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宗祠除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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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三七他们能在上妩邪性爆发之前找到她,否则一切都将不可估量。

  上妩被萧长逸伺候着在厨房里沐浴,而小豆包则是被他那爱吃醋的性子给赶出了房门。

  此刻,小家伙正在庭院里自个扒拉饭呢?

  他嘴上虽扒拉着饭,但一双眼睛贼溜圆的盯着不远处的房门。

  眼中尽是不甘心,小家伙心里在想,为什么叠叠能帮娘亲洗澡澡,他却不能呢?

  就连在旁边帮忙打下手的活,叠叠都懒得让他做。

  他可能干了,平日里娘亲也是帮他洗澡的,他帮娘亲洗一次也是应该的。

  这叫礼尚往来,可惜叠叠不同意,还一脸严肃的把他赶了出来。

  他好烦呀!

  可惜,此时的小豆包完全记不起了一些事,自从萧长逸身上的伤养的差不多,能下地走路后,就再也没让上妩给小豆包洗过澡了。

  他都是十分积极的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上妩还以为他想要和豆包多亲近亲近呢?

  根本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对于吃醋的对象,萧长逸是不分年龄的,只要是公的,哪怕如小豆包这般小。

  他也会时刻提防着,深怕上妩与小豆包走的近。

  所谓的男女大防,真真是被萧长逸在上妩身上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待上妩被萧长逸伺候着沐浴后,她也折腾够了,很快闭眼进入了梦乡。

  期间萧长逸将她打横抱起,搁置在堂屋的床榻上任她休息。

  上妩沐浴的时候,也只是用清水净身,这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没有什么香胰子。

  寻常人家沐浴也如上妩这般,但不同的是,上妩身上自带香甜气息,她也无需如世家贵女般在沐浴时用什么香胰子。

  这香味亘古不变,乃是邪性所致,忽隐忽现,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身上。

  好在无人识得这香味的来历,这才保上妩安乐至今。

  穷苦人家用来搓澡用的东西,是由丝瓜瓤所制成的,丝瓜瓤经过太阳的晾晒,变得又硬又干。

  虽说用来搓澡容易掌握不好力度而伤及皮肤,但对于乡下的这些泥腿子来说,他们终日劳作,身上更是积攒了大量的污泥。

  用丝光瓤来搓澡再合适不过,可对于上妩来说,她肌肤细嫩光滑,任何刮了蹭了都会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红肿。

  在厨房里,若非刚才萧长逸拦着,上妩非得将身上的皮都给搓下来几层。

  此时,萧长逸看着床榻上上妩的睡颜,有些心疼。

  心想,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使他家小姑娘如此畏惧他的触碰呀?

  这一夜对于上妩而言,许是平静的,因为她全然在睡梦中度过的。

  而村里却是不太平的,星子全然笼罩在漆黑的夜中,清柳村背靠山林,山林之中时不时传来几声夜鹰的啼叫。

  给漆黑的夜增添了几分恐怖气息,就在这般紧张的气氛下。

  罗家宗祠当中,里正张旭之端坐在上首,他背后供奉的是罗家的列祖列宗,祖祖辈辈死去的亡灵。

  供桌上的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着,似是昭示着宗祠里的紧张气氛。

  下首,左右两边交椅之上端坐着的分别是陈、罗、刘、杨四大姓家的族长。

  而宗祠门口以及宗祠两边站的都是来看热闹的村民。

  他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无不是将目光与矛头指向跪坐在宗祠中央的两人。

  “各位族长可还有异议?”张里正自带威严,随后又将目光移至罗族长身上,“罗族长如何说?”

  被张里正点名的罗族长是个刚正不阿的老人,他当即表态,

  “罗钱婆娘做的确实不对,这些年若非念及他也曾当过里正,给罗家挣过光,我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管他婆娘的那些破事。”

  说话之间,罗族长一双昏黄的老眼瞪向不知所措的罗婶子,方才急促开口道,

  “不曾想,一步错步步错,她竟有胆量去戕害村里的娃娃,此罪当报关将她抓起来,下半生哪怕与地牢为伴,也是她应得的。”

  罗婶子当场大惊失色,不顾形象的就要冲到罗族长面前开撕,嘴里还骂骂咧咧道,

  “好你个糟老头子,竟还想让我蹲地牢,我堂堂里正之妻,怎能蹲地牢?看我不薅死你,叫你胡说。”

  “里正之妻?罗钱的里正之位早在十年前就被撤了,现在说什么里正之妻?我都替你臊的慌。”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娘子,她站在罗族长右侧,是罗族长家的二儿媳妇,平日里吵架从不会输。

  若你不惹她还好,若是惹了她,也算是时运不济了,非得追着你骂上好几条街才算罢休。

  此事也不能怪罗家二儿媳妇,在场众人看的真切,错在罗婶子。

  若非她今日行径太过惊骇,张里正也不会召集各位大姓族长开了罗家的宗祠,欲要将她与罗钱除名。

  村中有四大姓,每家大姓当中都有一座宗祠,分别位于清柳村的东南西北方向。

  它们环绕清柳村而建,把清柳村死死围绕在其中。

  若每家大姓有大事要商议时,需得请了里正前来主持局面,而其他三位异姓族长也要当场做个见证。

  像今日除名这般大事,还是张里正让人知会了各位族长,才敢开了罗家的宗祠。

  罗婶子及时被两个族里头的年轻后生给压制住了,两人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这也避免了罗族长一大把年纪,被她波及的可能。

  很快自上首座位上传来张里正的暴怒,“罗钱媳妇,我再问你一遍,谷棚的钥匙,你为何有?”

  这声音自然让在场之人都有些胆颤,他们何时见过这般威严的张里正。

  平日里,张旭之一副和蔼公正模样,走到哪里都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哪次不是好声好气的回应一句。

  如今倒是令在场众人不敢言语,就连罗钱这个见惯了大世面的前里正都有些经受不住。

  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若是一个弄不好,可不就是他与自家婆娘被除名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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