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情不知道所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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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里有人吟唱席子沄的诗句,她真是收获了不少的爱慕者。

“诗是好诗,只是席家不堪得很。”一句话飞入席子殊耳中,刺耳得很。让席子殊不由驻足。

“此话怎讲?”一个人应声。

“那席家夫人不能生养,一双儿女其实都是妾室所处。本就是庶子女,如今摆着嫡子女的架子,真是不知羞耻。”

此事怎会传出来?席子殊蹙眉,此时已经有许多人凑近议论。

“胡说的吧,那席家老爷的儿子,在左庶都尉任职,与我家侄子同僚,说是很有学识的儿郎啊。”

“出身不好,自是要好好当差了。男子可以出仕任职倒也无畏,女子庶出,若是被高门大户以为是嫡女迎入,岂不是亏死了。”众人哄堂大笑。

...  ...

说着,巧巧就准备上去理论,却被席子殊一把拉住。

“姑娘,他们胡说什么呢。”巧巧气的表情都扭在了一起。

席子殊摇摇头,人言可畏便是如此吧。只是他们说的虽然刺耳难听,却也都是实话罢了。

“出门在外,何必争执?人家想让我们在市井鼎沸自证清白,我们有何必迎头而上呢。”说罢,席子殊有些失落准备离开。

行至门口,看到一个小乞丐撞上来,“姐姐...  ...”

碗中有一张纸,席子殊觉得有些奇怪,将一枚戒指放在碗中随手拿走那张纸。下一刻,就见酒楼小厮来赶走了小乞丐。

“东墙。”纸上写着二字。

席子殊当即明白了,拉着双双就朝着顶楼走去,这是片刻,酒楼闲话的人越来越多,都是论席子殊、席子沛是庶子庶女的事情。

东墙空空荡荡,四下无人,东墙似是知道自己来了一样,在帷帐后极隐蔽的角落开了一个小门。

主仆二人进来。

“姑娘,这是?”巧巧第一次来这里,有些害怕。

“没事的,我后面解释给你。”席子殊安顿,却见步入眼帘的是一个极英俊的男子,他一身青色衣衫。

这是牧厉?上一世她远远见过一次。

席子殊客气,拂了拂。

“你是?”席子殊故意装作不认识,又向后探看想知道宗旸在不在。

“陇南牧厉。”男人轻轻回一句,侧了侧身,“他在里面。”

席子殊跑了进去,身后的巧巧唤,“姑娘,姑...  ...”

今日的姑娘好奇怪,她已经许久不这么不管不顾了,这里面的究竟是谁,让姑娘这般着急。

巧巧想跟上去,那个陇南牧厉拦住了自己,“这位姑娘就在此处等等吧。”

没一会,席子殊就看到了宗旸。

他半卧在摇椅上,盖着一张薄毯子,脸色惨白,“你,你,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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