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1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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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也有些严肃,‘你要小心呀!’

说不准哪天皇帝掌握实权就把元小映送上柴火架说要烧死妖妃了!

元映冷汗涔涔,虽然知道自己迟早会死,但可不想是被烧死这种死法,不由脸色也变得苍白了些。

他前头的元永清一直在留意儿子的表情,发现他突然脸色苍白,以为他在担心皇帝,不由出声宽慰了句:“你也不用多担心陛下,这些天京中虽乱,但为父一直觉得有股幕后势力在暗中操纵,如今想来,应该是陛下在刻意安排。”

太后与穆、贺、于三大鲜卑门阀斗法,彼此都损伤元气,京中本该因此大乱,但每每有起事的苗头,就有股神秘力量压制下来。也因此,除了京中权贵和一些嗅觉灵敏的附庸商人,寻常百姓都不知道自己头顶乌云旋涡几番变换。

元映听到父亲劝慰,心情更加复杂,默默腹诽皇帝下一个开刀的可能就是自己,但面上他还是得关心道:“那陛下为何会突然带我出宫?”

元永清想想之前得来的消息,说得有些隐晦:“也许是察觉到不对,有些人开始急了。”

“嗯?”元映听得云里雾里。

元永清回头,顿住步子,看向自己天真单纯的儿子,一言难尽道:“映儿你可知太后为何要点元家子入宫?”

京中豪族众多,太后偏偏选中他们元家,其中机缘自然不是那么简单。

“为何?”元映也有些迷茫。他单知道皇帝后来顺利掌握皇权,却不知其中斗争的复杂。

元永清推开早就遣退人手的元映房门,将儿子藏入房中,四处看看,确认无误后阖上门,然后才解释道:“我们元家,仔细论起来,其实与陛下是鲜卑部族同支。”

“嗯?”元映睁大眼,“那陛下仔细论起来,应该是我的同宗兄弟?”

元永清咳了咳,“自然不是,咱们先辈早好几代就与拓跋氏分支,到先帝时更是直接改姓,但我们仍旧代代相传拓跋部的一个秘密。”

元映好奇极了,“什么秘密?”元老爹说的这些可都没在剧情里揭露过。

元永清十分谨慎,他关上门窗,准备好火盆,稍微磨了会儿墨,然后在书桌镇好的纸上写下三个字——拓跋令。

元映看元老爹这么神秘,也不由跟着用纸笔做问答:“此为何物?”

元老爹继续写:“□□当年灭胡夏、北燕、北凉后搜刮到的国库宝物,并未全都用于建国,为防子孙后代不争气有灭国之忧,□□留存一笔巨额宝藏囤积某地,以备东山再起。宝藏地点绘于拓跋令,且此物是打开宝藏密室石门的钥匙。当年除了拓跋氏的几位亲兄弟,再无其他部族知道。”

也正因此,独孤太后点元家子入宫,就是为了得知拓跋令的下落。

但她不知道的是,元家这一辈只有元永清知道拓跋令的存在,而他也不清楚拓跋令现在究竟在何处。

元映想到当时在月老庙的那番遇刺,心道原来如此,当时的刺客很有可能就是太后派来。

想到当时刺客逼问皇帝,他却称作不知的样子,元映不由有些迷惑:“那这令牌不应由皇帝代代相传?”

元永清拍了拍元映脑袋,然后继续在纸上写道:“先帝突然暴毙,令牌不知所踪,独孤氏扶幼帝即位,这拓跋令就此失踪。”

元映不由设想了下拓跋攸当年的处境,心情有些复杂,可能当年皇帝比他这个“工具人”还要“工具人”。

跟儿子讲清楚缘由,元永清站起身将方才用的那些纸全都烧掉,火光将他眼角边的皱纹照得清晰,是岁月给他绘下的精明痕迹。

“当年没能帮陛下,是我的错。如今陛下气候已成,映儿,你要坚持你进宫时的选择。”元永清语重心长,竟觉得儿子比他这个中间党要聪明许多,“你舍身救陛下两次,这些日子还贴身照顾他多日,已经表明你站在他那边,太后不会放过你。而陛下能在这紧急时刻带你出宫,足以见得对你用情真挚,日后你们要好好对待彼此,切莫因为小事伤了和气。”

“等等。”元映开始迷惑,元老爹这语气,怎么这么像已经承认皇帝这个儿婿?而且陛下带他出个宫罢了,怎么就是对他感情真挚?

恰在这时,外面市坊突然一阵喧哗,有人来来往往敲锣警示大声道:“宫里起火啦!皇帝住的紫宸殿起火啦!”

刚刚还有些迷惑的元映愣在原地。

元永清抬起头看向皇宫那边,眼底仿佛映出一场大火中的宫殿废墟,长叹道:“独孤氏已经不想等了。”

而另一边,同样得知宫中失火消息的季庭风面色焦急地从书房往房间走,想翻出私房去打点关系混进宫中,可门刚打开,他不由一怔,看着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玄衣男子,嘴唇微颤地喊了句——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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