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祁家宴会(1 / 2)
“你好、你们的祁总在公司吗?”乔毓舟在前台询问。
前台的人员都已经将他的脸记得十分清楚的熟悉,“你好,乔总,请问是要找哪个祁总呢、”
现在他们公司有两个祁总、为了准确回答清楚只能问问具体哪个?
“两个?”祁毓舟皱眉、他一直都是找祁正炘(xin),这么多年也只有他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祁家老爷子明显不是,难道?
想着瞳孔紧缩、不会是他想的那个疯不成的吧、
脸色正了正,温润绅士问到,“另一个祁总是谁呢、”
前台明显愣了下,看来是不知道他们公司新上任了个新总裁也是祁家的亲孙子,调整了表情微笑回应,“祁司津祁总、”
乔毓舟心脏收紧、还真是被他猜对了,竟然这么快就上任了,还在读书的年纪毛都没有长齐就已经进来当总裁了,想着他也是二十一岁才堪堪进入他爸公司当个小乔总。
垂眸眼神狠厉,还真是个难搞疯不成的祁司津,偏偏怎么就s不掉呢。
“乔总,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了、今天不知道有新总裁就贸然拜访,我改天再好好的拜访了。”乔毓舟说完微笑离开。
站在旁边的另一位女职员用手肘碰了碰她,“也不知道恒项集团的乔总偶尔来拜访有什么劲,都被拒绝好几次了,听说还是祁家的人。”
“不是吧、祁家的人能不知道具体情况?”
“收到些风声也不知道准不准,听说那男人姓氏也是姓祁的,林夫人知道吧?”
“不知道、”她摇摇头,她真不知道这些内幕,她这老员工不说她就一直不知道。
“也是、你大学毕业实习出来没多久不知道贵圈一些内幕也正常。”
“说说呗姐、”
“无可奉告,这男人不简单,就想攀关系接近,之前他来过是我接的,反正贵圈一直都有乱的。”
“要不要跟祁总通报一声啊、”
“说了也是拒绝,还是跟秘书说一声吧,尽本分,我先上楼交份资料给人事。”
“好、”
办公室门被敲响、秘书应声推门、映入眼帘的是公司两位总裁坐着喝茶内心不免惶恐了下,镇定神色。
“什么事、”祁正炘回头目光漫不经心带着威严的压迫感。
“恒项集团的乔总今天来公司了、前台说又走了。”
“呵,说的还真不巧,今天说着这事就来了,下次来了让人上来坐坐也无妨。”祁正炘睨了眼祁司津,现在他可以慢慢撒手不管了。
“知道了,回去忙吧、”祁司津对秘书说着,等门关上轻嗤,“还真是上门频繁,应该也知道我在这了。”
“那你该动手计划了,侄儿。”抽出根雪茄咬上欲势要点,忽的想起祁司津闻不得烟味继续叼在嘴巴。
他这小侄儿身体虚啊,打小被吃药吃废了半个根基,要不是答应等他有能力去复仇,他早就把那两个东西丢去牢里慢慢受折磨。
“乔傧偷养了个情妇、小叔你说呢、”没有喝完的茶凉透,抬手把它倒了个干净。
祁正炘乐了,敢情是要派个小情人给乔傧,也不怕自己的母亲崩溃的疯掉,他也是真的敢啊、
“什么时候安排、”
“不是我安排,是本来就有,他儿子也不知道、”祁司津勾唇。
这个情妇藏的很深,他也是最近才收集到这个情报,可谓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这个人是谁还真是不容易的想到。
这件事无论是谁听到都会震惊、
乔傧怎么会有情妇,祁正炘凝眉很是不解,他可是把这两父子的背景调查的一清二楚。
“什么时候的事?”
“小叔你可能查得不深不知道,要是你再挖深一点就能知道个完全,我在那边市里的每一年,都在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小子比你父亲强多了、我就不参与了,这些年我处理公司太累了,过几天我出国好好放松,归期未定,有时间多回去看看爷爷、”
说着起身正正衣襟,眼中凌厉更甚的话锋一转,“至于,有几个老东西不服气就开了,你在那边开的公司名声都打到这来了,小叔知道你有能力。”
他走近的拍拍祁司津的肩膀,语气多出份属于长辈的关怀,“有些药伤身体就不要吃了,司津,你已经很好了。”
“知道了,小叔,你年纪也大了婶子也该找一个了。”
他不喜欢这种话题,也看不惯对方煽情。
祁正炘瞪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小子瞎提哪壶子的事,老爷子都不催他了,侄子还催。
祁司津低头轻咳的唇角微勾,尽管对方的眼神很凶狠,他能吓到别人却吓不到他,因为是亲叔叔。
人走了他也就继续工作了,因为是总公司处理的事情比那边的事还要多,随时都可能会出差,也有酒局宴会,现在他进了公司祁家还有一场宴会也是需要办的,少不了,这也是打开他入商的身份证明。
时间就定在了几天后让人去做准备、姜溟那边只能靠他自己闯了,等彻底稳定下来才有多一点空余时间陪他。
姜溟晚上睡觉前也没等到人回来,只能怀着失落入睡,早上就难得碰了下面又得各自忙碌。
在学校里他也有几个羡慕他身高,跟他处的好的小伙伴,学习也是一等一的优秀,被选上了个课代表当当,不过,他不是很喜欢就是需要收集作业,帮老师偶尔跑腿,麻烦、
学习中途还会来个课堂小测试,没想到他小同桌跟他并列第一,每天睡觉的人有这种成绩实属难得,也难怪老师放任他睡觉不管。
是天才吗、可天才也要学习才会懂的完全,他也有被人说过天才,可那是他努力学的,夜里也会偷着学,或许他的小同桌也是晚上偷着学才累吧。
名声大会招风,有的人会找他抄作业,他不肯也就招来了不满他的人,女孩子跟他说话冷冰冰的遭到了嫌弃。
这些对于姜溟来说都没什么,他只管照顾好自己的事。
放学回去一个人吃饭他也习惯了,吃完就午休,手机信息空荡荡被放在床头柜黑着屏,祁司津很忙,他也没去打扰。
今天晚上睡觉前人也没回来,只是睡着口渴起来下楼才瞥见客厅沙发蜷缩着一个人的身影。
别墅空荡荡的阴暗、月光照进落地窗幽静的冷清孤独,透映着室内家具的影子轮廓。
“哥哥、”姜溟走近俯身轻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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