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们修仙界的人是不是都喜欢发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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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宗山门外,鹿呦回头看着身后的大门,不可思议道:“咱们就这么出来了?”

  乌林站在下头,脚踩在一块大石上,身子半俯,将自己手指上那块黑色的弟子牌转的呼呼生风。“喂,再不走待会天可就要黑了!”

  鹿呦转过身,对着他比了两个大拇指出来。

  乌林挑着眉,冲她笑的狡黠又得瑟,他将自己背上背的那个白色包裹拆下来,从里面掏出了一柄剑:“今儿咱们御剑去,办完事后,早去早回。”

  “哇!你都学会御剑了!”

  鹿呦惊喜地围了过去,拿起他那柄剑,东摸摸西看看,带着一点眼馋。

  那剑是柄灵剑,但并不算好,不过鹿呦看着依旧羡慕,她什么时候也能御剑啊!

  乌林道:“嘿,也就只学会了御剑,连怎么收起来都还不会呢,这不,每天就只能背着这个大东西,别提多不方便了。”

  鹿呦嘴角轻撇:“不是,你能不能不要凡尔赛啊,尊重一下我这个病号行不行?我连御剑都不会呢!”

  乌林将剑放在地上,踩了上去,又拉着鹿呦也踩了上去。“凡尔赛是什么?”

  “就是说你太得瑟了。”

  鹿呦看着他的动作,心里犯嘀咕,他这上剑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太接地气了?

  不过一想自己上辈子第一次御剑的时候跟他也差不多,也就理解了。

  “得瑟?”乌林笑哼一声,“我还有更得瑟的呢!抓稳咯!”

  他脚下一踏,灵力涌起,飞剑“咻”的一下飞了出去。

  鹿呦猝不及防差点掉了下去,赶紧抓住了他的腰带。

  “哈哈哈,怎么样?才学几天,这技术还不错吧?”

  鹿呦心惊胆战地看着他飞的东倒西歪、后仰前合的轨迹线,心里十分不敢苟同。

  她看着乌林被风吹的鼓囔囔的袍子,不合时宜地想到,他这背上实在是应该贴一个“新手上路”的实习标签。

  因为鹿呦生害怕自己掉下去,所以将他的带子拽的极紧,却听乌林在前头,有些羞愤道:“不是,你别拽我裤子啊!快给我拽掉了!”

  鹿呦低头,原来她拽的不是腰带!而是裤腰带嘛!!

  她悚然一惊,连忙放开,结果忘记自己在空中,身子往后一仰,就要栽下去。

  关键时刻,乌林大手将她一捞,又捞了回去:“我去,你别吓我!”

  鹿呦:......

  两个人一路也算有惊无险地飞到了来安城里。

  乌林将剑收起来,重新背起来。“哇,每次回来都感觉那么亲近,呦呦——”

  乌林正要对鹿呦说话,瞄了一眼旁边,居然没人!他妹妹不见了!!

  而鹿呦此时此刻,却蹲在路边,捂着胸口,翻着白眼在那儿不停干呕。

  嘛的,她居然有晕剑的一天!

  她以前以为陈最御剑就是最野的了,她现在收回这个想法,要说野谁能比得上乌林啊!

  “呕!”

  鹿呦又呕了一下,眼泪花都给她搞出来了。

  乌林逡巡半天,终于在路边找到蹲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的鹿呦了,他惊诧道:“你怎么搞成这副样子了?”

  鹿呦:......

  她翻了个白眼,擦了擦嘴,站了起来,“好意思问。”

  乌林对此一点自觉都没有:“我为什么不好意思问?”

  “算了,懒得和你说。”

  “别呀,你懒得和我说,但是我想跟你说话嘛,你知道你不在的最近这段时间里,来安城里发生了多少趣事儿吗?想不想听啊?一看你就好奇,嘿嘿,我慢慢讲给你听,话说......”

  人群熙攘,两个人穿着青云宗弟子服,又容貌盛绝,引的周围的百姓频频侧目。

  不一会儿乌林就从左天的铺子里淘了一块上好的安魂木,抱着与鹿呦一起回到了春香院。

  看到门口还是那么破败,鹿呦不禁一笑,还真是一点没变呢。

  恰巧,门口的那块牌匾又掉了下来,乌林仍旧是毫不在意地捡起来,缠了一圈又挂了上去,他大手一挥,做了个请的姿势:“欢迎回家。”

  听到回家两个字,鹿呦眼中掠过一抹复杂,却还是冲他笑笑踏了进去。

  院子里的摆设一如既往没变,只是之前跟乌林一起栽的一颗小树苗似乎长高了一点,这颗小树也不知道啥品种,乌林弄过来的,说是要让它做他们俩友情的见证。

  门口的石桌石凳倒是一尘不染的,应该是乌林上午才回来打扫过。

  束雪藏在柱子后面,露出阴森森的半张脸,因为惧光,她不敢出来,却有些委委屈屈的道:“你都不来看我......”

  说着流下两行血泪。

  鹿呦:......

  乌林在一旁笑道:“她这不是来了嘛!之前是有事,没有忘记您老人家的,对吧呦呦?”

  鹿呦忙不迭点头:“我的错,我已经好好反省我自己了!居然因为太忙就忘记来看我们最亲亲的束雪小可爱了!”

  束雪瞪大黑红色的眼珠子,兴奋地吐出红色的舌头。

  额,明明是很恐怖的一幕,为啥她看着有点滑稽?

  束雪道:“你过来,我要蹭蹭!”

  鹿呦一脸拒绝,往后一退:“这还是算了吧!”

  束雪一哭,又是血泪两行:“呜呜,你果然不爱我了......”

  鹿呦:......

  她硬着头皮往前,走进了太阳照不到的阴影里,束雪满意地从柱子后面飞了出来,用只剩头颅的脑袋蹭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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