也不怪他们把任务地点挑在这里,毕竟这个剧点里教出来的血族都不是什么善茬,同样的这个据点的血族也是没有效忠与梵卓的,我想,他的这次任务,如果是血猎工会安排的,那么血猎工会应该是与梵卓有了外人所不知道的合同,我可不相信那些奇精似鬼的血猎老梆子会那么轻易地帮助梵卓出去一个心头大患,如果不是血猎工会的话,是这个小子自己的主意,那么就和我的猜测更近了一步,这个小子,与梵卓的关系,绝对不浅!
我与他观察了几个小时进进出出的血族穿着与对应的暗号,因为这里是地处荒废的城郊,所以我与他都是躲在一个破败的墙壁后面,其实我是不用躲得,只要我乐意,我可以将自己的气息完全融入周围的环境中,即便是暴露了,如同这个小子所说,只要我乐意,露出一代中的气息,没血族敢上来抓捕我的,成年的一代种绝对不是任何血族能招惹的起的存在。
“黑衣,白色口罩。你们血族这是打算做什么?不觉得又黑又白很奇怪吗?”
我懒懒得道“这可不是我的手下,你问我做什么?那是我提醒你,那可不是普通的白色口罩,”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笑着说“好像是能够防止有毒气体侵入的哎,你说这个据点里有什么让他们带这个口罩呢?”
南轩闻言,很是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以后,眼神闪烁了一下。
“你们血族,也会搞这些生物化学的实验?”
我简直要被这家伙的神逻辑给逗笑了“你觉得呢?你觉得科学是人类的专属不成?不过,看在你确实把我逗笑的面子上,那些血族身上,有着很邪恶的气息,我奉劝你换个任务地点吧,毕竟那个五代种不可能一直呆在这里的,在哪里杀都一样。”
“这里面,你知道有什么?”他敏锐地发现我的眼神一直在那个据点上面。
我收回目光,因为心思被这小子发现有些微恼,道“能有什么,就你会多想,算了,你听不听,不听算了,我给你的提醒已经很多了,你想送死我是不会救你的。”
说完我就闭上了嘴,任这小子怎么说我都不开口。
因为那里面,我闻到了属于古老的炼金术的气息,如果是普通的炼金术就算了,但是我闻到的是血族失传已久的血尸禁术,没有想到这个没有臣服与梵卓的据点居然会搞出这玩意儿,我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说他们浅薄无知了,血尸固然强大,但是没有强大的意念是会被反噬的!
该隐创下这个炼金术里的禁术,传说是为了报复神罚,要将这份罪孽带给其他人,一旦血族被炼化为血尸,就会毫无意识成为只知道茹毛饮血的怪物,而且血尸的血肉上都带有其炼金术残留的液体,是会无差别将人类或者血族转化的,就看意志力了,意志力高的人类说不定不会被转化的,说到底,就是一个吞噬生物意志力的法术。
但是这东西对五代种以上的血族是没任何用处的,算是个不完全产品,又容易引起主人被反噬,所以已经有很多年没出现了,我不明白这个据点里那位二代种是怎么想的,不过血尸这东西,似乎对原人类的吸血鬼很具杀伤力。
怎么说呢,好像我身边这小子的克星似得。
只是,这样的手段,未免太过了。
剥去意识与疼痛感,相当于扼杀了一个生灵。
我想了想,还是没办法就这样看下去,我固然不是圣母,但是看到的话也没有办法袖手旁观的。
就是我旁边的这个小子有点碍事呢。
得想个办法把这他弄开。
“你想一个人进去?”
他忽然问我,惊了我一身冷汗,我看他一眼,淡淡的道“谁告诉你的?真会乱想,你要上吗?不上我们就出去计划看看在哪里杀了那位五代种。”
他擦着手中的匕首,闻言,薄唇微微上扬“不用,我一个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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