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圣母发言真假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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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离谱的一点的,还会要求他们放人,因为这些人担心,杜霍维奇在他们手里,会出现意外。

  你们不是没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为什么不放人?

  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不放人?

  没有证据,你们凭什么抓人?

  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抓人。

  谁给你们这样的权利?

  如果执法部门都像你们这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胡乱抓人,那我们的生命安全还有什么保障?

  你们还逼供,你们这么做想干什么?

  是不是想屈打成招?

  今天你们可以对杜霍维奇这么做,那明天是不是也可以对我们这么做?

  没有证据又怎样,没有证据就随便给我们头上按一个,在通过严刑拷打,让我们不得不承认。

  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们想的?

  放人,我们要求放人,杜霍维奇没罪,你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那些说杜霍维奇有罪的人,都是假的,都没有实证。

  有证据就拿出来啊,你们亲眼看到杜霍维奇杀人放火,搞大屠杀了?

  那我还说杜霍维奇扶老奶奶过马路,日行一善呢!

  谁还不会说呀,有证据你就拿出来,没有证据,你就别胡咧咧。

  等等等等,一些非人的言论,到时候都会冒出来!

  没有的话,杜霍维奇也会安排人手,搞这么一出。

  这样一来,法庭还审判他?

  说不定还要给他颁一个奖,什么奖?“和平奖”!

  魔幻吗?现实比这更魔幻!

  一些圣母婊、大傻X,他们才不管这那的!

  他们的言论,就和键盘侠、杠精一样,说出来的奇葩言论,总是能摧毁你的三观。

  所以,国际刑警们,也不会对杜霍维奇使用这样的招式。

  对待杜霍维奇,他们只能按照法律的程序,一步一步来。

  他们等的就是达瑞斯,只要达瑞斯拿出了事实的证据,他们就能让一些人,统统闭嘴!

  庭审还在继续,面对达瑞斯的出庭,书记员进行着必要的程序:“你是否发誓所说的话,是事实的真相、全部的真相、唯一的真相?”

  一连三问,达瑞斯淡定的回道:“我发誓!”

  这问话,稍微改一下,就能让人脱口而出三个字“我愿意”,叶飞新奇的想到。

  必要的程序,在叶飞和迈克尔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走的差不多了,书记员的话,成了程序的最后补充,下面就该进入正式环节了。

  让达瑞斯出庭,最主要的,就是让他展示证据。

  代表国际刑警发言的律师也不废话,照例的确定着证人的姓名:“你的名字,是否叫达瑞斯·金凯德?”

  他一脸的胜利在握,就等着达瑞斯说上一句“是”,他就可以直接进入,展示证据的环节。

  可达瑞斯的一句“不”,让他有些懵逼,险些破了防,还好达瑞斯接下来的话,让律师又松了一口气。

  “我真名叫达瑞斯·埃文斯,我六岁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我的母亲改嫁给了一个吝啬鬼,名字叫罗杰·金凯德。”

  “我母亲当时觉得,要是我跟他姓的话,他就不会再用皮带抽她,虽然事与愿违,但我的名字保留了下来。”

  “我的生父名叫莫里斯·埃文斯,是一位牧师,几年后在自己的教堂里被谋杀了。”

  坐在证人席上,达瑞斯讲述着不为人知的过去,听的出来,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埋怨,又有些怀念。

  他埋怨自己的父母离异,怀念的是自己的父亲。

  就跟他在轮船上,跟迈克尔和叶飞讲的那样,虽然他替自己的父亲报了仇,但人死不能复生。

  父母虽然离异了,但自己还是可以看到自己的父亲,可父亲死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了。

  父母为什么会离异,小时候不懂,长大了,懂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太深究。

  你想知道答案,可深究下去的结果,不一定就是你心目中的那个答案。

  所以有些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达瑞斯也不愿意再提起。

  要不是在法庭上,他根本就不会对别人说起自己的过去。

  在轮船上,他也只是跟迈克尔和叶飞,说了自己父亲的事,而没有说自己母亲的事,更没有说自己真名的事。

  这段回忆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虽然对达瑞斯的过去很同情,也很抱歉自己勾起了达瑞斯痛苦的回忆,但庭审还是要继续的。

  为了防止再出现其它的意外,代表国际刑警们发言的律师,也不敢再说其它的话,而是在说了一句道歉的话后,他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达瑞斯先生,你是否曾受雇于弗拉迪斯拉夫·杜霍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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