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小姑娘,投怀送抱呢?(1 / 2)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不过不得不佩服任千瑶对厉邢的执念: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
无论是六年后,还是现在,任千瑶都非嫁厉邢不可。
童晚书忍不住会想:如果厉邢没遇到自己,他肯定会被任千瑶如此主动的追求和迷恋,而沉沦于她的温柔之中吧!
说真的,这一世的童晚书,真不想再跟任千瑶争了。
她累了!
很累!
不仅身累,心更累。
她只想保护住肚子里的小小喻!
小家伙再一次选择了她当妈咪,那她就得拼劲全力来保护他。
至于厉邢……
童晚书更想让任千瑶把他这个祸害能牵走多远,就牵走多远!
厉邢回到植物园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黎明。
童晚书石台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块黑黢黢的镇园石。
听舅舅唐卫龙提到:任老太太说他们家孙女任千瑶得了心病,老是被梦魇纠缠,风水大师说植物园里的这块黑黢黢的石头,有安神镇魂的作用!
哪个风水大师的嘴这么贱啊?
他们又是怎么知道这镇园石有安神镇魂的作用的?
之前的童晚书,一直不相信什么玄学,更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觉得那些都是坑蒙拐骗的低劣伎俩。
可等她有了六年后的记忆时,便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万一任千瑶借助这块镇园石有了六年后的记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没睡好吧?”
厉邢走近过来,直接将童晚书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石头上这么凉,小心硌着。”
童晚书偎依在厉邢的怀里,静静的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厉邢,要不……要不你就娶了任千瑶吧。这样她就不会闹,也不会作妖了。”
童晚书说得很平静。
就像无波无澜的一潭静水一般,不起任何的情绪波动。
“过分了!竟然想把自己儿子的亲爹,推给别的女人?良心呢?”
厉邢埋头过来,在童晚书的心口上一阵惩罚式的狠拱。
“厉邢,你别闹……我是认真的!”
童晚书被男人这肆意的拱蹭,搞得又紧张又局促。
男人撒起野来,也不管四周有没有人会看到。
“童晚书,你认真的?”
厉邢抬起头来,眼眶里血丝可见,可见昨晚的谈判并不太顺利。
“厉邢,你先别急,听我慢慢说……任千瑶的执念,你比谁都清楚。她要是嫁不了你,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会一直纠缠你,也就等同于纠缠着我和小喻……能收了任千瑶这个祸害的,只有你了!”
童晚书说的都是大实话。
“我们之间的爱情,就这么经不起考验?稍有风吹草动,你就把我往别的女人怀里去推?”
厉邢深深的凝视着童晚书的眼底,“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在乎你,又能解决得了实际问题吗?”
童晚书苦涩的哼声,“上辈子我没能保护好小喻,这辈子我要再保护不好他……我就愧对小喻对我这个妈咪的爱!即便上辈子死于非命,还是选我当他的妈咪……”
童晚书直接哽嗯出声。
这一说,着实把男人的心给说疼了。
“乖老婆,别哭了。相信老公能处理好……给我点儿信心好吗?”
厉邢紧紧的拥抱住怀中呜咽的女人。
“厉邢,这辈子,我只想保护好小喻……至于爱情,我真的可以不要……任千瑶想要就给她好了……只要她不伤害小喻……我什么都可以答应她!”
童晚书像个无助的小鹌鹑一样,哭得撕心裂肺。
“晚书……不许不要我!”
男人吻住了她颤抖的唇,“我和小喻,你都得要!安心吧,我能保护好你和儿子!”
童晚杰静静的看着一直在跟恩人示弱的老姐,不由得微扬起眉宇。
这一世,老姐总算是学会了那招‘撒娇女人最命好’。
于是,他决定帮老姐一把。
“恩人……恩人……要不把我姐藏起来吧?她现在怀了小喻,需要很好的静养……就把她藏在穷乡僻壤,又或者异国他乡去!只要任千瑶找不到我姐就行!我姐的任务,就是给你生下小喻,至于我姐快不快乐,开不开心,自不自由,都不重要!”
不得不说,童晚杰的这套反话,说得相当的一针见血。
听似没心没肺,可却扎心得狠。
“你姐不用藏,也不用躲……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儿子的亲妈,不是宠物,也不是生育工具……她在我在!”
厉邢的话,更像是在承诺。
那么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如果任家死活都不同意将植物园卖给厉邢,厉邢也不能强按头。
“晚杰,你跟你姐暂时先住去我的山庄别墅。这里太过开阔,安保可能会有疏忽。等我办完事后,你们如果愿意,再搬回来。而且这里山路崎岖,也不利于你姐安胎。”
手段是要用的,只是还需要契机。
“我不走!我得守着这块镇园石。要不然小喻回来后,就不认识我这个老舅了。”
童晚杰说什么也不肯离开植物园。
还索性爬坐在了镇园石上,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那块石头。
“臭小子,你可真是比你姐还犟呢!”
厉邢幽哼一声。
*
厉温宁是万万没想到,院方还真的停了他的工作。
安排好的几台手术,也临时换了主刀医生。
这样做虽然很不合规,但从侧面也更能反应:这个温家的钢板是真硬!
怒意了一个晚上后,厉温宁便恢复了平静和理智。
解铃还需系铃人,冷静下来的厉温宁便赶到了植物园,想把温可那个刁蛮丫头约出来谈谈。
厉温宁赶到植物园时,就看到童晚杰趴伏在黑石头上,正嗷嗷直叫着。
见厉温宁过来,童晚书连忙从厉邢的怀里挣脱站起。
毕竟她是厉温宁法律上的妻子。
无论是从道德还是法理上讲,她都不应该当着厉温宁的面儿跟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真不知道这样怪异的生活方式,要煎熬到什么时候。
“厉医生,您怎么来了?”
童晚书站起身来迎接。
“晚书,感觉怎么样?”
厉温宁关切的询问。
“好多了。就是一紧张,一急切时,还会隐隐作痛。”
童晚书柔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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