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苏醒(2 / 2)
两人相视一眼,心生警惕。他们起身,缓缓地四处打量。顶阁除了一口巨大的药鼎之外,别无他物。药鼎上斑驳的痕迹显示着它的年代久远。
推开门,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这香气直透心脾,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远远望去,各种珍奇的药材在这片土地上肆意生长,宛如一片天然的药材宝库。这些药材形状各异,色彩斑斓,每一株都似乎蕴含着天地间的精华。
“这是哪里?”阿土不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潘倪也感到困惑。
两人自顶阁而下,沿着小路向这片神秘的药材宝库走去。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有些不真实,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中。他们小心翼翼地踩在松软的土地上,生怕破坏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你看,那好像是黄龙根。”潘倪指着远处的一株药材说道。
阿土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一株酷似龙形,带着点点黄斑的奇花正密集的生长在那里。
根据谢固的记忆,这黄龙根是不可多得的疗伤药材,很是珍贵。虽说也可人工培育,可像如此大面积的生长于此,这场面着实让两人吃了一惊。
两人继续深入,发现更多的珍稀药材。有的药材的根茎宛如黄金般闪耀,有的花朵大如碗口,色彩斑斓。这些药材都似乎蕴含着无穷的能量,让人不禁感到惊叹。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潘倪喃喃自语道,“这些药材的品质和数量,简直超越了我所知的任何地方。”
阿土深有同感地点点头:“这里肯定不是普通的药田。这些药材的价值,恐怕无法估量。”
正当两人惊叹不已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婉转悠扬,似乎带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心神宁静。
两人随着笛声走去,发现两位童子,一绿一黄,坐在一块巨石上,合声吹奏着玉笛。
随着两人的到来,二童停止了吹奏。
“你们醒了?”南童子微笑着说道。这是家师的药田,也是她的心血所在。
“你们是何人?你们口中的家师又是谁?”潘倪问道。
“我叫南童子,他是北童子,这里是清心堂,家师乃当世神尼。”南童子介绍道。
“神尼?”潘倪心道。莫非是到了英楠?
“敢问此是英楠何地?”
南童子闻言一愣,转头看向北童子:“英楠是哪?”北童子也是摇头,表示不知。
“神尼世代侍奉英楠皇室,你们又是侍奉神尼的童子,怎么可能没听过?”潘倪不解道。
“我们一直都在清心堂,很少外出,所以对姑娘口中的英楠并不了解。”南童子解释道。
“好,你们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再问”,潘倪冷冷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过......”
阿土打断了她:“人家好心好意将我们从山洞里救了出来,你怎么突然这样?”
“什么好心好意?你不知道我武琴和英楠素来敌对吗?这次救我,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潘倪揪住南童子的衣领怒道:“我问你,谁把我衣服换了?要是女的还好,男的我可饶不了你们。”
南童子被潘倪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发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个,魂灵有衣服吗?我记得好像是没有的。”南童子回忆了一下,有些困惑地回答。
“你......”潘倪将南童子整个提了起来,阿土忙再次劝说。
“你闪开!这事事关我贞洁,我非要问个清楚不可。”潘倪一把推开了他,再次怒目瞪着南童子。
“你什么意思?难道在被你们救之前,我就已经一丝不挂了?”潘倪怒道。
“这个词好,这个词好。”木讷的北童子突然插嘴道。
潘倪闻言,转头看向阿土。
阿土苦笑着:“我也才刚醒啊,怎么可能是我。”
“你俩当时都是一丝不挂。”北童子语出惊人。
“啊?”阿土闻言愣了一下。
“北童子,你在说什么啊。”南童子打断了他。
“我觉得这个词用在这挺恰当的。”北童子说道。
“好啊,好啊,合起伙来羞辱我是不是?”潘倪干脆将二童子都提了起来。
“那个,你可能误会了”,南童子解释道。“魂灵本就是死物,是死去人的灵魂所化,本来就不可能身披衣服这等身外之物啊。”
“什么死物,我们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潘倪疑惑道。
“看来你们还没搞清楚状况。”南童子叹了口气,“慧能大法师带你们来之前,你们早已死去多时了。要不是因为你们有拯救天下的线索,我们才不会救你们呢,为此还让神尼凭空少了十年的寿命。”
“真是好笑,我自幼生在武琴皇室,见过不少奇闻异事,还从未听过人死了还能复生这等事?麻烦你编也要编个像话的理由吧。”潘倪冷冷地说道。
“什么?你是武琴的皇族!”阿土看着眼前的女子,有些不可思议。
“哼”,潘倪冷笑一声,一脸的傲气。“不妨告诉你,本宫乃当今武琴皇族的长公主,潘倪公主是也!”
“啊!”阿土顿时吓的面如土色。
“别害怕小子,你于本宫有恩,等回去后本宫定不会亏待你的。”潘倪笑道。
阿土没想到此人竟然是武琴国的潘倪公主,这样一来有了她的帮助,自己便可以安全的返回故乡了。
“谢潘倪公主!”阿土闻言就要跪拜下去。
“起来吧”,潘倪忙扶起他。“本宫特许你以后都不必行礼,这段时间就有劳你好好当我的侍卫了。”
“是,潘倪公主!”阿土言辞恳切地说道。“我一定认真将公主安全护送回武琴。只是那个小人叫阿土,以后到了那边还得劳烦您......”
“放心吧,本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潘倪再次笑道。
二童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他们不是夫妻吗?怎么这会倒像是主仆的关系。”南童子附身北童子耳边小声说道。
“婚姻是脆弱的,阶级是对立的,对立的阶级会压垮脆弱的婚姻。”一向沉默寡言的北童子再次语出惊人。
“小声点啊,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南童子无奈道。
潘倪和阿土闻言侧目看向北童子,只见北童子迎着二人的目光,一副悍然无惧的神情。
“神经病!”潘倪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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