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京城的风向变了(2 / 2)
王贵妃给皇帝下的药可是彻底断了他的子孙袋,皇帝怎么可能还会再生出孩子来呢?
皇帝自然也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再生育的,所以从顾景珩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顾景珩不是他的孩子。
可是即便是他明知道这件事情,他也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他不举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他只能是忍着恶心认下了顾景珩这个孩子,之后又瞒天过海养了一批刚出生的孩子,当作是他的亲生儿女,给予皇子公主的名号。
可是他知道这些都不是他的亲生孩子,只有***一个人是他亲生的,顾景珩还不一样,顾景珩是皇后背着皇帝偷偷的跟别人生的。
只要他一看到顾景珩,便能够想到他的头顶上被戴了一顶绿帽子,他还只能是咬牙认下。
也是因为这个,顾景珩出生的时候压根不受宠,连带着他母后一起都待在了冷宫。
甚至,边城那一战,皇帝就是铁了心地要他死在边城,所以扣下了增援的兵马。
可谁能想到,顾景珩的命能那么大,重兵围困,弹尽粮绝,竟然还能撑下来,还打了胜仗,回到了京城,用实力堵住了皇帝甚至是文武百官的嘴。
“***殿下,这里便交给奴婢吧,您先去休息。”掌事姑姑瞧着***惨白的面色,有些心疼的说道。
就在三天前,***临盆的那天发生了意外。
原本***挑选的那位很是温顺的驸马,竟然选择在***临盆的那天翻脸。
他说他隐忍了那么多年,头顶上戴了数不清的绿帽子,却一直无怨无悔地跟着***,就是希望***能多看他一眼,他是真心爱慕***。
可是***不光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还觉得他不顺眼,径直将他给外放出去。
历经五年,直到临盆之时才将他从外面传召回来。
五年啊,这五年时间他一直在外面,结果***竟然怀孕了。
呵!
明眼人,不,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这是把他的脸皮放在地上摩擦啊!
甚至还要他打落牙齿肚里咽,认下这野种,照顾***生产,甚至要安排好***养的那一院子的男宠。
他是个男人,是有血性的,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在娶***之前,他也是高官之子,仪表堂堂,满腹经纶,洁身自好。
可在他娶了***之后,被外放,被折辱,被监视,甚至是连家都回不了,日子过得堪比苦行僧。
这个驸马,他当够了。
所以,他不想再当这驸马了。
他选择在***临盆的那天动手,女子生产,一尸两命的事情再常见不过,不会有人怀疑的。
***死了之后,他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
“不用了。”***按了按肿胀的眉心,脑袋又开始疼了。
一想起驸马,她就头疼。
原本就是看中了这驸马温顺,可是却没有想到驸马是一条不叫的狗,在暗处瞅准时机便要咬断主人的脖子。
还好,在南鸢的提醒下,她多留了一个心眼。
也是幸亏了南鸢,顾景珩对她也是颇为关照,在驸马让人动手的那一刻,制住了驸马。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受了惊,再加上这胎儿本来就不稳,这样一来,便生下了一个死胎。
现如今她还没有出月子,脸色自然是不好。
不过没有关系,权利最养人了,等她查出顾景珩更多的罪证,她就是唯一的一个继承人,这天下都是她的,她想要什么没有?
“继续搜查,有什么异常及时禀告。”***低着头,双手按着眉心。
只不过这次的话说下去,久久没有人回答。
“一群蠢货,本宫说话你们都没有听……”***刚抬起头来,迎面两道身影便映入眼帘。
一男一女,一高一低,一俊美一娇柔。
顾景珩一袭黑衣,站在红衣美貌女子身边,两人一起往这边走来,仿佛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小鸢儿?
南鸢不是好不容易才逃了出去,甚至她还帮了南鸢一把,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跟着顾景珩回来了呢?
看样子还不像是被逼的!
***的瞳孔猛地收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景珩,你怎么回来了?”
不应该啊!
按理来说,不该这样啊。
天启那边的消息不是说已经拖住了顾景珩,他一时半会回不了京城吗?
“阿姊这是要做什么?”顾景珩面上带着笑,手上牵着南鸢的手,朝着***走来。
除了***站着的这处整洁一些以外,其余的位置乱七八糟,一片狼藉。
“是孤什么地方得罪了阿姊,要让阿姊趁孤不在,闯入孤的太子府打砸?”顾景珩看着***,眸色清淡,唇畔含着淡笑,一副无害的模样。
只不过那语调里面的威胁和警告之意太浓烈了,让***一瞬间想起了那些意外暴毙的皇子们。
现在还不是跟顾景珩撕破脸皮的事情,她不能太冲动。
“景珩,你误会了,”***原本因虚弱而惨白的面色更是苍白了几分,声音也是微颤,“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也是奉命所为,父皇的意思没人敢不听的。”
“哦?父皇?”顾景珩看着***的眼神多了几分揶揄:“父皇什么时候这般狠心,竟让阿姊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即刻便要来抄亲弟弟的家?”
顾景珩似乎并没有打算要跟***虚与委蛇,每一句话都是要往***的心口上面插刀子。
丧子之痛,其中的酸苦不可言喻。
不管顾景珩抱得什么目的,至少确实是刺激到了***。
***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又看向南鸢,问道:“小鸢儿这段时间倒是圆润了一些,想必外面的环境是要比我们京城好得很。”
“也是,京城里面就连天都是条条框框的,又何况是人呢?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被这规矩束缚得久了,那是要出问题的。”
礼尚往来,***同样也将矛头对准了南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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