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斐瑞先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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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点可惜,那个姐姐看上去不像是好人。”她遗憾的摸了摸脖子,刺痛感还在,“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就像从画里面跑出来的一样。”

  水梦琼的脸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哪怕刚刚临近死亡,现在心里也还是惦念着那张绝色的容貌。

  “你笨蛋啊。”鱼漪漪忍不住上去拍了下她的头,眼睛里满是后怕和庆幸,“森林里面住着两位大BOSS,女巫和王子,你现在能死里逃生就谢天谢地吧。”

  “姐姐?”沈不归立刻追问,“什么姐姐?你脖子上的伤也是她弄的?”

  池雀可自知理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随后低声回答,“对啊,她长得特别漂亮,漂亮到不像真人,跟魅魔一样,她说的话让人有服从性,当时脑子就像被控制了一样,不过好在她最后觉得我没意思,所以没有把我杀死。”

  她的模样温顺又怯懦,杏眸忽闪的看着沈不归,庆幸道,“布鲁克把我带到那里的,其实我也很害怕,不过还好最后活下来了。”

  沈不归看着少女坦荡的眼神,本能的升腾起一丝怪异的违和感。

  鱼漪漪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对,她从系统空间中拿出来了一个小药片,给池雀可喂了过去,眸中满是心疼,“活着就好,真是时运不济,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池雀可顺从的吃掉药片,看上去有些蔫蔫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会被卷到奇怪的事情里。”

  看着她这副样子,沈不归心头的疑虑被暂时按下,他叹息了一声,安慰道,“这两天先养好身子,然后在村子里收集一些有用的情报,过些天之后我们一起去女巫那里看一看。”

  他用手指了指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盯着池雀可的贺朝锦,介绍道,“他现在是我们的新成员,你们之前见过,你现在也算他的前辈了,他是比你还新的新玩家。”

  池雀可早就注意到了这位存在感很强的男人,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鱼漪漪,看到她没什么反应,于是松了口气,看向贺朝锦,低声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池雀可。”

  “贺朝锦,幸会。”男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鱼漪漪对他向来没有什么好脸,她轻嗤一声,移开了视线。

  “好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在村子里看一圈儿吧,先熟悉一下环境。”沈不归站在两人中间,打破了有些沉寂的氛围。

  三个人没有异议,默然的跟在他的身后。

  厄巴默岛的房子装修的都差不多,用着统一的色调,风格也都是很明显的欧式建筑,修建的还算崭新。

  村落的路四通八达,路面平整铺着白色的砖石,偶尔有几户人家的门口会特殊一点,路面用水泥浇灌,上面铺满了鹅卵石,看上去很是美观。

  这个时间点,除去家里面那些怀孕的东西,村落里没有几个村民在,基本都出去赶海了。

  鱼漪漪看了半天,忽然间发现了一个怪异的地方,“他们这里没有人晾晒海产。”

  她的视线搜寻着四周,多年的刑侦经验让她变得敏锐,按理来讲,住在岛上,一般岛民都会去晾晒一些鱼干,贝壳之类的东西,而他们这一路走来逛了大半个村子都没有看到有人晾晒鱼类。

  沈不归顺着他的话往周围看去,果然,那些人的院子里干干净净,除了一小片莴苣地,根本没有任何海产类的存在。

  他眸色微沉,“也许他们根本就不靠吃海产过活。”

  “你是说那些莴苣?”鱼漪漪蹙眉沉思。

  “这得看看他们今天晚上给我们准备什么东西吃了。”沈不归收回了视线。

  村子的规模并不大,还没有走多久,他们就已经逛完了整个村子。

  在村子的最尽头,是一间小小的木屋,四人的视线立马锁定在了那个破败的小屋上,原因无他,那一间破旧的小屋看上去跟周围实在格格不入。

  没有莴苣地,也没有水泥路,甚至破旧的栅栏里面长着不少的野草,房子只有一层,屋顶被横七竖八的木板修补,看上去实在简陋。

  沈不归轻轻拉开了根本防不住人的木栅栏,沉声询问,“你好,这里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房子里安安静静的。

  他跟鱼漪漪对视了一眼,两人默契的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院中的杂草已经到了脚踝,这里破败的看上去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池雀可被贺朝锦拽住,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她跟自己在外面放风。

  沈不归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白符,站在房子的门口叩响了有些腐朽的木头门,等了一会,房子里面依然没有动静。

  他不再敲门,转动了把手。

  房间里面窗帘紧紧的关着,里面黑洞洞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白符飘动在空中,柔和的月光倾泻而出,照亮了他们身前的一小块地方。

  里面出奇的空旷,一张落满了灰尘的桌子,三把东倒西歪的椅子,厚重的窗帘死死的遮挡了所有的光线,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真是一览无余。

  屋子里还有两扇紧闭的门,沈不归轻手轻脚的往里面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发出太明显的声音。

  鱼漪漪站在他的身后,手里红光一闪,一把红色的扇子出现在手中,她神色警惕的注意着暗处看不到的地方,扇子被展开,扇骨上闪出寒光,锋利的刀尖从锦扇中浮现。

  “吱呀——”房间门被推开,卧室同样一览无余,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大的衣柜,床上的东子看的并不清晰,天花板上吊着白色的帷幔,破烂的帷幔倾泻而下,将整个床都遮掩在其中。

  他拿出那把银色的斧头,小心的用斧身挑开帷幔,看向床榻。

  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粉色被子堆积在床铺上,看上去有些脏,但是居然有最近躺过的痕迹。

  他身子微微紧绷,凌厉的眉峰一剔,用余光扫向房间里的另一个遮挡物——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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