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回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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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地早晨,傅晓晓在婚床上清醒过来,身边的男人还睡得沉。她看了对方一眼,因为大脑还有几分混沌让她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已经成婚的事,所以下意识便有几分惶恐地坐靠到墙边。待安定的情绪回到身体里,她才从床上爬下来。

因为自己是睡在里侧的,所以还要从男人身上迈过去……记得当王妃前有个嬷嬷曾教导她一些为妻之道,其中有一条:为妻者要睡在外侧,以方便照顾丈夫夜间起夜或者喝水。

凡事都有意外,当时身边的丫鬟很机灵的问了一句:若是不小心睡到了里侧呢?

那嬷嬷说:那早上便一定要同夫君一起起床,若有事必须先于夫君起床那女子只可从夫君脚的位置下床,不得从夫君身上迈过去。

这是何意?

傅晓晓虽被教导过古代礼仪,但涉及这么仔细地规矩,她是不清楚的。

那嬷嬷一脸高傲道:夫者比天还要多出一点,自古夫为妻纲,男子便是女子的天,从夫君身上迈过去便是压天一头,当属逆天之举。若是重规矩的男子,可以此休妻。

那个嬷嬷在傅伯府住了没几天就回去了,她教导了好多东西却全是身为妻子要履行的义务,对于身为内宅的主子应该做什么却是丁点都没讲。

这也是为何,秦王不进新房她也不在意的原因,因为秦王府上下没有一个把她当成王妃,她不过就是个挡箭牌而已!

但是床上的这个男人不同,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没有拆穿还帮忙隐瞒。昨晚明明那么生气,也被她一句话哄好。虽然还是陌生,却足可见这人没有将她排斥在外。

昨夜敢给那样的承诺,虽然短时间内不敢判断真假,却可以表明这人虽在古代生活了二十年,骨子里并不信奉三妻四妾那一套。

轻手轻脚用帕子抹了脸,轻声用干净地水簌口,她便穿着一身红衣坐在了窗前。屋子里没有铜镜什么的,傅晓晓只能对着窗子摸索着梳发。

她的头发在京城被她用匕首削掉了,如今只到肩膀。平日里她都是在头顶和耳边用绳子绑缚,因为整个院子里也没几个在意外貌的,所以她也不知自己这几日是美是丑。

如今地她已嫁做人妇,原本的发型是不能再有了,忆起大嫂等人的妇人发髻,她尝试着给自己挽一个发髻。可这辈子只学了马尾辫的傅晓晓把自己折腾的要出一身汗,还是只能扎出一个丸子头似的发型。

这样丸子头的发型不用镜子,傅晓晓都知道不适合自己。

身后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嗯,像个穿红嫁衣的道姑。”

傅晓晓转过头恶狠狠地瞪过去,“你闭嘴!”

她转回身又折腾了半天却还是不行,挫败地垂个脑袋坐在那里,她想起当时玩这个“贵女体验”游戏时工作人员给她的一个表,上面写着各种培训内容,挽发就是其中一个选项。

打一个勾就是四位数,傅晓晓预算有限,想着自己可是千金贵女,梳头挽发什么的有丫鬟帮忙自己就不必学了。

谁会想到这个千金贵女会有一日落到贼窝里?越想越委屈,她都觉得自己那五位数的体验费算是打了水漂了。

正委屈着,手里的梳子被抢了去。男人温热的大手摸上头皮带来一阵酥麻,那感觉很舒服。傅晓晓这时还有空想:终于明白为什么少女都喜欢摸头杀,原来是这种感觉。

但对方并非要安慰委屈的她,而是以不可思议的手速为她挽了一个发髻,她甚至还感觉到薛睿喆手指灵巧地给自己编了几个小辫一起固定在头顶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薛睿喆说:“没有金银首饰装饰终究少了什么。不过有这一排小辫装饰我媳妇也是个漂亮的。”

伸手摸向头发,傅晓晓摸到左半边有四个小辫,神奇的是它们以弧形的角度紧贴头皮排得特别整齐。同样的丸子头,有了这四个小辫可以想想她会这样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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