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大佐味儿名字的黄鱼棒子(1 / 2)
也不能完全算没有饵用了,至少还有铅头钩和铁板之类的饵。
但是这些用着没有炎月顺手啊。
要说还得是知心大姐。
小应看出敖慕之的沮丧,安慰道:“没事儿,没炎月就不能玩儿了?看你姐我怎么给你现场做一个应急的出来。”
“姐,这还能做应急的出来?”敖慕之疑惑道。
“哼,小朋友,你以为就你会琢磨,我们这些人就不会研究吗?我们都干啥的?”小应嗤笑一声,点了一下敖慕之的额头。
“看着啊!”
从钓箱里找了两个的塑芯通心铁坠。
“这种铁坠外层是电镀的,每个有50克左右,中心是塑芯孔,不会伤线。”
“按照炎月的绑法,先拿一段引线穿过两个通心坠,再把编织线穿过引线,使劲儿这么一拉,编织线就成对折了对吧,我们再给打个扣。”一边做着,小应一边给讲着,就像哄孩子一样。
“用路亚钳开一个强力圈套过这个口,顶端咱们就做好了。胶丝现在手里也没有,就别用了。我也没有美式快挂,咱们还是用一个增强型的挂式别针代替。把这段的扣打死打结实就可以了。”
“看,是不是一个应急版的炎月。”
把做好的应急版炎月展示给小敖看,给小孩儿哥看傻了。
还能这么玩儿?
“傻小子,少花钱不花钱能玩儿的东西多了,别一天到晚的老琢磨钓鱼的东西,那不是你现在这个年龄段应该考虑的,你得多学习,开拓视野,把你那小脑袋瓜子用活奋起来。考个好大学,记得千万不要玩物丧志!”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船尾的敖海源嘴角已经翘起来了。
现在有了替代品,敖慕之再度开启了嗨钓之旅。
船尾的敖海源把炎月换上之后,用力抛向远处雾气浓郁的地方。
敲底后缓跳几下,静静的感受黑头追口时带来的震颤感。
“嗯!咬实了!”
扬竿收线。
“哎,有点儿拽不动啊!”
滋滋滋~
拉扯的过程中,轮子的线还被带出去一些,。
索性再紧一些泄力。
“敖老师,这条看着不小啊!先慢慢遛,我去前面拿个抄网!”
旁边的陈杰豪看着敖海源费力的拉着鱼出声提醒到。
“行,我感觉这条鱼不小,五六斤是差不多有了。”
黑头鱼的性子过于凶猛,再加上吃的也好,又肥,所以在手感上绝对称得上一流。
把鱼拉到水面,敖海源发现了不一样。
这特么不是黑头啊,这特么是个大黄鱼啊!
“哎呦,这么大的黄鱼啊!”同在船尾的熊思明看到这么大的黄鱼惊呼出声。
“卧槽,太少见了啊!这得长多少年啊”
惊呼引来了全船人的围观。
“都给我回去,一会儿船翻了。”
呼啦啦的,9个人都挤在了船尾,明显感觉船头有点翘!
“嗨,黄鱼棒子啊,我以为老师钓上来一个大金条呢!”
“下回咋呼时候说清楚点儿,我以为又要发财了呢!”
“唉~我连后边要买的手办都想好了,结果却是这么个玩意儿,爸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里说的黄鱼还真不是我们习惯上说的那个黄鱼。
我泱泱华夏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再加上各地由于语言习惯和文化差异,对同一种生物的称谓也有所不同,一物多名和一名多物的现象很是普遍。
所以我们经常会看到“我跟你说城门楼子,你却跟我扯胯骨轴子”的情况发生。
即便是到了国际社会这种情况也不例外,所以唯一的拉丁学名(以及与之对应的各国语言正式名称)便应运而生。
大小黄鱼,是我国非常重要的大宗海产。在物流还不太发达的年代,它们和带鱼几乎就是当时内陆人民对遥远大海物产的全部想象。
但是,如果你到广东沿海的一些地区对水产档口的商贩说“黄鱼”,那么对方拿出来的大概率是几条令您感到意外的,刺鱼!
你:大佬啊,我要的是黄鱼。
商贩:靓仔,就系噉啦!
同样的,在黄渤海圈的胶东、辽东半岛城市,说一声“黄鱼”,商贩拿出来的与你想象的极大可能也完全不一样。
敖海源钓上来的这个,就是叫法上让人误解的“黄鱼”。
六线鱼!
六线鱼分很多种,一共是5属12种,其中比较出名的,分布最广最被钓鱼人所知的,就是这条大泷六线鱼。(有不认识的举手我看看,回头扣学分儿!)
关于大泷六线鱼,能查到的就不说了,学生们说没意思,说点儿有意思的。
关于大泷六线鱼这个绕口的名字,显然不是因为此鱼来自六线城市。
而是要追溯到海那边的邻居家。
大泷,嗯~听着是不是很有撒库拉的味道。
对,命名这个鱼的并不是咱家!
1895年,明治时期。
鱼类学者大泷圭之介,他把从东京鱼市场弄到的鱼标本带给了他在斯坦福大学的教授。美国着名鱼类学家David Starr Jordan,也就是后来为这种鱼命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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