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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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youtheone

who\\\"dsharethislifewithme

who\\\"ddiveintotheseawithme

areyoutheone

who\\\"shadenoughofpain

anddoesn\\\"twishtofeeltheshame,anymore

areyoutheone

areyoutheone

who\\\"sloveislikeaflowerthatneedsrain

towashawaythefeelingofpain

whichsometimescanleadtothechainoffear

areyoutheone

towalkwithmeingardenofstars

theuniverse,thegalaxiesandmars

thesupernovaofourloveistrue

他有些诧异,这首英文歌是昨晚他在车上放的一首,她只在车上听了一遍,却清楚地记下来,而且她的发音很准确。因为感冒,她的声音略显沙哑,这首歌本来适合在无人的夜晚独自哼唱,而此时,明明有冬日里的暖阳,可她的身影看起来那么单薄,她的歌声却是如此的苍凉。

林南风站在门旁静静听着,没料想叶佳音站起身回过头来。

一瞬间,叶佳音的眼里有丝慌乱闪过,而林南风却波澜不惊。两人对视着,一时之间竟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饿了吧?”他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严肃,他的爱恨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怎么能奢望他给她一个笑容,让无助的她得到些许的安慰呢?

他边说便往客厅里走,她弯腰拿了茶几上的空碗跟在后面。

两人走到餐桌前,林南风打开三个盒饭:“你感冒了,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买了几个清淡的菜。”

“谢谢,南风哥,我吃什么都可以。”她低着头不看他,转身去厨房拿筷子,本想拿一双,想了想又拿了一双筷子和一只碗。

林南风拉开凳子坐下。刚才在公司的时候,他正要吃饭,忽然想起了叶佳音,本想打个电话,但是想了想,还是买了几个菜回来。他早晨也忙得没有吃,此时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叶佳音给他盛了一碗米粥,放在他的面前:“南风哥,您喝。”

“味道很清香。”林南风喝了一口,只不过清冷的语调根本听不出要赞美的意思。

“唔,我放了点薄荷还有冰糖。”叶佳音回答,搛了一口青菜,不知是不是饿了的缘故,青菜很好吃。

“昨晚,对不起。”喝了几口粥,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南风终于说出了早晨便想说的那三个字,其实,他还是有点不适应这米粥的味道。

“没什么,习惯了。”上高中的时候,每个月回家一次,可是公共汽车只能到镇上,剩下的一个多钟头的山路,她就徒步而行,平常还好,一旦遇到雨雪天气,常常要走两三个钟头。

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林南风皱起了眉头,习惯了?习惯了他对她的冷淡吗?她是在抱怨他吗?她凭什么去抱怨,他花钱,她做事,天经地义,这不是两个人从一开始就应该心知肚明的。所以,她不该有什么资格去抱怨,她不是很清楚吗?

“如果有时间就到奶奶家去玩一玩,爷爷奶奶很喜欢你,还有南云。”他放下筷子,顿了顿才说。

“嗯。”叶佳音拿着勺子搅着米粥,略带微黄的绿色,就像外面外面的阳光一样暖着人心。只可惜,这样的情调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明了体会。

他们在一起的半年来,他俩从来没有单独吃过一顿饭,刚才两人只顾填饱肚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凝滞的气氛,此时,无言面对,唯有尴尬。

因为他们彼此实在了解的太少,除了彼此的姓名,除了以前因为南云而见的少的可怜的几次面。

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叶佳音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

按理说,她不应该害怕林南风的过于严肃的表情,她做过家教,做过饭店的服务员、也在假期做过商场的导购员。

她见过太多太多种的男人的脸,或英俊、或帅气、或阳光、或硬朗、或平常、或丑陋;她也见过太多太多种的男人的表情,或愉悦、或兴奋、或快乐,或气愤、或忧愁、或猥琐。

有时面对其中一些人或无意或恶意的指责,她从来都不会害怕,从来都不会惶恐,即使被别人逼着喝酒道歉,即使因为收了□□而自己掏钱弥补损失,不管怎样,她总是乐观地认为,天塌了有个高的人顶着,闭上眼睡一觉,明天依然还是一个艳阳天。

但是,她却害怕林南风的脸,更具体的说她害怕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很迷人的眼睛,如夜空中星辰一样璀璨,却又似乎能穿骨入髓看透人心,那眼里的闪烁的光亮分明闪耀着嘲讽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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