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去舌,去手(2 / 2)
说道此处,席子沄的手狠狠的捏住,没有那一日,若有那一日,她也要捏死了席子殊才好。
只是说道此处,她忽的惊惧抬头,推开凑近的宗迟,他似是要说什么,却被席子沄推开。
她摇着头,“不,不,沄儿没有资格说这些,我是不堪的,不干净的。”
席子沄起身,站在柱子跟前儿,离桌子远远的,心中暗思,此举还是从前金钏说的。
都说世间女子喜欢欲拒还迎,并不是女子喜欢,而是这招通常情况下都管用。
男人的本质对弱小想保护,对卑贱想怜悯,贱得不能再贱了。
席子沄从未试过,可是她相信金钏说的这些,这些都是金钏在烟花地实践出来的总结。
不到一刻,她只觉的肩头温热,转眸间看到宗迟一脸怜惜。
席子沄一脸委屈,双目红肿。
“不,我从未嫌弃过你。你来寻我,我感动不已。”宗迟说着,心疼不已。
说着,只见席子沄拥到宗迟怀中哭了起来,宗迟的心被触动。
要说自己也见过许多女子,投怀送抱不在少数。只是贵妃对自己身边的人要求极严苛,第一顺位的要求就是家族势力是否匹配。
要说对自己真的喜欢的,这些年就只有席子殊了。他已经习惯了,对身边出现的女子,默认置之不理。
席子沄哭着哭着就晕在了宗迟的怀中,宗迟望着怀中的女子,审视她的一切,这样的姑娘自己那位贵妃也定是不满的。
他忽的抱起席子沄小心放在榻上。
窗外的鸟叫的叽叽喳喳,光线渐渐变得昏暗。他为席子沄盖好被子准备离开,却被一直冰凉的手抓住。
只听到榻上女人轻唤,“詹云,别走。”
宗迟没有转身看她,他还是克制着自己,而后觉得自己的腰被她环住,整个背都与她贴住。
席子沄凹凸有致的身子,挨着他,柔柔弱弱。
他唤自己的字。
他转身想要拒绝,却见席子沄的薄唇印了上来,潮湿温热,又有些许泪水的冰冷。
距离上一次自己被侍奉的大宫女,已经许久了,热血男女此时已经安耐不住心中的炙热。
这一句的“需要”,已经彻底让宗迟沦陷。
或许是几年来太过顺从听话的皇子,需要做自己。
或许是一时冲动... ...
随便怎样,也明日再言。
席子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这一步的成功对她此刻而言至关重要,一旦成了宗迟的女人,牢牢的将她绑在了通往辉煌的路上。
那一夜,二人不知道翻云覆雨多少次,一直快到天明。
如何行事,自己还没想好。
他确实踏出反抗的第一步,要想京中的几个兄弟,谁的后院不是几个妻妾。
自己如今也就这一个,该是不算过分的。
老实说,在席子沄的身上,他确实得到了许多尊重与需要。
他起身,穿好衣衫。
时辰上,已经误了许多公务,再不办说不准就有人寻到这里。
想到此处,他不禁冷笑。他嘲弄的问自己,“詹云,你到底还是害怕贵妃的。”
而后他就开门离开,而此时,榻上的席子沄就起来了,在宗迟起来时,她就已经醒了。
当日傍晚,宗迟忙完事务后,走到了席子沄的门前,他竟有些不好意思。
想了良久,却听见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殿下,姑娘今日走了。”
宗迟赫然转身,惊愕不已,“什么?走了?”他顿了顿又言,“怎么无人来报?”
秀儿一脸茫然,“姑,姑娘说,说您知道,不必去报。”
宗迟心下一沉,赶紧跑开。
城外再走一段就到了那日自己受辱的树林,席子沄已经等了快二个时辰,却不见宗迟追来。
她必须孤注一掷,必须要宗迟下定决心与自己一道。否则自己与京都那些青楼的女人有何区别?
这几日,她也看出来了,宗迟是个心底纯善柔软的人,他既然要了自己,若是自己做出一副不想拖累的姿态来。
才能真的让宗迟心甘情愿的将自己留在身边。
席子沄清楚,她不能白白就将自己奉献了去,总该是要换些东西才对。
只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驾... ...驾!”
一定是他追来了,这半日就是这不断的驾马声,她已经走出去这么远了。
她算过了,已经是第十一次的,不知道是不是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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