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逼迫(1 / 2)
不大的院子里,吹拉弹唱、翻转腾挪,傅晓晓牵着尚在学步的女儿漫步其中。小姑娘一脸好奇的看一会儿这个,看一会儿那个,孩子般天真的脸上满是惊奇,让身边始终关注她情绪的母亲一脸笑意。
“夫人,”星子画了一脸红白相见的臭脸,“让我给姑娘变个花花?”
“好呀!”傅晓晓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来,指着星子说:“小哥哥要给咱们阿黛变个花儿戴,来看小哥哥。”
小姑娘一脸茫然,星子表演这个是专业的,伸出一双手比划了半天,凭空捏了一朵花出来。花是用红色的丝绢做得,一朵花变出来以后,那花朵就像沸腾了一半在他双手间纷纷飘落,不一会儿就落了一地,原本看不懂的小姑娘经过这一节也看出了神奇之处,她撇着长了几颗米牙的小嘴,笑得口水横流。
傅晓晓笑着用毛巾给女儿擦嘴,一边又挥手,“精彩!赏!”
“谢您赏。”星子一脸笑。
傅晓晓抱着女儿又转去了另一边,慧聪和尚一脸淡然的捻着佛珠,一边芊芊一身华丽衣裙,唱着缠绵的调子,问他“为何不愿与她长相厮守”?
女儿又是一脸惊奇,傅晓晓捏捏女儿那张包子小脸,笑得开怀。
就在璀璨演艺这帮人忙活着排练的时候,吕掌柜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
“夫人……”吕掌柜一脸为难。
傅晓晓挑眉,将女儿交给一边的乳母,伸手轻轻扯平身上因为抱女儿而压出的褶皱。
“这几位是?”
“他们是吉庆班的班主和这镇上镇长,那位是吉庆班的台柱子。”
“璀璨演艺的东家好,我是吉庆班班主……”
自我介绍的这一位是个中年男人,他一身青灰色长衫,儒雅中不失精明,精明中不失温和,看起来跟她是很有眼缘的。
但傅晓晓从不相信眼缘这个东西,因为但凡她看得上的人有七成可能是要背叛自己,伤害自己的。
若是薛睿喆还在身边,她不怕背叛、伤害,可事实却是他不在,她只能强迫自己藏起对他人的判断与态度,淡淡的让人不敢轻易套近乎,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最好。
“班主直言就是,不必拐弯抹角。”傅晓晓冷笑,“咱们是竞争关系,实在没必要攀交情,不知对方名姓最好。”
吉庆班的班主原本带笑的脸瞬间收起来,嘴巴也跟着合了起来。
一边站着的镇长背手而立道:“夫人,容老朽说一句公道话。你是一个女人,还带着个孩子,既然有家口就该呆在家中,何苦带着这么多人同养家糊口的抢饭碗?何况,老朽听闻这大半年你们已经赚了不少。人当知足,不若夫人去外面再转转。”
傅晓晓带着这一行人在此地安家后,一直没见过这里的镇长。
镇长是一个老者,头发胡须花白,眼睛里是精光与算计,傅晓晓观老者与班主的模样有几分相似,便知他们应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人家要帮自家亲戚,傅晓晓能如何?
不过,她笑着向二位一一行礼道:“不过几日而已,比过再说。”
“这……”班主和镇长面面相觑。
傅晓晓的目光从这二人脸上移到一边久不搭话的台柱子身上,她笑着,一脸不屑道:“还是说班主你对自家戏没信心,觉得光明正大同咱们对台会输的很惨?”
班主的脸色变了,他转头去看自家台柱子,那位上前一步,“咱们的戏好得好,不怕比。”
“既如此,三日后见。”傅晓晓手一扬,一副送客的姿态。
“你这……”镇长满脸愤怒,他看了一眼吉庆班的班主,见班主竟怒而转身。
傅晓晓笑眯眯的说:“三位放心,几日后咱们无论输赢都走。绝不同你们吉庆班一起在这地界讨生活。但你们既已下了战帖,咱们也接了,所以这对台戏不唱也得唱,赢要赢个痛快,输要输个明白!”
“好!”原本还在身后排练的几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此时一个个的都站在傅晓晓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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