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 租赁和修缮【拜谢!再拜!欠更44k】(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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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租赁和修缮【拜谢!再拜!欠更44k】

同在兴国坊内,

齐国公府,

后院,

满是墨香的书房中,

齐国公站在摆着名贵宣纸的桌前,手里拿着一块刻有精美花纹的墨锭,正在水润的砚台上方运腕磨墨。

桌后,

平宁郡主拢着袖子,手持着一管毛笔写着字。

齐国公看着平宁郡主的字,轻声道:“娘子,你这心不静啊?”

看着桌面纸上的字,

平宁郡主无奈笑了笑,道:“官人,还是你来吧!”

齐国公笑了笑,将墨锭放在砚台边后,和平宁郡主换了个位置。

“娘子,方才在想什么呢?”

平宁郡主低头磨墨,一时无言,书房中只有墨香四溢。

“我,方才是在想官人回家后和我说的事情。”

“顾家二郎的事?”

“嗯!”平宁郡主点头:“不知咱们衡儿,有没有顾家二郎那般的心思。”

齐国公嘴角带笑,一气呵成的写了几个字道:“衡儿自小懂事,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看了眼平宁郡主后,齐国公继续道:“汴京中,和咱们家衡儿这般认学的世家子弟,又有多少?”

平宁郡主停下磨墨的手,看着齐国公:“眼前便有不少!”

齐国公嘴角上扬:“不错!娘子,这也是我高兴之处!正所谓.”

说着齐国公用毛笔指着桌上扣盖的印泥:“近朱者赤!”

又指了指平宁郡主手中的墨锭:“近墨者黑!有盛家、徐家和顾家这般用功苦读的孩子,衡儿又怎会不受益?”

“要是和韩家、吕家那几家一样,娘子你会开心?”

听着自家官人的开解,平宁郡主嘴角露出了笑容,连连点头道:“官人说的是。”

永昌侯府,

后院正厅,

梁晗小厮钓车,穿着棉衣垂首肃立在门外。

屋内,

永昌侯很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

椅子前的空地上,

吴大娘子正一手握着竹板,一手揪着梁晗的耳朵

“娘!母亲!嘶~哎呦!你松手!”

“儿子错了,错了,您松手!”

“爹,救我!”

不顾梁晗的喊声,吴大娘子抡起了竹板。

“噗!噗!”

几声竹条抽打厚衣服的声音传来,

“啪啦”

竹条被扔在桌子上,吴大娘子气喘吁吁的瞪着揉屁股的梁晗,道:“你这个逆子,你瞧瞧顾家二郎,再瞧瞧你!”

“想当年,顾侯夫人刚来汴京的时候,多么受冷落!再看看人家如今!啊!?什么样,多气派!”

“嗙!嗙!”

质问儿子的吴大娘子又拍了拍桌子。

“人家顾二郎出去立功,给亲娘请诰命,你呢!?志学之年成天就知道斗鸡遛狗!”

听着亲妈的的呵斥,梁晗继续揉着屁股,抬眼看了下永昌侯之后,嗫喏了两句。

“说什么,大声点!”

“母亲,你怎么老说我,不说哥哥,也,也不说父亲!”

此话一出,本就悠哉看戏的永昌侯变了来脸,起身瞪着梁晗呵斥道:“真是反了天了,居然敢说你老子我的不是!”

“老子在陛下跟前,那也是说得上话的!”

说着,永昌侯视线转动寻找东西,随后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竹板,气冲冲的朝梁晗走去。

“再跑,老子打断你的腿!”

瞧着永昌侯的气势,

吴大娘子赶忙起身,拉住永昌侯:“侯爷!侯爷!六郎还小,你,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随后,

“啪啪!”

和吴大娘子打人完全不同的声音传来,乃是梁晗被脱了裤子,抽在了皮肉上。

梁晗疼的直接说不出话。

“娘!”

志学之年的梁晗哭了起来。

积英巷盛家,

寿安堂,

从衙门里下值的盛纮,穿着一身官服坐在老夫人下首说着话。

“纮儿,如此说来,大相公们在陛下跟前议论了很久?”

“是的母亲!儿子听李尚书说,几位国公还因此事闹的很不愉快呢!”

老夫人轻轻颔首:“贝州之事功劳不小!事后评功,自然要往自己身上多揽一些功劳!”

“但,不论怎么说,功劳最大的还是靖哥儿和顾二郎他们几个!”

盛纮点头,喝了口茶后,继续道:“母亲,年前的这段日子,儿子瞧着顾家二郎孝顺的好名声,定然会在汴京传开!”

看着表情疑惑的老夫人,盛纮又说了说顾二郎为母请封诰命的事情。

老夫人听的面露笑容,道:“顾家二郎这孩子,有心了!这般名声传出去,想来京中有姑娘要议亲的人家,便要多一个人选了。”

“母亲说的是。今日儿子下值,还有知道顾二郎在咱们家念书的同僚和我打听这孩子呢。”

知道盛纮定能妥善处置的老夫人,笑着点了下头没有多问。

“那靖哥儿这孩子,如何封赏可定下了?”

盛纮迟疑了一下,道:“听李尚书说武阶升了不少,宫里还送去不少奇珍异宝,以及一座广福坊的宅院!”

“广福坊是在宫城东,内城里?”

“是的母亲!离着景明坊、惠和坊不远!听说是个占地十余亩,三进的宅子!”

老夫人沉吟片刻后道:“嗯,三进的宅子,照着如今汴京的院子价钱,能有个两万两。”

盛纮连连点头。

老夫人又道:

“这十余亩的占地,差不多和勇毅侯府的跑马场差不多大.也算靖哥儿自己挣下来的产业!”

“母亲说的是!陛下还和表兄说了几句.”

待盛纮复述了皇帝的那几句‘祠堂’‘匾额’的话语,道:“母亲,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听完,思忖片刻后深吸口气后,在罗汉椅上挺直了身子,眼中若有所思的眨着眼。

“徐家说不定要出个.”

听着老夫人的话语,盛纮瞪大了眼睛:“天爷!靖哥儿是得好好读书了!”

酉时初刻(下午五点后)

天色已暗,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大门口挂着的灯笼硕大明亮,

沾了喜气,得了赏钱的徐家门房的管事小厮,正满脸笑容的在门口扫着炮竹的碎屑,有些碎屑飘到了一旁的雪地上,便只能待天亮再捡出来。

侯府院内,

跑马场附近停着一辆低调的大马车,

马厩附近,

有一匹身量苗条,瞧着齿龄不大的小马,双耳朝后,正在被徐载靖的龙驹之一,亲昵的舔着皮毛。

小马身材优美,不时的低头吃几口草料。

后院正厅中,

地龙烧着,厅堂内很是温暖。

明黄的烛光下,

徐明骅和孙氏正在逗弄着外孙呼延璧,

两人身旁是兴代和兴仲这两个脱了鞋子的小孩儿,他们站在罗汉床上看着小表弟。

谢氏和华兰则在忙着布菜,

安梅单手抱着大侄女,帮谢氏将一盘菜放好后,一脸得意的看着站在桌边的载章,道:“哥,这次我比大姐来的早吧!”

载章瞥了下嘴,道:“那是因为顾家有事,大姐她不好直接过来而已!”

安梅:“那也是我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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