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石俑守关(1 / 2)
惊羽越说越觉得这件事情不对劲了,她记得燃昼先前不是有一个白月光的吗?
“我懂了……难怪你会突然喜欢上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平平的女子,一定是想要将她献祭吧。”
她自以为已经了解这件事情的全部真相,突然就对逐萤有些同情起来。
这样看来她们都是被别人利用之人,只希望这个人族女孩子也可以同她一样选择抗争。
“那你还要不要继续前行救你的如意郎君呢?要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燃昼也不戳破她的胡言乱语,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过明白为好。
毕竟让她认为自己只是想要复合爱人,总比让她知晓他们这是要去对抗山眠来得好吧。
惊羽咬着下唇犹豫了好一会的时间,最后才无奈的重重跺了跺脚说道。
“其实我有有什么资格来说你的自私呢,毕竟我还不是为了救出他骗了那么多的人……”
话虽然是如此说,但惊羽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突然堵进了许多的棉花。
此刻的她只想快一点将这种压抑的情绪发泄出去,于是毫不犹豫的就冲向了石俑……
就在她离石俑差不多十米远的距离时,仿佛启动了某个法阵……
大地深处仿佛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轰鸣声,地面也微微开始颤动起来。
那些石俑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开始发生奇异的变化。
石俑表面的石块出现了细密的裂纹,裂纹如同蜘蛛网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紧接着一道诡异的光芒从地下冲天而起,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遗迹。
在光芒的映照下石俑身上的石块纷纷剥落,露出里面隐隐泛着金属光泽的身躯。
石俑们的眼睛缓缓的睁开,原本空洞的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那火焰终是由星星之火变为冲天烈焰,仿佛承载着古老的愤怒与使命。
石俑们一个接一个地站直身体,发出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历史的鼓点上。
它们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却又透露出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
它们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远古战神,被岁月封印的力量此刻重新释放。
它们的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坚定无比的信念,那就是将来犯之人通通打倒!
惊羽面不改色的拿出了自己惯用的暗器——孔雀翎来,在这个距离用它对敌最好了。
这也是孔雀一族女子惯用的武器,小巧美丽杀伤力还十分的惊人。
它形似孔雀开屏时那绚丽多彩的尾羽,当它静止时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
绚丽的色彩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从梦幻世界中走出的神物。
每一根翎羽都仿佛蕴含着星辰之力,散发着神秘而璀璨的光芒。
惊羽想要夺得这场战斗的主动权,就必须抢先出手先打压一下对面的气势。
“漫天飞羽!去!”
倘若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族,怕是孔雀翎还没脱手他们就已经慌不择路的叛逃了。
只可惜挡在她面前的这些武士,都是当初郁郁不得志想要奋起反抗的觉醒者!
所以此刻的惊羽在他们的眼中,就是必须要竭尽全力消灭的敌人!
只要将来犯者通通都消灭,那就证明他们所说的话绝对不是什么异想天开!
“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你一个柔弱女子拿着几支小小羽箭也想和我们抗衡……”
没想到这看似花里胡哨的进攻,竟然被对面只抬手就轻易的化解掉了。
看来不光是惊羽仗着自己羽族的身份,理所当然的轻视身为人族的他们。
他们也觉得自己是膀大腰圆的男人,根本就不把惊羽这样一个女子放在眼里。
更何况她还妄想以一人之力对抗他们这么些人,这无异于就是痴人说梦了。
“看在你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我们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速速退回先前的位置就对你既往不咎。”
他们身上的铠甲在光芒的映照下,闪烁着坚不可摧的冷冽寒芒。
每一片甲叶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在嘲笑孔雀翎对此的无能为力。
他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长剑紧紧握住,剑身上神秘的符文不断跳动散发着强大的气息。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如同一头蓄势待发的雄狮,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提前知道了,这孔雀翎上面可淬有剧毒的事情呢……”
惊羽有些轻蔑的笑了笑“这对于你们人族来说的话,好像是能够致命的吧……”
对面闻言有些不敢置信的望了望自己的手,果然变成了黢黑的一片而且有往上走的趋势。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没想到他们明明看到自己中毒已深,还是这样不紧不慢的口气。
就在惊羽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这再怎么视死如归,就这样没了也不应该如此心平气和。
不说会做出什么同归于尽的事情出来,至少也得把她描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毒妇才是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就在下一秒他们又突然石化,不一会又自动复活回来。
“你这一招对我们好像不太管用啊……”
他们扬起自己已经恢复如初的手掌,语气里面满是数不尽的嘲笑。
“接下来就请你拿出你全部的本事,因为我们不会再对你这样的人手下留情了。”
虽然这算是出师不利,但惊羽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立刻发动了下一轮的攻击。
“战场之上向来只有敌对的双方,我根本不需要你们顾虑我是女子的身份从而手下留情!”
“在这个世界也就只有你们人族,一向都没将女子看在眼里。”
“男人歧视女人贵族轻视平民,一个只会互相倾轧的族群迟早会消失于这个世界……”
惊羽知道气势这个东西在所有的战斗之中,都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
她将人族目前所面对的问题道出,目的自然就是破坏他们的信仰支撑。
就算那些贵族接受了他们的建议又如何,一个已经病入膏肓之人岂是一副良药就可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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