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破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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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廖佳伟跑龙套时,收到了叶凡的电话。

  邀请他回老家,参加他和陈婉柔的婚礼。

  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

  心爱的女孩结婚了,新郎却不是他,而是自己的好兄弟。

  廖佳伟接到这个喜讯时,心情之复杂可想而知。

  他变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买了一块梅花牌手表,当做给兄弟的新婚贺礼。

  在当时,这块表的价值不算高,但也不算低。

  最关键的是,这是好兄弟倾其所有准备的礼物。

  叶凡自然是极为珍惜,二十多年来几乎是表不离手。

  而廖佳伟参加完婚宴后,就不告而别,从此不知所终。

  直到五年前,才衣锦还乡,和叶凡夫妻重新相聚。

  不过此时的廖佳伟已经功成名就,身价数十亿。

  这次回来,就是打着回报家乡的旗号。

  在当地大肆投资建厂,为当地人民创造就业岗位,从而带动地方经济的发展。

  有足够的财力支撑,他这个投资商很快就成为了市领导的座上宾,在本地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

  说到这里,陈婉柔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之色,悄悄瞥了眼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女儿。

  “这块手表应该没有问题吧?廖佳伟和我爱人可是发小,他怎么可能会害我爱人呢?”

  “陈女士,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你没有说实话,廖佳伟应该不止一次向你表白过吧?”

  林昭察言观色,察觉了陈婉柔表情的不自然。

  陈婉柔神色慌乱的看向满脸惊愕的女儿:“静怡,你别多想,你廖叔叔确实是向妈妈表白过,但都被妈妈拒绝了,再说,他也是喝醉了之后表白的,妈妈根本就没有当真。”

  “那若是他没喝酒时,跟妈妈表白,妈妈会答应他吗?”

  叶静怡眼圈泛红,死死的盯着老妈的眼睛。

  陈婉柔扭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丈夫,眼神变的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温柔:“不管是他是真喝醉了还是清醒着,妈都不会答应他的,我的心里只有你爸。”

  林昭赞许的点了点头,这话他信。

  否则,在叶凡被查出患有尿毒症后,她也不会始终不离不弃,以羸弱的肩膀扛起这个家了。

  “妈!”

  叶静怡带着哭腔扑入母亲的怀中,那颗忐忑不安的心彻底安稳下来。

  她真的很怕,怕妈妈会因为廖佳伟有钱有势,而抛弃父亲,抛弃她们姐弟,抛弃这个家。

  陈婉柔轻抚着女儿柔顺的长发,满脸惭愧的流着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其实,在我和你爸爸结婚的当天,廖佳伟就趁人不备溜进了新房,借着酒意向我表白,被我破口大骂一番后,羞愧离去。

  也是从那天起,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直到五年前,他突然衣锦还乡,先是找到你爸,请我们全家吃饭。

  对当年对我表白的事情只字不提,仿佛那次他只是酒后失言而已。

  我也就没告诉你爸爸,唯恐破坏了他们的兄弟之情。

  可没有想到,就因为我的容忍,反而让廖佳伟变本加厉,几次都借着酒意向我表白。

  我念在你爸和他是发小的情面上,一再给他留面子,没有告诉你爸爸。

  没想到,却因为我的纵容,而害了你爸的性命。”

  “陈女士,想必在叶先生患病期间,廖佳伟没少纠缠你吧?”

  林昭丝毫不留情面的质问道。

  因为他觉得,陈婉柔或许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美好。

  她可能不是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但和大多数女性一样,享受那种被人追求的感觉。

  否则,廖佳伟不止一次的向她表白。

  可她却以顾念朋友情份的幌子,始终瞒着自己的丈夫。

  尽管她肉体没有出轨,但精神上肯定出现过动摇。

  尽管他知道这不能怪她。

  但一想起母亲就是婚内出轨才和父亲离婚,他就莫名的有些憎恶。

  陈婉柔脸色泛白,犹豫了片刻才轻轻的点了点头:“老叶生病住院后,廖佳伟经常来探望他,虽然没有再对我表白,但偶尔也会对我动手动脚。”

  说到这里,陈婉柔看着女儿,流着眼泪情绪激动的道:“静怡,你一定要相信妈妈。

  妈妈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情,妈妈……妈妈也是没办法啊。

  你爸治病需要钱,能借的钱我全都借遍了,没有人肯再借给咱家钱,唯有廖佳伟,才肯借给我……”

  “够了,你还不明白吗?爸爸成今天这样,都是廖佳伟设的局,他就是想要害死爸爸。

  好得到你这个心心念念喜欢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你真以为他是喜欢你吗?

  他就是在报复,报复你当年选择了爸爸而不是他……”

  叶静怡有些无法接受母亲被人轻薄,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我知道,我知道,妈妈真的从未想过背叛你爸爸,背叛咱们的这个家,我很爱你爸爸,也很爱很爱你和你弟弟,爱咱们的这个家。

  可我还是错了啊,我不该瞒着你爸爸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被女儿质疑,让陈婉柔的心痛如刀绞,哭的是撕心裂肺。

  林昭叹了口气:“好了,先别说这些了,现在,我还有一点疑问,需要陈女士给我解答。”

  “对不起葛老,让您看笑话了,您要问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陈婉柔抹着眼泪,歉意的挤出一丝凄苦的笑容。

  “叶先生这块表,近两年来有没有离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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