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一 无数个初始的初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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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烦躁

没有不安

亦没有喧闹

我想作一首小詩

从清晨写到日落

从沙发写到厨房

每一丝暮光都有我的笔迹

每一个面容都是我的娇羞

我想作一首小诗

写满那煦煦和风

写下春日的细雨

陷入每一個爱我的泥土

想成为了小说家的许有之要向诗歌方面进军了,只是没想到小试牛刀就出现在比赛里面。

结果名落孙山,只得了安慰奖,这一度让他变得有些惆怅。

现在他陷入一个怪圈,写好的文字删掉,删掉的文字又被写出来。他很想知道读者的喜好,写出能迎合读者的文章,如洪涛猛兽般得到读者的青睐。终而复始,终究还是忘掉了写作的初衷。

开放之前首先把关于他的所有记录隐藏了,后来想想也没存在的必要,但又不甘心,虽然他已为人夫,当然这是旁人告诉我的。现在说不甘心也没了意义,仅存的一丝丝记忆也消磨光了吧。但在无数个寂静无人的夜晚,曾经的种种又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有时,我多希望人的大脑会像U盘一样可以格式化,不开心的通通消灭掉,当然了,人是非常矛盾的动物,既希望忘掉所有,又希望留下很好的回忆,但这也仅是想想而已,有时候失落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不知何时开始,我有了一种特殊的癖好,那就是对所有事务都处以一种漠然的态度。这种以局外人的姿态时常在潜意识里给我带来一种不言而喻的快感,而这种快感更加强化了我的这种理念。我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会把这种漠视一切的态度进行到底,但事与愿违,我失败了。

这些年的读书生涯,好东西一个没学会,倒是学会了很多臭毛病,比如这个拖延症,注定很多年之后它会成我的劲敌。

不得不说这可能是我那拖延症的缘故,每次提笔又放下,就有了无数个开头,就像文中写到:

“我是听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同感,

生活中很多时候的我们都处于慵懒的状态,浑浑噩噩的生活,是很舒适的,时间久了更增加了我们的慵懒度。

其实细想这是件极度令人恐慌的事。上帝造就你时,先是给予你某种能力,这种能力可以淡忘过去,某些人想要永恒的记忆力,势必徒增很多烦恼。”

许有之喜欢同时写几个开头,就像他在另一篇中写的:

“楔子。

我即将讲述的是一段他人的青葱岁月,就我这个看客而言,完整的将所有情节叙述下来已不可能,只能循着自己零零散散的记忆进行,其中不乏自己的臆断。

在此之前我不只一次拼凑我的记忆,那些跳动的片段如我的灵魂一样无法完善。

在一个个难以入眠的夜晚,我爬上天台,眺望远处的街景,满是霓虹灯的气息。

每每躺在那个单调的房间里,在浑浑噩噩中入睡,眼前映出一片原始丛林,静得可怖。

我不停的行走,终于看到一座诡异的城堡。

开门的瞬间,头顶掠过一群蝙蝠,接着便是冷冽的笑声。

我不知晓其中梦寐意味什么。

虽然我的人生毫无灿烂可言,总是为一些怪异的梦寐扰乱思绪。

一次,我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迷迷糊糊听到动静,警察和法医不断穿梭其间。

法医正对警察说;“死者死于凌晨两点左右,初步判断死于煤气中毒。”

警察接着说:“蹊跷的是,房间内没有完全封闭,煤气味很淡,况且煤气在屋外。”

我把诡异的梦寐封存在心底。

之后,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召唤我,似乎要我做些什么,但我要讲述的故事和恐怖毫无关系。

只是希望在的人生的路上行走时,即使遇到困境与彷徨,远处总有一盏灯为他们而亮。

我想在这个故事里活生生的“死党”,初始用“死党”这个词,我也吓了一跳。之前和他们确实没有达到“死党”的境界,我之前一直不怎么合群,不善言辞,活脱脱的一个书呆子,即使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看什么书。

最近在微电影《八零后的那些事》听到这么一句话,“十年前,你没有出现在这张照片里,希望你还记得我们”。

青葱岁月一去不复返,只留下些许青春的印记。

不止一次以一位旁观者的姿态见证整个故事的序幕的就这个充斥着忙碌与不安的字眼,敏感与猜忌。除此之外,总有些难以忘怀的人和事。

以下出现的人名地名纯属杜撰,切勿对号入座。”

许有之写了很多这样的残篇,他没有感到满足,他越来越意识到一个问题,写作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的确是很痛苦的,他没有那么多的阅历经验可谈,技巧也没别人高,毕竟每一部小说都不是一簇而就的,它耗费了作者的很多心血。

“我总是期待自己有一种能力,”他这样写道这种。

“这种能力读书期间作用特别大,希望别人忘记我的名字,或者我是一个透明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逃避老师的提问和同学们的八卦,但事实总是事与愿违,我总是会因为笨头笨脑尔被置于舆论的中心,这更让别人以为我是一个怪咖。

我是很讨厌背课文的,我觉地背课文除了展现你的记忆力别无他处。开学之初,发下课本的第一件事就是翻阅文后的是否有那么一句‘背诵并默写’,它似乎对我施了某种魔法,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也许就是从那开始我便有一种恐惧感,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就拿写作这件事说吧。”

很久没有和魏淼淼联系,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便写下来这首:

不识夜幕

两条铁轨,很近,很近

留着火车的痕迹

那“轰轰”的声音

是他们的笑声

由远及近,由近及远

后来,消失在暮色中

站台上游走着一对男女

戏耍着,累了,便依偎在一起

静静地,夜色浓郁

“轰…”一列火车不期而至

惊动了这对男女

“你…走…吧”

冷漠以至心寒

一男一女

行走在暮色中

很近,又很远

火车,行走在同一轨道上

留下两道轨迹

一道是今昔,一道是未来

不失夜幕,不识夜幕

两条铁轨,很远,很远

这一段时间许有之的状态不是很好,生活中胆怯的他硬生生的给自己和魏淼淼之间加了很多戏,他们的关系挺多算是点头之交,化作诗人的他自然而然继承了诗人的多愁善感。

“好想有种东西压着我,我喘不过起来。

‘他死了吗,’旁边的说话声渐渐明了。

‘没死,他昏迷了,’他的伙伴一边做按压一遍急切地说。

‘那我们把他搬到车上吧,’第一个人说。

‘好的,’另一个说。”

这显然是他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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