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封并州刺史(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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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辅道:“岳父大人,小婿定当全力辅佐,万死不辞。”

  董卓点头,目光坚定:“吾信汝等。今后当厉兵秣马,以待时机。”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气氛渐浓。然董卓心中,仍念及失去的儿子,思绪万千。但见众将忠心耿耿,又觉未来尚可期,遂暂敛悲容,与众人共商大计。

  夜渐深,宴罢。董卓回营帐,独卧榻上,久久不能入眠。回想这一年的起伏,心中感慨万千。但他深知,在这乱世之中,唯有强者方能立足。他暗下决心,定要东山再起,不负众望。

  而营帐外,月色如水,守卫的士兵屹立不动,整个姑臧大营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只待明日的曙光,开启新的征程。

  时维东汉,天下纷扰。董卓身处武威,只觉被士人压抑,心中郁郁不得志。其于武威沉淀一年,整兵练武,保边疆之稳定。匈奴鲜卑闻董卓归来,皆不敢有异动,武威之地,暂得安宁。

  然董卓心怀仕途,欲寻机再起。待士人舆论压力稍缓,董卓乃遣其大哥董擢,字孟高,携厚礼往访昔日老上司张奂。

  张奂早已隐居田园,修习文学,不问世事。董擢至其居所,道明来意,奉上厚礼。张奂见之,面色沉凝,未受其礼,斥道:“孟高,速将此礼带回,吾不能受。”

  董擢不解,急道:“吾弟董卓,对大人敬仰有加,望大人念及旧情,助他一臂之力。”

  张奂摇头,长叹道:“吾受党锢之祸迫害,已无力帮他。且董卓此人,面善心狠,野心勃勃。若他日发达,必为一害。吾此时若助他,非为其好,反是加害。吾只能劝他安于凉州,莫生妄念。”

  董擢仍欲再言,张奂摆手道:“速速离去,莫再多言。”董擢无奈,只得无功而返。

  张奂之子见此,问其父曰:“父亲,何以不接受董卓之厚礼,还如此对待?”

  张奂抚须道:“吾观董卓,非善类也。其心之大,非凉州所能容。今虽暂居于此,然其志在天下。吾若受其礼,助其入仕,日后必祸乱朝纲。吾已历经风雨,不愿再卷入是非。且吾受党锢之祸,深知官场险恶,岂能再将董卓推入此深渊?吾今撵走董擢,贬低董卓,乃望其能自省,安于凉州,保一方百姓平安。若其不听,日后必自取灭亡。”

  与此同时,凉州刺史刘虔亦觉董卓虽辞去官职,但兵权在握,实属威胁。其日夜忧思,终上书皇帝,言曰:“董卓拥兵自重,其心难测。虽今暂安于凉州,然长此以往,恐生变乱。望陛下明察,早作决断。”

  汉灵帝阅其奏折,心中忧虑。其深知董卓之悍勇,亦惧其拥兵造反。遂与群臣商议,终决封董卓为并州刺史。

  汉灵帝内心忧惧交加,思曰:“董卓乃虎狼之将,若不加以安抚,恐其生乱。然若任其发展,亦恐危及社稷。今封其为并州刺史,望其能感恩戴德,安分守己。”

  而刘虔得知皇帝之决策,心中略有不满。其本望皇帝能严惩董卓,以绝后患。然圣旨已下,亦无可奈何。

  董卓闻得皇帝封其为并州刺史,心中大喜。其本欲在凉州大展宏图,入仕朝堂,今却被调往并州。但又惧抗旨不遵,惹来杀身之祸,只得暂且应下。

  董擢归来,向董卓述张奂之事。董卓怒曰:“吾本敬其为前辈,竟如此贬低于我。”

  董擢劝道:“弟莫怒,或张奂有其难处。”

  董卓冷哼一声:“难处?吾看他是怕受牵连。”

  未几,又特使而来携带并州刺史之旨,董卓好意招待打发走,对左右道:“此乃明升暗降,欲削吾之兵权。?”

  其部下李傕道:“主公,如今之势,当如何应对?”

  董卓沉思片刻,道:“先应下旨意,再作打算。”

  在这风云变幻之际,董卓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无人能知。但他那颗不安分的心,注定不会轻易屈服于命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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