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女尊:清冷国师VS傀儡女帝(2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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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是对她的安慰。

  打开信,果不其然。

  ‘阿辞~

  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一定很生气。生气我为什么不听你的话,也不愿意带着你前去扶春县。但此行甚是危险,如果我没有能力解决瘟疫问题,反而还因此连累了你,那我就是罪大恶极,此生都难以解脱,若你死了,我怎么办?

  阿辞~你不要生气,好好待在京都,我会完好无损地回到你的面前。’

  沈辞看完都没脾气了,这封信都让她好好待在京都,那她也只能待在这里。

  只是要保护的人,即使不去,也是有方法的。

  竹青又道,“今日前来的人又说了一件事情。”

  沈辞道,“你说。”

  “殿下希望你能替他处理政务。”

  沈辞:“......”无所不用其极地留下她!

  就为了避免她追过去。

  唉~

  这会儿山高水长的,她只能期盼消息流转可以快一些,让她好知道扶春县的消息。

  【主人,你现在真的越来越在意谢书清了。】

  ‘是吗?’

  【当然。】

  ‘我不觉得。’

  【......】主人嘴硬!

  已经无可救药!

  不过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boss说的很对,她只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

  那既然如此,总有法子让她意识到他的重要性。

  猫猫:boss,你难道不怕自己会被取代?

  boss:为何会害怕?

  他们都是我。

  ~

  此刻,谢书清已经到达了大雨连绵的扶春县。

  扶春县是临海的小县,此刻雨雾很大,几乎将整个县城都笼罩在这方寸之地。

  海水不断升高,冲刷着沿岸的大坝,在雨水的灌溉之下,这里的大坝不断地崩溃,海水加上雨水的冲刷,当地的县令已经让处于地势低的村民搬到更高的地势生存,房屋冲毁,食物也在这阴雨天气之中损毁很多,饥寒交迫让这里唉声一遍。

  雨水带来的潮湿寒冷,让很多人生病发热,牛畜的死亡浸泡染上了病毒,人吃了染上了瘟疫,随着雨水越来越大,扶春县的死亡气息也越来越重。

  谢书清带来的粮食和干净的水源很快分发下去,从宫中带来的医师以及草药也很快用上了。

  只是这即将被冲垮的河岸若不及时堵上,恐怕一线崩溃,海水肆虐,那这扶春县以及身后的无数县城都会遭殃。

  谢书清很快就下令,重振大坝,趁着雨势小的时候,就合力去堵住那些崩溃的大坝岸口。

  这一令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执行的阶段。

  谢书清自然是带头上,日复一日的坚持。

  半个月看来效果很好。

  在谢书清的努力之下,扶春县状况好转了很多。

  椻月看着越来越疲惫的自家主子,忍不住劝道,“今日,殿下就别去了。”

  “殿下,这几日的榜样示范可以了,如今的样子若是被沈大人看到她会心疼的。”

  谢书清疲惫道,“她看不到的。”

  “她会担心的。”椻月想来,也只有沈大人能让殿下改变主意。

  身体再这样下去,如何撑得住,他毕竟是男子,不是女子啊!

  可谢书清自然不会在这关键眼上退下,他本人的号召力才能凝聚起这死气沉沉的扶春县。

  只是瘟疫却越来越扩散,县城里人心惶惶。

  海水堵住了,可是瘟疫却成为最难以抵抗的存在。

  已经折损了好几名医师,现如今所有人都要喝增强体能的汤药。

  又过了四五天,又忽然下起了大雨。

  谢书清不顾风寒前去,最终倒在了沙包上,被士兵送回。

  这一回来便是被诊断成瘟疫。

  椻月也不能进入疫区,只能担心。

  消息传回京都前。

  系统便已经通知了沈辞,关于谢书清染上了瘟疫的情况。

  得知之后,沈辞自然是力排众议立即前往扶春县。

  她从来都是一个极其理智冷静的人,可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心是无法平静的。

  她满脑子都是谢书清含泪哭泣如同娇花的模样,满脑子想的都是此刻谢书清恐怕是最难受脆弱的时候。

  她作为他最爱的人自然是要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然谢书清恐怕天天躲在被窝里哭泣。

  【主人,你如此着急谢书清,还说自己不在乎他?这根本不可信。】

  ‘你若觉得如此那便是如此。’沈辞回复了一句。

  是爱还是不爱有那么重要吗?

  答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难道她回答说爱,就是真的爱了吗?

  爱是在行为中体现出来的,她很喜欢直接的行为,而不是过多的废话和甜言蜜语。

  如果你没有做到甜言蜜语之中的承诺,她会觉得那是一种赤裸裸的欺骗,没有任何的意义不是吗?

  爱从来不是一种肤浅的感觉,而是一种实实在在的行为。

  她若爱一个人,必然是行动多于言语,不是不想表达,而是在最适合关键的时候表达。

  有些人不是喜欢沉默,只是还没等到她想要发言的时候。

  若是需要她的发言,她绝不会沉默不语。

  人与人真的不同,性格差异极大,对你极好的东西,对我未必就喜欢。

  她给别人不超过三次机会,若是被辜负和怠慢了就会直接收回。

  因为别人有权利伤害自己,从来都是自己的纵容。

  无人可踏入的边界就是对于自我最强大的保护。

  【主人,你真的区别对待。如果此刻是谢书清问你的问题,你定然不是这么说。】

  ‘那我会怎么说?’沈辞整日未眠,心里很是担忧谢书清。

  实际上谢书清的情况确实不好,此刻已经是高热梦呓的时候,嘴里喊得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主人会说,你在乎的人从来都只是他,不会让他胡思乱想,你回答猫猫的时候,就不会考虑猫猫的感受。】

  沈辞:‘......’这小家伙观察地倒仔细!

  【你说不在乎他,恐怕只是应付我,实际上心里在意地不得了。】

  ‘你知道就好。’

  【......】!

  ‘知道还问什么?’沈辞无奈地问,‘有些事情摆在眼前,那就是真的啊!’

  【只是没想到主人你会妥协地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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