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建设雪糕厂（1 / 2）

人人尽晓风光好，谁知风光是过客。

  不求天来不求地，匆匆时光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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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地方实际上是牛总的一处私人会所。会所里外布置得很精致。里面的房间是根据招待人员多少来安排布置的。

  牛总和伊总走进了房间。房间很大，却被四个硕大的欧式布艺沙发围拢的低矮的理石餐桌占据了大半个屋子。

  房间布置则是中西结合。除了餐桌，还有茶吧，咖啡吧，雪茄吧。

  巨大的水晶吊灯，闪发着梦幻的光芒。墙上是欧式风格壁纸，分别悬挂着油画和国画。欧式的边柜、五斗柜摆放着欧式的烛台。一切布置得温馨典雅。

  一会会馆工作人员把菜备齐，端了上来。

  “来，坐。小伊，今天咱们师徒两个一醉方休。看看都有什么菜。烤羊腿，五味鱼。不错，不错。虽说就两个主菜，好事成双。哎，经理啊，这两个菜得管够啊。”牛总笑着对一旁的工作人员说道。

  “看您说的。这是选用的最好的羔羊腿特意为伊先生烤制的。一会还有醒酒和开胃的配菜。牛总，您和客人慢用。有事您随时叫我。”一旁的工作人员见牛总自己把酒拿了起来，就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牛总个性格豁达、直爽大方。有相熟或是重要的访客到来，多半牛总亲自起身给对方斟酒，表示欢迎与尊重；或者由客人自己动手。

  按照牛总的说法，倒酒是学问，随心所欲地自斟自饮，是乐趣。

  服务员走了。伊总没有让牛总动手，把茅台酒给牛总倒上，自己喝的还是牛总的马奶子酒。

  “老师，全捐了。”伊总问道。

  “全捐了。还有一些原始股。说来你也清楚。当时为了支持伊伊集团上市，避免出现一山不容二虎。领导找到我，让我放弃上市之争，说是扩大国有资产奉献自己的力量。要说争，当年我离开伊伊集团，也是领导做工作，让我不要和董事长争这个位置。但是，人家心眼小，一山难容二虎。有我这个牛老虎在，他董事长的位置，永远也坐不稳。思来想后，决定还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所以，气头上，就创办了这个大牛乳业。到了今天，你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不让和我我走了吧。

  人人尽晓风光好，谁知风光是过客。

  不求天来不求地，匆匆时光奈我何。”

  牛总神情淡然的说道。

  “老师，当初您离开的时候，厂内的职工很多人为您打抱不平。高层和中层人员，不少直接去上级领导，请求让您留下来。其实如果在当时的情况下，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少。天子轮流坐，终有一日帝王家。没想到，还是没留住您。”伊总说道。

  “商场如战场。我内心清楚，走，是一条活路。留，恐怕连条活路人家都不给你留了。所以，我创办了大牛乳业之后，打出了‘向伊伊乳业学习’的旗号，伊伊乳业走到哪，我跟到哪。在内部看来，是两家竞争对手，在外界看来，是同创市场的兄弟。而对我来说，则是在夹缝中求生存。”牛总说道。

  ““老师，在业内人士看来。市场上您和伊伊走了两个不同消费群体的道路。伊伊显得更年轻时尚，适合儿童、青年，产品趋于大众化。而您的产品则文化丰富，成熟程重，更适合中老年人，以及成功高端人士。这一点不用说，您已经胜出了伊伊集团一筹！”伊总说道。

  “小伊，知我者非你也。不过，你能看透的事情，他们也能够看透，所以这些年来，他们一方面希望我扩大市场，一方面，又怕我占有了市场。所以在国内上市这个问题上，这个好事是绝对轮不到我的。”牛总说道。

  “老师，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理解。您为什么要选择去香港上市呢？”伊总问题。

  “唉，说心里话，我并不打算去香港上市。因为做为食品，您要打算去香港上市，就要在当地取得销售业绩。否则的话，就不会得到资金的认可。结果我去了，产品上架不到半天，就被撤了下来。我们企业生产产品，和人家的标准，差距太大了。这件事情在股市引起了很大的波动。股标价格当天就跌得非常的惨烈。以至于被强制退市。如果不退市，不用说我裸捐，就是把命搭进去，也保不住大牛企业了。所以，我那点原始股，值不了几个钱。”牛总说道。

  2

  秋风已至花落去，

  何须更做摘果人。

  大牛乳业今犹在，

  谁人知晓旧时光。

  “老师，其实您这次裸捐，实际上就是您自己的股份捐给了国资委。最终，大牛企业和伊伊乳业，都是国资控股。您说过，一山容不得二虎。不说将来，眼下，大牛乳业还是由您来掌管。会不会由此，引起新的一轮争执。”伊总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是企业内部位置之争，派系之争，德性之争，人性之争，利益之争，见解之争。而最终之争，我和董事长，都是战争的牺牲品，我走之后，不久董事长也调走了。也好，如果董事长不被调走，新任董事长，更主要的是他后面的领导，不对我网开一面的话。就没有我老牛的今天，没有大牛乳业的存在。可现在不一样，两家企业都是国有控股企业，国有这个山头大，好调解，好调配。别说两只老虎，就是一群老虎也容得下。关键是得有一个好虎王做带头人。至于说到将来，秋风已至花落去，何须更做摘果人。大牛乳业今犹在，谁人知晓旧时光。人啊，该退就退。”牛总说着，将杯中酒一口喝下。

  “老师，您接下来有何打算？”伊总皱着眉头，流露出一丝忧虑，目光紧盯着老师，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些答案或者安慰。

  “我？”牛总笑了笑，“这么多年忙忙碌碌，也该停下脚步休息休息了。”

  他看向伊总，语重心长地说：“小伊啊，人生嘛，总有起起落落。就像这杯中的酒，有辛辣也有甘甜。放心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牛总举起酒杯，示意伊总一起干杯。

  “老师，您这样想，我就放心了。不管什么时候，我这个学生都顶您。”伊总脸上的忧虑稍稍减轻了些。

  窗外，秋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对了，听说你在申城，要新建一家雪糕厂。”牛总说道。

  “是啊。”伊总把收购雪糕厂和打算新建雪糕厂的情况向牛总说了经过。“老师，您对此有什么想法。”

  “这事情已经确定了吗？不能改变了。”牛总问道。

  “已经确定了，前期厂房用地已经收购完成。下一步就是和区政府谈项目的规划建设。上次去西藏，本来是想回到拉萨之后，请您和区政府的领导见见面，为我争争光，顺便也让您把把关。不巧，您遇到了这档子事。”伊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