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昏迷的司机（1 / 2）

来人立刻飞奔下车，摇晃着他的脑袋，“醒醒，你怎么了？”

    程飞无力回答，只觉得脑袋很沉很沉。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时不时袭来，胸腔又闷又堵。

    那人把双手插到程飞的腋下，拖着他进一辆车子里。

    程飞浑身无力，感觉到这双特别有力的手拽着自己的身体，紧紧抓住了他的命。

    很快他又倒回头，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又有什么东西拖动的声音，但他听不清楚。剧烈晕眩的程飞在迷糊中逐渐沉睡，沉睡。

    小车往前开，一路颠簸。

    “在你隔壁治疗，别紧张。”

    老孙琢磨了会，这个司机和张振的经历有点类似——都姓张。小货车都被撞翻。左手臂都被玻璃扎个对穿，之后都昏迷了。救他的人都是宋小凡。

    “他怎么样？”

    “你就不好奇他去哪了吗？”

    头顶边上的液体徐徐滴入身体，一片冰凉。

    警察问的是此刀？她怎么知道这把刀？难道凶案现场出现了此刀？

    “他只说他姓张，我就称呼他为张师傅。”

    他又狠狠痛骂他一顿，还当面教训过他，“妈的，你这样开车迟早会害死别人。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情而已！我劝你，不会开车就早点换工作吧！”

    程飞按住了他。

    经过一系列程序后，程飞终于醒过来。此刻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他起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宋小凡。

    程飞也说是。

    宋小凡立刻按住程飞掀开被子的手，“打住，你别下床。那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我是说他的左手臂被玻璃扎了个对穿。医生说他失血过多，要不是送得及时，说不定真死了。”

    “那他当时的小货车里运送什么东西？”

    “不用，你都帮我出过医药费了。”

    “你不够的话，我这里有。”宋小凡掏出钱包。

    宋小凡安慰他好好休息。

    因为有错在先，还差点害人性命，醒来后的第二天，程飞当面跟张师傅道歉，还给他赔偿了两千块钱。张师傅也不客气，果断收了钱。

    “你的定位不好找，害我找了半天。”宋小凡醒来，带着哈欠埋怨。

    “什么？他被我——撞死在现场了？”程飞的脸色刷白，像被石灰涂抹过一般。

    “啊？”程飞被问傻了，直愣愣盯着老刑警。

    可既然真是救命恩人，宋小凡有什么理由去杀害张振？

    老孙又想到了一个更关键的问题，“那你知道宋小凡3月8号那天去做什么了吗？”

    “死了！”宋小凡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说出的话阴森恐怖。

    对面的老孙紧闭双唇，等待。

    没想到他竟然还守在床前，守到了天明。

    他趴在床边，脑袋枕在手臂上睡觉。一滴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堆积在湿掉了大片的手臂。宋小凡的眼睫毛很轻盈，像蝴蝶的翅膀，他天生就长得像她母亲，有张明星脸。

    程飞怒气冲冲走出病房。

    他被那人送去急诊室，医生做了初步检查，程飞症状轻一点，司机重一点。又有护士推着他们去CT室检查。

    “妈的，我是为你好才告诉你，你根本不适合开车。”张师傅骂道。

    老孙的后背挺直了，“那你知道宋小凡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奢侈品，收藏品一类的东西吗？”

    “相当暴躁。”

    “荒山野岭的，幸亏我手机还有电，否则我都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可程飞还在后怕。

    “你介意？那还给我！”宋小凡作势要去掏程飞的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