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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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建业跑到陆芳芳家,陆芳芳的父亲把白建业给轰了出来。

  都知道白建业和秀米从小就订的娃娃亲,他都有未婚妻的人了,还敢上门来骚扰女儿。

  陆芳芳被父亲关了起来。

  白建业多次上门哀求,得到的,就是一顿讥讽与臭骂。

  渐渐地,陆芳芳也不再反抗,跟白建业说分手。

  白建业伤心欲绝,多次乞求未果,只能拖着疲惫的脚步回了家。

  回到家,他躺在床上,眼睁睁地望着天花板,一天又一天。

  第三天,他爬了起来,不甘心再一次去陆芳芳家。

  陆家父母看见他又来了,这次他们毫不客气。

  拿出了一盆水,全泼在白建业身上。

  终于,白建业拖着绝望的脚步,又回了家。

  这次,他对父亲低下了头,顺从地让父母把聘金和喜帖送到秀米家。

  本以为自己可以忘记陆芳芳和秀米结婚,谁知道拜堂的时候,看到穿着大红喜服的秀米,他便想起了跟陆芳芳的誓言来。

  他曾经对陆芳芳说过: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么快自己便违背了誓言娶了秀米。

  结婚当晚,他没有进同房。

  等亲友们都回家后,父母也都睡下,他在厅堂打起了地铺。

  本打算睡到凌晨,自己偷偷溜回房间,瞒过早起的父亲的。

  谁知道新婚之夜闹洞房闹得太晚,自己也累了一天,一觉睡到被父亲从睡梦中提了起来。

  看到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儿子,父亲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自己的旱烟枪,使劲地抽。

  就这样,他才不得不进入新房睡觉。

  看到秀米掀起了红盖头,他连看都没看秀米一眼,便脱了鞋爬上了床合衣睡下。

  秀米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用喜被蒙住头的新婚丈夫,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

  天已发白,桌上的两支红蜡烛燃了一夜已剩下一点残根。

  滴在烛台上的红色烛泪,像极了此刻秀米滴在心上的泪的颜色。

  她眼里噙着泪,看了床上的丈夫一眼,退出了新房,细心地把房门合上。

  公婆已经起床了,她赶紧过去给他们请安,倒洗脸水。

  公爹白敬亭怜爱地看着她说:“米,你自己去洗漱吧,不用管我们。”

  秀米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公爹说:“你们先洗好,我再去洗。”

  秀米在家排行老小,上面有两个哥哥。

  大哥比她年长十九岁,二哥也比她大了十六岁。

  父亲将近四十,才生了这个掌上明珠。

  秀米从小备受哥哥们的宠爱,父母更是把她捧在手心里。

  白建业的父亲白敬亭,虽然成分不好,可是他却是村里唯一的教师。

  少时家境优越,年轻时饱读诗书的他,曾经考到县城最好的中学。

  秀米爹,与白敬亭是同学。

  秀米爹,也是村里少有的文化人。

  他们惺惺相惜,感情深厚。

  白敬亭自从生了白建业后,便没再生了。

  秀米五岁那年,白敬亭第一次看见秀米,立马被眼前如瓷娃娃般的小人吸引住了。

  抱起秀米,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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